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凝兮顿时高兴起来,伸长了胳臂搂住男人的脖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脚!”林慕辰宠溺的斜睨着她的侧脸,双手紧紧环着她的后背。
“哦……”许凝兮即刻便又觉得痛意开始蔓延起来,她蹙了蹙眉,“只是有些事情我先交代给天祁和时研了,我会好好养伤的,可是林总放心,工作我也不会落下的。”
“恩。”男人还是一个字,同时轻吻了一下她的唇。
……
李文冉和林慕辰刚刚从会议室里面出来,李助理便被林慕辰吩咐去开车了。
李文冉双手拿着文件,瞟了一眼林慕辰,“林总,这是要去看林夫人?”
“恩。”林慕辰淡淡的回应着,顺便抬起手表看了一下。
“我上一次觉得林夫人受伤的太奇怪了,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受伤呢?”李文冉疑惑着,接下来的话并未再说。
林慕辰蹙眉,音色中带着烦躁,“想说什么便说,不要遮遮掩掩的。”
李文冉面露难色,心中的疑惑更加重了几分,“我去查了监控记录,可是……”
“恩?”林慕辰不耐烦的转身,定定的看着李文冉,“可是什么?”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李文冉的话果然引起了林慕辰的不解。
“没有发现有人故意让凝兮受伤,还是没有发现其他的?”林慕辰问的倒是仔细。
这下,李文冉也不再遮掩了,“没有发现林夫人和方先生一起去工地啊!更不要说夫人在公司受伤的事情了。”
林慕辰看着李文冉,俊逸的脸上带着沉虑,“是吗?”
“恩……”李文冉将目光垂落下来,苦涩的笑意萦绕在她的脸上,“如果林总不信的话,大可以去查,所有的监控记录没有删除过。”
“李总,你今天辛苦了。”林慕辰客套的说着,“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李文冉心中不解,可却还是不得不笑着,“恩,那请林总代我向林夫人问好。”
话还没有说完,林慕辰就已经转身,大跨步走去。
男人刚一走进车厢中,李助理便递过来一份文件。
“林总,这是刚刚从关口传过来地文件。”
林慕辰阴着脸,什么话都没有说,动作不耐烦的将文件给拿了过来。
翻阅着文件,可是其中的内容却让林慕辰极为不解。
“以前不是从另外一个关口运输货物地吗?”
李助理恭敬的转身,回答着,“听说那个关口现在已经打算关闭,所以才会将我们的货物转移至这个地方。”
林慕辰质问起来,“怎么没有提前向我汇报?”
“林总,这……这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这一切都是李总在处理。”李助理为难起来,“而且这份文件还是我特意去找的,不然恐怕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呢。”
林慕辰捏着文件的手指力道更加重了几分,“你去查件事情。”
“是。”
……
新闻上已经传遍了文远集团贩卖假货的消息。
这无疑是给刚刚发展起来的文远重重的一击。
可让许凝兮更加惊讶的是,自己和方天祁明明是去了工地才受伤地,怎么……
怎么好端端的便又成了在去酒店的路上受伤的?
时研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气愤的拿起遥控器便关了电视。
“这些记者怎么什么话都乱说?”
许凝兮的手指紧紧抓着被褥,轻咬着红唇,音色凉然,“时研,慕辰……这一次放出来地视频,如果我说是假的,你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了!”时研肯定地说着,“之前记者抄你和方天祁的新闻有什么用?这些人翻这些老梗又有什么意思?”
“那你说慕辰呢?”许凝兮担忧的瞄了一眼已经黑了屏幕地电视机,“从昨天开始慕辰就没有来看我……他……他是不是生气了?还是他已经相信了电视里面记者说的话?”
“不会地。”时研劝解起来,“林总现在可是要忙死了,只说了,现在文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不需要解决吗?”
“是吗?”许凝兮还是低沉着脸,没有血色的脸上带着焦虑。
“妈妈!”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皓皓欢快的从外面走进来,同时后面还跟着关晟和关语。
“妈妈,你的脚好点了吗?”皓皓关切的拉着许凝兮的手,同时担忧的看着被白色纱布缠起来的脚。
“好多了。”许凝兮强打起精神来,伸手抚了抚儿子的小脸儿,抬头看着关语和关晟,“你们怎么过来了?”
关晟温和的笑着,“你受了伤,我们能不来吗?”
“就是啊!”关语也是一脸恳切,坐在白色的床边上,拉着许凝兮的手,“凝兮姐,现在慕辰正在全心处理着文远的事情,还有你的绯闻……”
“啊……对不起,对不起……”关语赶紧道歉,假装自己说错了话。
可皓皓却根本不吃这一套。
“谁有绯闻啊!”小家伙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圆眼瞪着关语,“我妈妈和方叔叔才不会呢!那些都是那些记者乱说的,还有我爸爸也不会相信的!”
“皓皓!”许凝兮嗔怪着,同时拉了拉皓皓的手,“不许这么没有礼貌。”
“哼!”小家伙倔强地将头一扭,旋即便朝着坐在一边的时研走去。
关语抿了抿唇,一脸歉然,“凝兮姐,我……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儿,我不会放在心上地。”许凝兮深呼了一口气,转而看着关晟,面露疑惑,“关晟,文远公司的事情到底什么情况?怎么会突然出现假货呢?”
关晟墨色的眉挑了一下,“文远公司的货物一直都是从一个关口运输的,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换了另外一个关口。”
“突然换的?”许凝兮脸上闪过惶惑,“难道这件事情一开始慕辰不知道?”
“慕辰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可今天晨起便被爆出了这样的丑闻。”关晟答道。
关语瞄了一眼许凝兮,“难不成是有人故意陷害?”
“谁?又为什么非要陷害文远呢?”许凝兮问着,实在想不出到底会有什么人有这样地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