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意思啊,许将军?”
“奉丞相命,请您回去。”
“这么可能呢?我才得丞相命令,去讨伐袁术那小子,你看,这还有丞相签字呢。”
“是哦,丞相确实签字了,还有皇帝盖章,圣旨啊。”
“对吧,你回去再问问丞相,是不是你听错了。”
“嗯嗯,有可能,那我再回去问问。”
“好好,慢走,一定别搞错了贻误了战机,您慢走啊。”
我和三弟都习以为常了,大哥忽悠人的功夫那真不是盖的,等许诸回去再问的功夫,我们已经飞奔到徐州了。顺手就把袁术干败了,袁术也挂掉了,玉玺被人抢先一步献给曹操去了,大哥也浑不在意,那玩意真没什么用处。干掉袁术,得上报曹操和皇帝,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朱灵和陆昭哥俩了,这两人都是曹操安插到队伍里监视我们的,毕竟不放心,现在正好借这报喜这个任务让他两滚蛋,大哥又开始忽悠人了,捷报啊,兄弟不是外人,这美差当然给你们了,曹丞相定有重赏,朱灵和陆昭不晓得其中的厉害关系,屁颠屁颠的回去报喜去了,后果可想而知,曹操气的跳脚,被刘大耳朵骗走五万兵马,这两个笨蛋还有脸回来要赏钱,拖下去宰了,下面人再三求情才免死。要我说大哥虽说打仗一般般,但真是个天生搞政治的材料,玩心眼谁也玩不过他,这次连曹操都中招了。
转了一圈终于又回到了徐州,大哥感慨万千又志得意满,离开了许都那龙潭虎穴,安全了,又有了衣带诏的名分,朝廷挂着豫州牧,有人马有地盘又有政治优势,终于算是一方诸侯了,曹操,哼,老子现在名义上归皇帝管,现在是想打谁不打谁都自由,曹操通过皇帝下命令怎么办?好办,“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嘛!既独立又不撕破脸皮,曹操有袁绍牵制,一时半会是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但曹操哪里甘心就这样认栽,既然不能撕破脸那就玩阴的,悄悄给现任徐州刺史车胄带话,让他找机会干掉刘备。要说这徐州刺史车胄,刚当上一把手,屁股都没坐热就来了个刘备,说是要灭袁术,现在袁术灭了看他也没离开的意思,几万人马整天舞刀弄枪的,太危险了,还吃他的住他的,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嘛,自己是名义上的刺史但又没人马,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过,现在好了,曹丞相来信了,让我偷偷干掉刘备,天助我也,早看刘大耳朵不顺眼了,这回做起来就名正言顺了。怎么做?小说中的老桥段又出现。
“那个谁,待会我请刘备吃饭谈事情,你等埋伏刀斧手在左右,只待我摔杯为号……”
车胄完全没有充分考虑其中的风险,刘备兵强马壮,有我和三弟在左右护法,哪是那么容易的。而且自己在徐州待的时间不长,忽略了大哥也在徐州经营了一段时间,他找的“那个谁”竟然是陈登!豋登跟我们是老相识了,车胄这样做就太尴尬了,陈登接到命令后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直接过来通报了消息,对于顺手就可以做的事我是从来不会客气,车胄就顶个刺史名号,啥都没有,我是毫不费劲的直接干掉,甚至都没来得及通知大哥,我相信大哥是不会有意见的。大哥听说了也吃了一惊,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这样就跟曹操撕破脸了,把车胄抓起来不杀可能更完美,毕竟车胄是朝廷任命的官。确实说的有道理,不过老子本是个武将、粗人,又不是专业搞政治的,哪想得了那么多,你看看张飞,我就杀了车胄而已,他几乎恨的要鞭尸了,还抽空去把车胄全家都杀了,这家伙一定是O型血,总是一股莫名的仇恨,哪天怕搞不好爆血管。
杀了车胄,大哥确实是亏心的,怕曹操哪天来搞他,不得不防啊,好日才刚开始,怎么办,找了孙乾、糜竺几个商量,这几个人就是目前大哥的谋士班底了,我看都是白面书生,纸上谈兵可以,真正关键时刻屁的忙都帮不上。几个人商量来商量去,决定找袁绍帮忙,可我们刚刚黑了袁绍他弟,现在又去求人家救自己,即便大哥脸皮这么厚的人都有点过意不去,过意不去那是小事情,保命保地盘才是大事,自己又不认识人家,七拐八拐找了很多关系,总算把信送到袁绍手里了,老袁哪,你弟弟那事真跟我没关系啊,那是曹操让我搞的,皇帝亲自下的圣旨,我也是没办法,不得不执行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曹操明为汉相实为汉贼,出生也不好,不就是个治安大队长的儿子吗,现在打着皇帝的名号叽叽歪歪的,他还整天到处说您坏话,什么好谋无断、色厉内荏,什么办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我都看不下去了,您是什么人?四世三公,长的帅有才华,兄弟又多,我以后就跟您混算了,曹操要是搞我,您可得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