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不让你穿,是因为你这装束在玄阶穿着不合适,之后买,是因为当时有求于你,这才买下,可后来我发现,对你这样的人,对你太好,你就会得意洋洋,于是我便买了,之后便忘了。”司徒墨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绝对不承认自己买这玩意的时候,动的是什么心思。
啧啧啧!
幺幺摇头否认:“我说司徒公子,司徒皇子,司徒大老爷,承认你自己早就被我的魅力折服,有这么困难么?”
“不困难,但是没有的事,我坚决不承认!”司徒墨言将衣服丢在幺幺脸上一副你爱穿不穿的冷漠样。
幺幺将衣服放在身上比划几下,开心得脸上都笑起折子了,“哈哈哈,我司徒哥哥真是又傲娇又闷骚,还说不喜欢我,当时看见我穿这身衣服,就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了,这会儿还跟我矜持,哈哈哈哈!”
“江幺幺,你若是在多言一句,我不介意在这里好好修理你!”反正,司徒墨言最初的目的,这衣服也是有别样的用处的。
幺幺一脸猥琐:“司徒公子不要啊,你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对我这个良家妇女动歪心思。”
看起来,她其实巴不得人家对她动心思1
司徒墨言磨牙霍霍,“要么自己动手,要么让我动手!”
“好呀好呀,公子你动手好了!”都已经成亲了,幺幺才不怕,他动手敢情好,省的幺幺自己动手。
司徒墨言居高临下的睥睨了幺幺一眼,确定幺幺这个混账东西是真不怕之后,愤然去了佛像后面换衣服去了。
嘎嘎嘎嘎!
幺幺在外面笑成了糙汉子。
然后,她随意弄了个结界,便将自己的衣衫换成了那套红色衣服。
两人整理易容完,刚要出门,忽然雷声隆隆,幺幺看了一眼天色,正想说要下雨了,那雨点就噼里啪啦的往下砸。
幺幺猥琐的想,早知道什么也干不成,刚才不如再戏弄一下司徒公子了。
司徒墨言不知自己被幺幺YY,冷然的看着天空道:“南风的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稍后便能走了。”
他话刚说完,就听见有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跑来,听声音,人还不少。
司徒墨言正要拉着幺幺避开,却在看到外面被簇拥着跑进来的那个人的时候停下脚步。
“怎么了?”幺幺不明所以,就看司徒墨言。
司徒墨言低声道:“南风皇帝!”
我去!
幺幺没想到会在这破庙里面同南风皇帝偶遇,但是看司徒墨言那样子,似乎并不想离开,幺幺便站在司徒墨言身边,一句话都不说。
那南风皇帝被簇拥着躲进破庙,却没想到这破庙里面有人。
他身边的随侍见两人,当即拔刀厉声呵斥:“哪里来的外乡人,见我南风陛下却不回避,给我抓起来!”
幺幺正要反驳,就听见那南风皇帝微笑着说:“无妨,他们又不会妨碍我。”
“就是,我们先来此处避雨的,公子却好威风好霸道,一来便要赶走我们,还说什么这人是南风皇帝陛下,若真是皇帝陛下,被你这等恶奴拖累,倒是显得不贤明了。”幺幺挑衅那人。
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
南风皇帝听了幺幺的话,居然笑了起来,他对司徒墨言拱手道:“公子这位侍婢十分有趣。”
“我哪里像侍婢了!”幺幺又叉腰。
司徒墨言这厮也是惯会装,他居然回了那南风皇帝一礼,笑道:“让公子见笑了,疏于管教牙尖嘴利。”
幺幺知道,他就是在报复自己方才笑话他,所以没有跟南风皇帝,这混蛋!
可是,他没承认南风皇帝的身份,这又是为何?
