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束了会议厅内的事情之后,陈严和张晓兰总算是从里头脱身。
因为两人婚姻一事,那些长老们直接就是涌上来问这问那,先是想要从中打探出些什么消息来。
不过很可惜的是,这本身就是两人的计谋而已,想要知道更多的详细也就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陈严,你说,事情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从会议结束到现在,张晓兰还是觉得有些不太真实,这实在是太过于魔幻了,明明事情在提出到决定下来也不过才数天时间,怎么就这样定下了?
这速度就算是张晓兰都觉得有些快了。
“还算好……”
对于此事的看法,陈严倒是觉得还算一般般,他本来就是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快一点结束,毕竟“武比”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如果不早点抓紧时间解决的话,一旦赶不上“武比”出城,那他想要出去,恐怕得要再多等一年时间,这一年时间陈严能够忍受得了吗?
“在你看来确实很快,毕竟这怎么说也是一场婚礼不是吗?”
老实说,陈严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因为自己这样做的话,等于是占了便宜不说更是辱没了她的名洁,虽然说这件事情是张晓兰自己提出来的,可他怎么都觉得这是张晓兰为了帮助自己才做出的牺牲。
他偏偏又是想不到自己哪里做了什么吸引到这位张宏一脉美女的母光,总之,事情发展到现在都是因为两人的计谋,只不过亏的是张晓兰,而头疼的,则是陈严。
“确实,事情到这里的话,基本算是告一段落,婚宴的事情很快就能定下来,到时候我们也就成了夫妻关系了。”
事情的快速发展,张晓兰自己现在还是有些乱,她现在还在犹豫自己当初提出要和陈严结为连理这件事情到底是对是错。
当初的自己也是心中一热就提出了这样的一个方案,但是现在自己仔细一回想的话,她好像有点喜欢上陈严了。
“唉……就是这样我才觉得有点麻烦,这样快的动作,简直就是‘闪婚’,而且很多方面明显都没有准备充沛,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想好了。”
陈严挠挠头,开始对之后的事情觉得有些慌张起来。
“这没有什么担心的,只要离开了‘界内’到时候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就好了……”
知道两人之间算是在演戏,但怎么说都是将要成婚的人,张晓兰心中那点少女心自然会受到影响。
“……”
听到张晓兰的话语,陈严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本来他想的就是能离开“界内”就行,但无奈于诸多麻烦的缘故让他不得不选择一些比较麻烦的选择,也是因此,让自己和张晓兰之间连上了这样一层关系。
实在不行就算了。
这样的话,陈严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因为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自己突然要收手,怎么都是在伤对方的自尊心,可是就这样完成婚礼,他也觉得很不对劲。
若是这个时候叶星玫在就好了。
陈严心中一番默念,如果身边叶星玫还在的话,自己也不会这样麻烦吧?
以往在这个时候叶星玫肯定会给自己支招,然而,现在只能是自己去思考对策。
要不要干脆真的假戏真做?
有这个想法,但陈严很快就否决了,这样做现不说张晓兰自己内心是什么想,光是自己和别的女人产生关系这一点,恐怕就足够要命了。
他还年轻,不想因为恋情方面的事情头疼到死。
“这件事情等到之后再说吧……”
张晓兰也是注意到了陈严神情的变化,多半也是觉得和这个办法颇为无奈,加上又是关系到双方的名节问题不管是谁都会有些许的犹豫。
两人也是都想到了这方面的问题,一时间氛围就古怪了起来。
至于另外一边,在陈严和张晓兰离去之后,众长老们假扮离场之后都很自觉的重新回到议事厅内。
“现在,所有人都到齐了,开始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以张宏这句话为开头,所有的长老们开始了自己的意见发表。
“家主!果然我还是觉得到时候场面应该尽可能隐蔽一点。”
一名消瘦长老很是担忧的说:“想想近几年别的支脉因为想要打压我们的缘故,都已经想了多少法子了,现在我们突然中断主家那边的婚约,肯定会那些家伙作为反击的理由,到时候应该怎么办?”
