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她又被绑架了。
这次绝对不是她贪玩,也不是她作死。
今天下午,她在院子里躺在摇椅上惬意地晒着太阳。
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掳走了。
她都没反应过来。
沈卿薄家这安全防御不太行啊。
小僵尸坐在面包车后座上,淡定地抽着从绑架她的人身上搜刮来的香烟。
她轻蹙眉头,深深思索着为什么总有刁民想要害她这个问题。
似乎都是因为惹上了沈卿薄这个大麻烦精。
遇见他开始就没一件好事。
两次被绑架皆为他。
岁辞越想越气,狠狠地旋转摩擦了几下她脚下垫着的绑匪人头。
前面开车的司机绑匪先生不断用袖子擦着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心中恐惧万分,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她。
生怕一不留神,岁辞就把他也“咔嚓”了。
岁辞不悦地扫了他一眼,“不想变成我的花肥就开好你的车。”
她去瞧瞧,谁那么闲的没事干一天到晚想着绑架她,烦死了。
“到……到了。”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驶进一个庄园里。
岁辞一眼就看到了谢清川和站在他旁边那个带面具像她阿姊的人。
只一眼,她就移开了目光。
这个女人,绝不会是她的阿姊。
“大光头,又是你啊,你很烦诶,老是绑架本尊,难道本尊的魅力就这么大吗?”
岁辞走下车,非常自恋地撩了一下头发。
谢清川可没忘记她那下手快准狠的一巴掌。
“小臭表子,还没人敢骗老子,弄不死沈卿薄,老子弄死他女儿开心开心也不错。”
“哦。”岁辞攻式冷漠,“你要弄死他女儿关本尊什么事?本尊又不是他女儿,难不成你又叫本尊来看好戏?”
这娃子脑袋好像不太灵光的样子。
“别跟老子扯,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谢清川脸上渐渐露出残忍而嗜血的笑容。
“不,乖女儿,干爹要让你多活一会儿,你说干爹将你身上的细皮嫩肉一片片割下来,寄去给沈卿薄,他见了会是什么表情?”
光是想象,谢清川就能激动成弹簧精。
痴人说梦?
天还没黑呢。
就凭她一巴掌就能拍晕的他?
岁辞简直无语死,摇摇头,扶额道,“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你也不会醉成这样。”
“谢,既然是沈卿薄的亲生骨肉,就让疯子来陪她玩玩吧,给疯子增添点趣味。”
女人走到岁辞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小姑娘,我跟你玩个游戏吧,如果你赢了,我会让你安然无恙地从这儿回去,你,愿意吗?”
玩游戏啊,一看就很有意思。
岁辞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女人,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里的怯懦中又带着些希翼的亮光。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只阿辞赢了,就会放阿辞回家,不会剥阿辞的皮,割阿辞的肉肉?”
按照以往,女人是不会再理会她的。
将死之人,没必要与之多费口舌。
可这次,她对上小女孩的目光,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