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然,来,咱们干杯!”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简单白色短袖上衣戴着一顶黑色渔夫帽的女孩,女孩的五官很精致。但是她明显已经喝醉了,大大的眼睛变得迷离起来了,但她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酒杯,还在喝着酒。陆韶然见她已经醉了,就对她说:“安暖,别喝了,你已经醉了。”“不,我没醉,我真没醉,你看我还能再喝呢!”说完,顾安暖又举起一瓶啤酒直接喝了起来,陆韶然见状,连忙阻止,拉着她走出了酒吧。顾安暖出了酒吧的大门,冷风一吹,清醒了许多,她跟陆韶然告了别,陆韶然想送她回家,顾安暖摆了摆手,拒绝了。顾安暖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从电话中传来,顾安暖连忙挂断了电话,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心里骂着自己:顾安暖,你还在恋恋不舍吗?锦墨哥哥已经不属于你了,他已经有唯夏姐姐了,你们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了,你还不死心吗?
顾安暖想到这,拨通了一个电话,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沈初年,你能来老地方接我吗?”
沈初年找到顾安暖的时候,只见顾安暖衣着单薄,一个人蜷缩在公园的长椅上,精致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沈初年叹了口气,拍了拍顾安暖的背,轻声说:“安暖,快起来,我送你回家了。”顾安暖听见有人在叫她,随口说了一句:“你是谁啊,别惹姐姐,姐姐今天心情不好!”沈初年听了这话,脸上都能滴出墨了,低沉地说了一句:“你是谁姐姐啊!”顾安暖听这个人的声音有点熟悉,凑近一看,看见叫她的那个人有点像沈初年,就抱着沈初年哭了出来,说:“沈初年,他们是不是都是滚蛋啊,单唯夏明明知道我喜欢傅锦墨,但是她还是把我的喜欢的男人抢走了,而我当初竟然还听信了单唯夏的话,傻傻地认为锦墨哥哥不喜欢婚约的束缚,自己一个人跑去傅家当众退了婚约,丢进了顾家的脸面,单唯夏她不过是一个顾家佣人生的孩子,因为那个佣人救了父亲一命,死了,父亲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将唯夏当成大小姐宠着,把她当成了亲生女儿来看待,我更是将她当成了亲姐姐,和她无话不说,现在想想,我还真是可笑啊。”
说完,顾安暖哭得更加伤心了,沈初年见顾安暖喝醉了,便打消了将她送回顾家的心思,害怕顾家二老担心,便将顾安暖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第二天早晨,沈初年是被顾安暖的一声吼叫所惊醒的。顾安暖直接向沈初年扔了一个枕头,说:“我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沈初年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说:“昨晚回到家,你吐了一身,我看你衣服脏了便让阿姨给你换了睡衣,该不会你认为是我给你换的吧!”
顾安暖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不太自然地说:“才没有呢。”两人吃完了早饭,沈初年便将顾安暖送回了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