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人口有多有少,大到几百万,小到几万,有的甚至不足一万。
那些小型的部落通常都是那些失去了部落的人,或者被部落驱逐的罪人逐渐形成的。
而现在要介绍的就是来自荒野边缘的九黎部落,九黎部落大约只有几千人。
侥幸没有遭到野兽的进攻,一直苟延残喘地存活下来,但一直都没能扩大,而原因却未知。
而奇怪的是,从部落中出生的孩子,每一个都狂暴无比,好战,所以九黎族也被附近的几个部落称为野蛮部落。
九黎族的人战斗起来像极了的疯狂的野兽,令人畏惧,使得附近几个部落的人闻风丧胆,简直就像伪装成部落的野兽。
九黎族每年都会举行一种仪式,每一个年满十二岁的孩子都必须参加这个仪式,也算是他们的成人礼。
仪式的第一轮,一对一比拼,战斗方式不限,武器不限,伤及性命退出。
最终得出胜利的人将参与第二轮,将所有人聚集在一个地方,进行大乱斗,最终站到最后的一个人胜利。
友情提示,第一轮胜利者可以退出,不进行第二轮比赛,因为第2轮允许死亡,并只能有一个胜利者。
这看起来就像后世所说的——养蛊,将他们捆在一起斗争厮杀,最终存活下来的将是胜利者。
而现在正是仪式进行第二轮的时刻,在一个宽大的广场上,九名少年静静的在个场上等待,等待杀戮的开始。
他们每一个都是从第一轮中杀出来,有的披头散发,皮衣凌乱,浑身是血,远远望去整个人都带着疯狂。
但他们的眼睛,却充满了冷静。他们虽然疯狂,但却保持理智,懂得利用自己的疯狂,而不是被疯狂奴役,这是他们与野兽最大的区别。
第二轮开始了。
从远方传来高处传来了号角声,九名少年身体同时擅抖起来。
他们为何颤抖?
难道是因为对自己曾经的同胞痛下杀手?
对自己曾经同伴血刃相见?
还是说害怕了?胆怯了?
不,都不是。
他们没有害怕!
反而极度的兴奋!
九黎族没有懦夫,每一个九黎族几乎都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他们手中的血也许有人类,但更多的是那荒野外的怪物和野兽。
九名少年不约而同动了起来,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寻找比较适合的对手,展开斗争。
对他们来说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敌人,不存在结盟,也不存在朋友。要是真的有谁傻傻相信友谊,那么他将会在第一轮就已经被淘汰。
随着时间的流逝。
战斗进入白热化,他们已经放弃了手中的武器,放弃了防御,开始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攻击,甚至开始互相撕咬,就像野兽一般。
血液不断染红了广场,他们疯了一般的一直在厮杀,有的断了手脚,被人当做武器甩出去。
有的则是抛开了对方的胸膛,把心脏塞到了对方的口中,血腥无比。
过了许久,几乎全部人都倒在了地下。
又过了一会儿,有一名少年的尸体抖动一下,然后开始缓缓的用手撑着地面,慢慢站起来。
他的左眼被掏了出来,连着管子在脸上垂直向下摇摆着,肚子几乎被贯穿,身上的皮肤残缺不全,看着就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即使达到这样的程度的疼痛,少年依旧挺立在广场上,似乎感觉不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但只有少年自己知道,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那种想要自杀的疼痛感,令人疯狂。
“绝不能死!”
少年用力咬着牙齿,暗自在心中发誓。要是这时候倒下,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此刻远远走来一名大汉,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来到少年面前,他冷冷的说:
“恭喜你,名字?”
少年一愣,但又马上欣喜狂欢。
因为未成年的九黎族人不配拥有名字,只有赢得仪式最终胜利才能得到自己的名字,并且拥有被刻画在图腾石柱上的资格。
“蚩尤!我叫蚩尤!”蚩尤呐喊着。
这就是他的名字,被后世称之为禁忌般的名字——“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