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毕凌寒还沉浸在她美妙的歌声中。“好听吗?”飞儿问。
回过神凌寒道“这曲子很美和我所听到的完全不一样,这曲子有名字吗?”
“有,叫女儿情”
“这曲子不论是名字还是那曲子的词和这故事很般配,像是量身定制的。”凌越边说着便在心里想,为何她唱的曲子和他们这最知名的歌妓唱的完全不同,她唱的曲调和她说话的方式都是他们这里人所没有的,看来她真是来自很远很远的异地。
“在我们那把这段故事已被传为佳话,因为现在有哪个男人能做到美女做怀心忖不乱?”飞儿感慨的说道。
“要我说是没有那样的人,只要稍微正常点的男人在看了一眼美女后就心忖大乱,更别说美女坐怀了”,凌越悠悠的发表者自己的见解。
“切,这就是你们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原始动物”。飞儿不满的冲凌越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只会用下半身思考,还原始动物?你一个姑娘家竟会说出这惊世骇俗的话,真是让我当刮目相看呀。”凌越张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飞儿,他心想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会说出这种话,这种他都不敢说的话。她真的很与众不同,无论哪方面。
凌寒依旧不说话,只是在听到飞儿最后一句话时也有那么一刻的惊讶,平时知晓她语出惊人的话语,可刚才那话也着实让他一愣,她究竟还有多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她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飞儿看他们一个一脸惊讶,一个依旧沉默不语,感觉自己又犯了他们这里的大忌,也不忙于解释,只是又把现代的思想向凌越灌输。“凌越你不要一脸这表情好不还,学学人家凌寒,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估计人家就可以做到美女坐怀,心忖不乱。其实在我们那里,那些话随便一个人在大街上都可以说出来,像我们那夏天穿的衣服要让你们看见了,肯定得自挖双目,我们那男人和女人都心仪对方即使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在众目睽睽之下都可以相互拥吻,哪像你们这呀,成亲多年的夫妻都还一直相敬如宾,孩子都一大堆了还客客气气的在屋外连个手都不敢碰一下,那样过着有意思吗?没准生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是何物。”滔滔不绝的把话说完留下一脸震惊的凌越在那呆呆的看着她,嘴巴张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太阳在他们的谈笑间偷偷下山,天色暗了下去。
凌越起身看看天色该回去了,虽然很想留在这和飞儿继续高谈阔论,因为和她在一起感觉很轻松,很舒服。但看看凌寒绷了一天的臭脸,叹口气还是算了,改日再来吧,反正她说她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这。想到这他笑着对飞儿说“天色已晚我该下山了,改日再来听你讲故事”。
“嗯,那你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飞儿起身眼里带着俏皮。
“不会忘的,放心吧”,看一眼也已起身却仍未说话的凌寒接着说“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来品尝你的菜。”坏笑一下迅速的闪身离去,怕晚一步凌寒强压的怒火爆发再让自己吃不完兜着走。
“哇!凌越的武功好像也很好耶,人长的帅,又会说话,又善解人意,性情又好,简直没得挑。”飞儿故意提高声调在凌寒面前大肆的夸赞着凌越,她就是要气气他,阴着脸都一下午了,自从吃饭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真怀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变哑巴了。
“你若喜欢尽可随他去,他一向有女人缘,你跟着他,他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毫无温度的语气,又带着丝嘲讽。
“呦,您老人家的金口终于舍得开了,我还以为你吃错药变哑巴了呢”,飞儿听他这话没好气的说着,明明是他不对,现在却阴阳怪气的扯到自己身上。
凌寒看她一眼没有回话,转身走进隔壁小屋。屋门紧闭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哼,又犯病了,刚说他一句就走,一点都不男人”。带着怒气埋怨完,飞儿也大步走进大屋砰的一声关上木门。
天空中一轮圆月高高升起,月光照进两个房间,照在两个想着不同心事的人身上。淡淡的,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