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知道，当时我带着面具，她没有认出我来。
石小六说完，见墨临渊气势总算。
只是旁边的人表情很不对，墨临渊回头看了那人一眼，正是白天守在店里的小二，他绷着脸，嘴角紧紧的抿在一起，眼中却全是笑意。
墨临渊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
店小二想笑又不敢笑，见墨临渊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连忙跪下，回答道：“启禀大都统，楚家大小姐给十一当家的起了个绰号，今天下面的兄弟都传开了。”
墨临渊把册子扔到一边，脸上已经很不耐烦：“什么绰号？”
“楚大小姐得知十一当家的代号时，叫他乌大人。”
石小六横了他一眼，“店小二”适时的闭嘴。
墨临渊手指覆在石小六递给他的奏折上，里面写的都是今天他们收集到的情报。
他眉目间冷冷的，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每天这里的情报都会送到天魁府，今天他顺路就过来一趟，就觉得气氛不大对。
他出声道：“乌大人？”
“店小二”还笑着，听到墨临渊声音的时候，整个人一哆嗦，脸上的笑容瞬时消失殆尽。
“把楚允这段时间的行踪给我。”
晚上楚允带着小周氏三日后会被流放的消息回来。
他们几个院子都静悄悄的，小周氏在这府里并不讨喜，如今她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其他院没趁这个时候踩上一脚已经算是好的。
楚离玉拿着把剑，就像是疯了一般，在院子里喊打喊杀的。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府里的，没一个好东西！特别是你，楚离珠，你那天为什么会突然失踪？你敢不敢出来和大家说清楚，你和墨临渊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锦儿听不下去了，说道：“小姐，你就任由他往你头上乱扣屎盆子？”
离珠手上捧着神医给她开的药，说是能改善她的体质。
那药又黑又苦，离珠发了好一会儿的呆，一直看着那药，实在张不了口。
听到楚离玉口中不干不净的话，也并不生气，平静的说道：“他以为墨大都统是什么，楚允都不敢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他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当初墨临渊就不应该把他放出来！不过他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楚家，没一个好东西倒是真的。”
锦儿拿了点心放在离珠手上：“小姐，您这药再不喝就要凉了，您刚刚那话把您和老祖宗也一起骂进去了。”
离珠捧着碗一口气把碗中的药喝完，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打了个寒颤，她连忙吃了两口点心，拿过茶壶，对着茶壶嘴喝了半壶茶，这才把口中的苦味压下。
她不怕苦，只是这些年来，有的苦吃的不明不白。
院子外面的声音已经消停下去，锦儿扒在门口，回头说道：“小姐，四少爷被老爷让人押下去了。”
离珠擦干净嘴角，眼唇间一片笑意。
“这叫什么，恶人还需恶人磨。我收回刚刚那句话，祖母不算，至于你家小姐我，也想做那个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