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客栈的旅客大都睡着了,一楼食物储备间,一个体型稍胖之人,对着三五个小斯模样的人们吩咐了什么,最后这几个小斯蒙上脸,原来几个人都穿着夜行衣,拿上大刀向二楼去。难道李清一行人的行踪暴露了,国都有人想要对他们不利,又或者是敌国人不死心,依然有一些余党还在垂死挣扎想要刺杀李清一行人。
这些蒙面人上了二楼各旅客居住的房间之外都用密竹筒捅破门窗的糊纸,往里面放迷烟,这些人虽然看着段位不怎么高,没想到做事如此谨慎,此时已是半夜,他们都知道旅客们可能都已经睡着了,想要进去顺手牵羊什么的还是比较方便的,但是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放了迷烟,看他们这些操作手法,想来不是第一次,如此的熟练定然犯罪多次。
一个蒙面的人放完迷烟后对旁边的人吩咐:“动作要快,只取钱财,不可伤人!”
“是!”
这些蒙面的人完全就是扫荡而来,几乎都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开始作案过来,到了白梓,李清两个房间之时,依然用同样的手法往里面放迷烟,放完迷烟一个蒙面人抬手示意,其实他俩人就分别推门进入。
左侧是李清的房间,蒙面人进入后,发现李清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蒙面人心里面得意的笑,他们这迷药没人逃得过,这位公子看着是个有钱的主,你就安心的睡吧,至于您这些值钱的东西就犒劳犒劳我等了。蒙面人得意的笑,往桌上,衣架上的衣服上各处搜刮,看着值钱点的东西,全部塞自己怀里,准备出门是发现李清腰间的玉佩,那得色泽圆润,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这玉佩怎么感觉好像比之前所有搜刮的所有东西加起来还要值钱,不行,有便宜不占非他的性格,蒙面人悄悄地靠近床边,双手伸向玉佩!
另一边,也就是李清房间的对面白梓的房间,蒙面人进入之后也是原模原样的一阵搜刮,第一目标自然就是白梓的包袱,打开胡乱地翻看,呃……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呀?一把树枝,还有这个,是草根。我去,这怕不会是个傻女人,白天看她背负的包袱鼓鼓囊囊的还以为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如今一看全是一些草根树枝有何用?一点都不值钱。等等,难道值钱的东西都被这女人放在身上。蒙面人如此想着,就靠近床边,看着床幔中那一条被子,想到白天这个白衣女人为妙的身段,蒙面人竟然有些觉得自己是要做邪恶的事情。赶紧摇摇头,这些不该有的心思就不要有,老大吩咐了只取钱财,不伤人。
蒙面人靠近白梓床边,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一把掀开窗幔,人呢?蒙面人一惊,怎么床上会没有人?
白梓站在蒙面人身后,邪笑:“是在找我吗?”
蒙面人吓一跳,怎么会,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没有被迷晕?来不及想这个问题,被人抓包了赶紧逃。蒙面人朝门外跑去,白梓一笑,想逃?三更半夜闯入她的房间,岂会那么容易想走就走的?白梓右手一翻,指间夹着三根银针,投掷出去并深深地射入了蒙面人的脚上,蒙面人大叫一声倒地。与此同时,李清的房间里,蒙面人靠近床边手即将碰到玉佩的时候,他的手突然被李清挡住,李清挑眉:“想要?”蒙面人一惊:“你怎么会没晕?”事情暴露了,蒙面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出拳攻击李清,李清轻轻一挡,反手就卸了他的胳膊,惊天惨叫:“啊~”
这些人虽然谨慎的给每一个房间的旅客都下了迷药,可惜他们低估了李清白梓两个人的实力。先不说李清成长沙场多年,烧鱼的敌军刺杀,什么明枪暗箭,刀杀下毒什么样的暗杀方法他没见过,区区迷烟你怎么能奈何得了他?再说白梓,一身医术出神入化,医毒本就不分家,比这厉害千百万倍的毒物,都奈何不了她,更别说区区迷烟。
客栈里,现在已经掌灯了,普通的旅客中了迷烟在自个儿的房间里睡得正香呢,他们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楼下,李清坐大长凳上白梓站在他旁边,几个蒙面人全都撤了蒙面布,露出了他们的真容,总共七个人全部跪在地上求饶,有两个就是白天给他们上菜的两个小二,还有四个车夫就是白天来这边运货卸货的人,还有一个就是这间客栈的老板。
此情此景,李清自然知道这是一家黑心客栈,专在夜里偷人钱财,而且看他们的熟练程度绝对是惯犯,如此危害百姓财产安全的客栈怎么能在我国境内出现?虽然此地偏远,是北曜国边境,但是也不能因为山高皇帝远,就无视我北曜国律法:“说吧!难道还要我一一拷问不成?”
客栈老板是一个有眼力见的人,立马跪走两步,赶紧哭诉求绕:“英雄,好汉,我们下次那也不敢了,您就放了我们吧!”
白梓站在李清身后:“还有下一次?”
客栈老板,立马发现自己口误:“不,不是没有下一次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我等虽然盗取他们的钱财,但是我吩咐了是万万不可伤人性命的呀!英雄就饶我们这一次吧!”
其他几个人也连声附和:“是啊,英雄就饶了我们吧!”
白梓鄙夷一笑:“你们做这种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盗取了多少人的钱财,如此轻易饶了你们怎么说得过去?”
李清也回:“对,你等着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我北曜国律法,若盗取数目达到一定数额,按律当斩。怎可轻易饶了你等?”
几个人一听按律当斩,这么是要杀头的,吓得腿脚发软:“英雄好汉,我们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呀!”
李清皱眉:“什么苦衷?”
客栈老板叹了一口气,此事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得不说了:“英雄,此地偏僻,小店本就赚不了几个钱。这西行十几公里有一座山,大延山,山头上有一窝土匪,每到月底山上的土匪就会下山来对周边的客栈收保护费,交不上他们规定的数额,他们就会滥杀无辜,这个马上就到月底了,本月小店收入微薄,拿不出那些土匪要的钱,所以小店也是无可奈何了,才出此下策。”
几个小二听老板这么说,回想起来大延山上土匪下来收保护费似的可怕情景,浑身都不自觉的抖了抖。
李清目光深邃,大延山土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