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卢伟白天坐诊赚功德值,晚上回后宅一边摸索医学炼丹知识,一边修炼,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哎,不对,爷爷,您这动作错了,这步虎举要求掌心向下,十指张开、弯曲,然后在由小指起依次弯曲握拳,不是您这一开始就握着拳头。”
早上起了床,一家人用罢早餐,卢伟就跑来院里,指导莫柏练五禽戏。自从那天卢伟说他师傅给莫柏准备了套养生的功夫,卢伟就暗中挑选了一下,最后在太极拳和五禽戏中纠结了片刻,还是选择了五禽戏。
太极是养生不错,但所花时间比较长,并不适合莫柏,毕竟莫柏这些年亏空严重。现在有了资本,五禽戏的动作颇多,只要莫柏的食补跟得上,更利于莫柏恢复身体。
当然,还有一点,兑换太极拳所需的功德值颇高,要教会莫柏,足足要消耗1500功德值,还不包括之后的养生心法。
而五禽戏加上心法,才仅仅需要900功德值,虽然这几天卢伟赚了不少功德值,但也不能浪费不是,所以卢伟思前想后才兑换了五禽戏。
系统将五禽戏的功法和姿势传到莫柏脑中之后,莫柏只要按照记忆中的内容修炼即可,但耐不住老爷子年纪颇大,手脚毕竟不太那么灵活了,所以卢伟还是要帮忙矫正一下的。
教完莫柏,卢伟再次带着下人们来到了前面医庐,回应了下病号们的问好,卢伟施施然做到了藤椅上,开始看病。
………………
“古师兄,你感觉如何了,马上就进城了,你再忍耐一下。”青衫女子艰难的搀扶着边上的男子,咬牙说道。
“咳~放心,师妹,你师兄命硬,区区小伤,何足……咳咳~挂齿,咳咳咳~”男子露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对女子说道。
“古师兄,这次多谢你了,若不是你,恐怕我……”女子回想到刚刚男子舍身而出的画面,眼眶红了些许,柔声说道。
“师妹,你我二人可用不到说谢,师兄对你,咳咳~对你好,自然是应该的。”
“别说了,师兄,进城吧,你的伤拖不得,先找个医庐缓解下伤势,我已经给宗门发了信号,会有人来金陵城接我们,等回了宗门,我向父亲讨要颗上好的疗伤丹给你治伤。”
“师妹,我的心思,你当真不知嘛。”男子深情的看着女子,轻声问道。
女子没有回复,闷头赶路,男子扭头看了眼女子,发现女子脸色羞红,嘴角便扬起了一抹微笑,只不过一闪而逝,未叫女子瞧见。
…………
“麻烦让让,麻烦让让,我师兄伤势颇重,劳烦各位行个方便。”女子扶着男子走到医庐跟前,对着排队的众人柔声说道。
“哎呀,这么重的伤势,你们几个过来下,来搭把手。”一个热心大妈见状,急忙招呼边上的小伙帮忙。
“大夫,大夫,快救救我师兄。”女子言语中颇有些急切,引得卢伟不禁侧目多瞅了两眼,只觉眼前这对男女倒是有些眼熟……
不过见眼前男子确实有些精神萎靡,卢伟就没管那么多,上手号了号男子的脉,然后深深皱起了眉头。
“怎么样,大夫,我师兄他……”女子一脸急切的问道。
“没事,死不了。”卢伟皱着眉头盯着男子,随口向女子说道。
“那您……”
“别说了,这个人我不医。”
女子仿佛还想说些什么,但随即被卢伟打断。
“为什么!”女子颇有些疑惑,蹙着眉头一脸急切的问道。
“医庐规矩,为恶不做,恶贯满盈者,不救。”卢伟凝视着男子,沉声说道。
“不可能,我师兄他怎么会……”女子一脸不可置信,脱口说道,但随即又被打断。
“你骗的过别人,骗不过我,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若这里不是医庐,我必叫你血溅当场。”卢伟依旧盯着男子,咬牙说道。
“疯子,这是个疯子,师妹,我们走。”男子被卢伟盯得有些发毛,不顾体内伤势,强撑着坐起身来,拉着女子就欲离开。
“不行,你必须给我个说法,我师兄他不是那样的人。”女子一脸不服,执拗的站在原地,与卢伟理论,想要为师兄打抱不平。
“系统,给我调一下此人的恶行……”卢伟微微一笑,在脑中呼喊了下系统。
“叮,检索完毕,10功德值以扣除。”
“古河,铁剑宗内门弟子,修为四层灵将后期,六年前,眼红同门法器,将同门诱骗至密林杀死,夺取法器,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寻至同门家中,奸杀了同门妻女,一把火付之一炬。”
“三年前,因受伤寄宿一户农家,因贪恋主人家女儿美色,血洗了农户一家六口。”
“两年前,开始与魔门弟子勾结,先后杀害门人一十七名,夺其宝,污其身。”
“不可能,不可能,你血口喷人!”古河瞪大了眼睛指着卢伟,气急败坏的说道。
“嘿嘿,我血口喷人,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卢伟嘿嘿一笑,盯着古河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女子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卢伟和古河喃喃说道。
…………
“想不到啊,瞧着这么利落的人,竟然做出如此畜生的事儿啊……”围观的普通丑指着古河向边上的人嘀咕道。
“哎,谁说不是呢,看着仪表堂堂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边上的一般丑说道。
“不过小卢大夫还真厉害,竟然知道这男子不是个好人。”
“谁知道呢,没准儿是小卢大夫没把握治好那人,胡编乱造的呢。”一个比较丑插嘴道。
“治不好?你丫新来的吧,这么多天过去了,无论大病小病,你什么时候见小卢大夫说个不字?”普通丑给卢伟打抱不平。
“在这儿,在这儿,麻烦让让。”两个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拨开了人群,走进了内室。
“歌儿,河儿,可算找到你们了,怎么伤成这幅样子。”两个中年男子来到众人面前,见古河这幅样子,急忙问道。
“师叔,你可要给弟子做主啊!”古河见宗门长老来了,噗通就跪在了地上,向两人说道。
“怎么回事。”其中一中年男子皱起了眉头,出声问道。
“回师叔,弟子与师妹去城外历练,被贼人所伤,本欲回城找个医庐先稳住伤势,再回宗门好生休养,但是想不到这小子出口伤人,上来就信口胡言,还说弟子是什么无恶不作之徒。”古河跪在地上一阵哭诉,时不时还咳上两下。
“哦?余歌,古河所言可属实?”中年男子扭头盯着女子问道。
“回张鹰师叔,确如古河师兄所说。”余歌皱了皱眉头,应声说道,张鹰二人听完,也皱起了眉头。
跪在地上的古河嘴角微微扬起,一闪而逝。
“你家长辈呢!”张鹰盯着卢伟问道。
“并未长辈,在下就是这医庐的主人。”卢伟迎着张鹰的眼神,朗声说道。
“你说河儿为恶不做,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但我所言,句句属实。”
“既然你没有证据,又凭什么说河儿为恶不做!”
“师叔,我猜这些事与这小子八成脱不了干系,然后推到了我身上,我们前几年失踪的同门子弟,说不定正是遭遇了这小子背后的人的毒手,又不知为何认出我来,才将事情都推到了弟子头上。”古河插嘴道。
听完古河说完,在场的人都露出了一种颇为意外的眼神,盯着卢伟。
“小子,我需要一个解释!”张鹰紧蹙着眉头,盯着卢伟问道。
“解释?不需要,医庐的规矩就是如此,只要我认定他行了恶事,那便不救。”卢伟向人群扫了一眼,再次盯着张鹰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