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扶了扶额头,自己究竟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在家吃父母的狗粮,在外面看个热闹,都能看出个狗粮来。
把瓦片归位,示意暗一抱自己离开。
——
仙医谷。
房间里,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儿闭着眼,咬着唇,正坐在浴桶里。
白皙的脸上,布满了汗滴。
“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只要这关过了,以后就没什么问题了。”
一个穿着白衣朴素的儒雅男子虚摸了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
身后有三个少年。
其中一个是十岁左右的少年,冷漠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削薄轻抿的唇,冷傲孤清,小小年纪却盛气逼人。
身旁的两个略矮一些的男孩儿,此时正担忧的一眼不眨的紧盯着浴桶里的男孩儿。
——
京城将军府。
蓝钺拿着毛笔在奏折上写写画画。
只是捏着笔的手,青筋暴起,显示出手的主人不爽的心情。
可恶的南宫凛,自己带着妻子孩子出去游玩了。
游玩就游玩吧!还把这些破事留给自己。
什么赵大娘丢了一只鸡。
丢鸡找当地官府查案呐,就这事还浪费一个看奏折的时间。
什么楼的花魁,被某个官员给赎走了。
人家有钱想买就买呗,难道你还管人家拉不拉屎,放不放屁?
越看越不想看。
平时也真是难为南宫凛了,突然有点同情他了。
真是,那些官员真是属木桩的,欠拍。
等南宫凛回来一定要向他反映反映,这种小事就别让那些官员们上奏了。
可怜的蓝钺不知道,平时都是暗一暗二他们整理好了之后,只把重要的事汇报一下就行了。
这次因为南宫凛走得急,所以没时间整理,一股脑的都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