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
沈欢不可置信地握着电话，“李言搞得鬼？”
李言离开不过半个时辰，总部就下发策划案，要求策划和销售联手拿下蓝空集团的项目。
蓝空集团，上市公司，跨国集团，实力不是一般公司能比的，要拿下他们公司的项目比登天还难。
蓝空集团懂事长，是有铁娘子之称的纪夫人，为人老奸巨猾，一毛不拔，和她合作的公司都是雁过留毛，苦不堪言。
“沈总，那么大的项目怎么可能是李总搞的鬼？这是总部商量的结果，总部体恤策划部天天坐办公室，不利于血液循环，身体健康。”
“你们跟着销售部多跑跑，既能给策划文案带来新见识又能促进员工健康发展，一举双得的事情。”
“不是，程总，策划，”沈欢还来不及辩解，对方便打断了他。
“行了，沈总，总部文件都下来了，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和李总合作共赢。”
“啪——”
“叮咚叮咚～”的电话声令沈欢想杀人，为什么不让她把话说完？
沈欢捏着电话，想起李言欠揍欠锤欠抽不要脸皮的样子，就止不住想杀人！
她的五十米大刀呢！
和李言合作，不如直接剁了他来的爽快，阴险腹黑，坑死人不偿命。
这边沈欢怒不可遏，另一边李言也好不到哪去。
李言将刚拿到手的策划案甩到桌子上，剑眉拧到一起，单手扶椅。
“不就几份策划案，我们销售部全包了，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助理吴哲暗竖大拇指，有志气。
“李总，我们只会嘴皮子功夫，笔杆子策划你确定全包？”
“不是我，是你们。”李言冷声，扫了眼吴哲。
养兵一日，用兵一时。
“，，，”吴哲，李总，这是你和沈总的事。
“给沈总打电话，就说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俊美无涛，人中龙凤，公司第一帅的李总小哥哥要请她吃饭商谈合作。”
what ？吴哲不可置信地看着李言，说好的全包？
李言挑眉，“你有意见？”
吴哲赶紧摇头，不敢不敢！
“我这就给沈总打电话，我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俊美无涛，人中龙凤，公司第一帅的李总要请她吃饭了，”
李言好心情地翘起二郎腿，“把小哥哥加上。”
“，，，”吴哲，你tm 都二十九的老大叔了，要不要脸？
一想到干销售这一行业的就是不要脸，吴哲淡定了。
一刻钟后，策划办公室。
“给我怼！”沈欢一声怒吼，震得整个策划部员工兢兢战战。
助理路丽拿着手机的手直接掉下来，惊恐地看着暴走的沈欢。
一只脚踩在办公桌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半个身子伸出来，指着她。
整就一母老虎上身。
路丽欲哭无泪，“沈总，是，是李总助理说的。”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原话传达。
“给我怼，使劲怼！不合作也要怼！”沈欢从桌子上跳下来，整个策划部员工的心都跟着提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