就在幺幺疑惑的时候,那南风皇帝居然又说话了,“公子客气了,这位姑娘天真可爱,比我家这恶奴,确实要聪明讨喜。”
于是,两人居然有一句没一句的当着他们这两个“恶奴”的面,交换起管教人的心得来了。
幺幺看对方恶奴,见对方恶奴一脸惶恐。
对方恶奴看幺幺,却觉得幺幺才是真的恶奴。
两人交换完恶奴心得后,南风皇帝才开始问司徒墨言:“我见公子器宇轩昂,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却不知公子从何处来?”
“在下玄阶人士,素闻南风风土奇特,特来游历!”司徒大尾巴狼矜持的笑着说。
南风皇帝蹙眉沉吟了一会儿后,才说:“我认识一位朋友,他与公子一样喜欢游历,看公子身形,方才我一度一位是哪位朋友到南风来了。”
“是么?那公子那位朋友在何处,可否介绍给在下认识,在下毕生的愿望便是游历九州,到处猎奇,若是能得这样一位朋友相伴,倒是极好!”司徒墨言神情带着期盼,乍看之下,十分真诚。
南风皇帝见状,不得不重新思量。
“在下那位朋友,现如今我们也不知在何处,不过公子既是从玄阶而来,我对玄阶皇帝与魔族勾结一事,倒是十分有兴趣,却不是谣传是真是假?”南风皇帝还在试探司徒墨言。
司徒墨言的眼里恰到好处的闪过一抹难堪,但难堪之后却是愤怒,“要说我朝的皇帝陛下,就算有再多的过错,我们也不该妄言议论,可我们这位皇帝陛下实在是太过分了,虽然当时我不在场,可在场的人都说,他枉顾伦常,对公主无情无义,还用他诱杀长弓侍卫长,所以这不是传言,而是事实。”
“所以,玄阶皇帝是真的被魔族控制了?”南风皇帝蹙眉道:“我原本以为,他是一个枭雄。”
“我是一个莽夫,在山野之中游荡习惯了,也不知朝堂的事情,只是玄阶百姓生活一年不如一年,这倒是十分真实。”司徒墨言说完,就赶紧闭嘴。
南风皇帝笑了笑,又将话题转移到幺幺身上,“那公子游历,为何要带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做侍卫?”
他娇滴滴三个字刚说完,幺幺就动了。
等他话音刚落,他身边那个侍卫的剑已经在幺幺手里,而幺幺还站在司徒墨言身边。
就连司徒墨言都没看清楚幺幺是怎么出手的,按侍卫更是一脸蒙。
要不是幺幺将他的剑丢在地上,他此刻还不知自己的剑被人夺走。
对一个习武之人而言,被人夺剑原本就已经是天大的耻辱,更丢脸的是,他被人夺剑,自己却毫不知情。
那侍卫当场就抓了自己的剑要自尽,这时候幺幺有出手了,她将那人的剑抢夺下来后,又回到司徒墨言身边,一副绿林好汉戏弄良家妇女的姿态,踮起脚尖,勾住司徒墨言的下巴,“疏于管教,让人见笑的话么?”
啧!
南风皇帝笑了。
司徒墨言却一副有辱斯文的看着幺幺,红着脸斥责:“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如此孟浪,我与你说过多次,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能?”幺幺放下司徒墨言的下巴,邪肆的笑:“你当本姑娘为何要给你做伴?还不是看你长得好看!”
哈哈哈哈哈!
这次南风皇帝不仅仅是笑了,他拍手道:“这位姑娘好有趣,两位若是不嫌弃,可愿随我一同回去,在我家中住上几日再走?”
“为何要去你家住,我与你又不熟,你长得又没有小相公好看!”幺幺不屑道。
那侍卫被幺幺几次压制,早已没了脾气,只能看着他家皇帝被怼。
好在南风皇帝不是个玻璃心,被幺幺怼后,他还能保持笑容道:“自然,这是看公子给不给这个面子,在下只是颇喜欢两位这性子,还羡慕两位能浪迹天涯,只是想与公子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