“确实!正如张增生老张所言,别的支脉现在可巴不得我们赶紧出点情况然后背后给我们来一刀,若是婚宴的事情闹大的话,对我们而言实在太过于不利了!”
另外一名肥胖长老出声对刚才说话的长老表示赞同。
“当下的情况也如刚才两位长老所言,若是我们这边一出现问题,先不说主家那些支脉,外头那些其他大家族的人多半也会借此机会对我们这一脉甚至是主家那边的名声上造成打击吧?”
到现在为止,但凡是开口的人都是针对这次的事情进行反驳,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一脉主动和主家那边的婚约谈取消的事情,明摆着就是让主家那边难堪,当然,这都是那些想要中伤张宏一脉还有张家的家伙所想的,他们都巴不得这件事情发生。
“众长老的意思我明白,这件事情必须要隐秘行事,这一点,我很清楚,但你们也明白的嘛!”
“当下的情况已经不是过去了,我们也不是那个弱小的支脉,如果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恐怕那些想要看戏的家伙也会觉得我们不中用吧?”
张宏显然面对接下来的情况有了准备,这倒不如说他从听到张晓兰要和陈严结为连理的时候就已经去想了对策,不然他也不会去主家那边谈论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只是,对于现在的情况过于顺利反倒让他有些担忧起来。
“家主,这倒不是什么需要担忧的事情,只不过还是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担心什么。”
张勋微微一笑,随和道:“关于别的家族的事情,我还是有办法解决,只不过来自家支脉的事情,我还真不一定有办法解决。”
本身遮掩住其他家族的办法确实很多,再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是自己家内的事,外人想要知道,除非自己这边有谁是叛徒,不然的话,这些事情怎么都不可能会传到外人耳中。
“这点我也想到了,可就是这来自其他支脉的中伤,就比较难以防备了。”
说白了张宏在昨夜同张望兴交谈的时候已经传递出了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接下来就看自己那位好兄弟会怎么应对了。
“总之,这方面的事情算是结束,只不过婚宴的事情,到时候各位长老差不多过来一下就行,毕竟这件事情不能在这段时间内传出去,所以,你们回来的时候尽可能带点理由回来就行。”
张宏很清楚自家这边不肯能会没有别的支脉潜伏的底细,但他还是希望将婚事尽可能的遮掩一些,这样就可以保护住自己的女儿。
这怎么说都是自家女儿第一次敢在自己面前直接提出大胆的意见,若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好好加把劲,能行?
“会议就先到这里,大家都散会吧!”
会议结束,所有长老这才各自回府。
虽然说都是张宏一脉的长老,但大多数的长老都要在外面执行任务,也就是说,他们能够早上六点不到就赶到这里已经是耗费了不小心思,之后的婚宴问题,他们也需要好好想办法解决一下。
到场的话,就表明他们需要离开自己的岗位过来同新人们碰一碰面,这其中要关联到多少事情这就不用多说了。
不过,这怎么都是这一脉的大事,他们应该要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看着逐个离去的长老,张宏心中有多复杂可见一斑。
因为自己这一脉担负的是看守门户,很多事情都必须要待在第一线,至于其他的支脉,或是经商,或是政管。
哪里有自己这边辛苦?
“家主!”
在众长老都离去后,仅剩下两名长老留了下来。
这两名长老正是张勋和张耀两人。
“老勋、老幺,今天算是辛苦你们了。”
张宏背对着两位长老声音带着些许的亏欠,不过张勋倒是呵呵一笑,很是淡然的说:“家主言重了,当初我们兄弟俩也是冲着这叫陈严的小子有些好奇才打算接下这个任务,只不过,这小子,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期。”
今天张勋和张耀两位长老带动其余长老动手的原因只是张宏设下的一个局而已。
虽然自己这一脉有不少长老,但其中不乏会存在别的支脉安插的家伙,所以,今天这一局等于是演给他们看的。
“这次一事,那些家伙估计也都明白,我们这一脉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起来,而是获得一定的地位,之前压榨我们的量,这一次我可是要好好让他们偿还回来!”
张宏的声音冰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