就这样原本尴尬的气氛缓解了下来,大家又回到了开心的酒席上面,不一会儿有些酒量不太好的豪族代表和佐竹家的武士就已经喝倒了,佐竹义昭见状也明白酒席也差不多要结束了,就让久慈忠兴请各位大人回去休息去了,自己也喝了几口水后,回到了天守内。
此时天守内也只有负责婚礼后备工作的冈本禅哲和松下义村两人。
“主公,各个豪族送来的贺礼已经统计出来了,其中小田家最多,足足有五百贯,还有二十匹良马和五十匹丝绸。其他豪族就相对较少了,毕竟比不上实力雄厚的小田家。”冈本禅哲兴奋的说道。
佐竹义昭笑了笑,说道:“嗯,果然还是亲戚靠谱一些。”小田家的家主小田氏治就是佐竹义昭母亲义姬的弟弟,佐竹义昭还得叫他声舅舅呢,不过要是佐竹义昭知道小田氏治年纪还要比他小两岁,估计得骂娘了。
“对了,今天婚宴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看来大掾家好像也不太平呀,难怪能忍受一个反复无常的叛徒。”佐竹义昭对着冈本禅哲说道。
冈本禅哲则看了一眼佐竹义昭,说道:“是的主公,大掾家在我佐竹家没有被认命为常陆国守护的时候其实力本来是常陆国最强的,但是后来因为没有遏制其分家的发展,导致分家实力越来越强,从而独立了出去,而大掾家的实力也是大打折扣了,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佐竹义昭点了点头:“大掾家已经接受了与本家水火不容的江户家的附庸,我想本家将来一定有一天会与之一战,或许本家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取得一些优势。对了,那大掾家除了今日的真壁还有哪些敌人呢?”
“大掾家的分家共有八个支族吉田、丰田、行方、鹿岛、真壁、东条、下妻、小栗,其中除了真壁家与之决裂成为了独立豪族,还有行方、下妻、鹿岛实力强大成为了独立豪族,而吉田和丰田因为大掾家没法给出合适的封地而分别出仕了江户家与小田家,所以支持大掾家的豪族也就只有东条家与小栗家了。”冈本禅哲为了做好佐竹家的政务工作,在几天前就找自己的父亲恶补了关于本家需要知道的知识,还多调查了一些没有掌握的情报。
“看来大掾家的处境还真是危险啊,本家确实可以在这上面大做文章。”佐竹义昭沉思道。“这样,我即刻写一封密信,向真壁家家督表示本家愿意在时机成熟的时候与他共同对付大掾家,就由冈本大人替本家交给久正大人,让他好生保管,务必要亲自交给其家督。”
说罢佐竹义昭就提笔在纸上开始书写,原本前世佐竹义昭就对日本文化极其痴迷,也系统的学过一段时间的日语,到了这个世界后佐竹义昭就更明白语言的重要性,在之前就疯狂的学习日语,争取不露馅。
一炷香后,佐竹义昭终于放下手中的笔,长舒了一口气。
“就辛苦冈本大人了,在明日各个豪族回去之前,暗地里交给真壁大人。记住,千万别让其他豪族注意到!”佐竹义昭严肃道。
冈本禅哲一点头,答应道:“嗨!属下必将完成主公所托!”
“嗯,既然如此那就没事了,两位大人最近舟车劳顿应该也累了,往后两天本家领内估计也没有什么事了,两位大人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佐竹义昭说道,确实这几天两人跑上跑下忙前忙后,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所以佐竹义昭给他们放了两天假,劳逸结合嘛。
“嗨!”两人说罢便退下了。
佐竹义昭也站起身来,缓缓的走进了卧室之中。
爱姬早早的在卧室中等待新郎的到来,见佐竹义昭走进来后,脸一下子又红了,把头低着不敢直视佐竹义昭。
佐竹义昭见如此害羞的爱姬,心情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这样的爱姬简直萌出血啊!
“爱姬,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正式夫妻了!”佐竹义昭轻声说道。
“是,殿下,妾身还要谢谢殿下的救命之恩呢。”爱姬慢慢的将头抬起来,目光也停留在了佐竹义昭脸上。
“咱们夫妻之间就不用如此了,保护自己的女人是我应该做的,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说道这,爱姬原本平静下来的心情一下子又翻江倒海了起来,原来她早在佐竹义昭和宾客们喝酒的时候就接受了义姬的指导,已经明白了今晚会发生的事情。
“是,殿下!就由妾身来服侍殿下吧!”爱姬脸红到脖子根,轻声说道。
佐竹义昭说实话也有些紧张,不管是前世今生,他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只是在前世看过一些车牌号小视频,所以马上就要亲自上阵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不过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在经过几次失败的出击后,随着爱姬的轻声痛呼,佐竹义昭和爱姬终于有了夫妻之实。
第二天一早,佐竹义昭醒来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的爱姬,心想昨晚上自己是不是太粗暴了?不过自己以后肯定会对眼前这个女人好一辈子,争取不让她再有任何危险。
佐竹义昭轻轻的起身,穿好衣服,帮爱姬盖好被子便出了卧室前往天守阁中看书,此时各个豪族代表也陆陆续续的来到天守向佐竹义昭辞行。
……
真壁郡坐落在常陆国北部最西边,右边就是由大掾家、宍户家、笠间家共同占据的大郡茨城郡,而茨城郡的右上边就是佐竹家的领地了。
此时真壁家的本据真壁城天守中,真壁久正正呈上手中密信给他的哥哥真壁家家督真壁久干。
真壁久干缓缓打开手中密信,一行一行仔细的看了一遍,陷入了沉思。
“兄长,信上是什么内容?”由于周围没有旁人,所以真壁久正就没有称真壁久干为主公,而是称兄长。
“佐竹家希望与我方秘密结盟,将来共同讨伐大掾家。”真壁久干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