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并没有开出多远,停在路边,隐藏在书从边上,正处于高地,向下望去一目了然,小蔡你如此这般这般,以防打草惊蛇,“马哥,把功劳给刑警队了。”“别废话,快马上向所长报告。”所长和覃丹就在附近另一个寨子调查,很快就到,覃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马祥文,马祥文装作没看见,想说什么,究竟没有说出来,所长和覃丹带领刑警来到寨子,歇凉的村民很纳闷,所长很亲切的和老表们打招呼,打消了老表们的疑虑,所长和寨子里的村主任、治保主任已经很熟悉,轻车熟路,很快就到村委会。“村长,给你添麻烦了。”“什么事,所长?我能为你做什么?”“麻烦村长把这几个村民叫到村委会,我们有话问一下。”所长说的轻描谈写,村长也就没有问为什么,再说寨子外死了人,大家都担心害怕的。村长马上在大喇叭里广播喊村民到村委会,很快村民们都陆续到了,所长从警近二十年了,有丰富和村民打交道的经验,文火慢熬,闲篇扯起来没完没了,天慢慢的黑了起来,村民们都急躁起来,“所长,这是干什么?要把我们拘留啊!我们还得回家吃饭呢!我们杀人了?”“没有,老表们急什么?现在天气炎热,我知道大家农闲不忙,再说,我们已经调查,凶手流窜作案,激情杀人,已经跑了,我们已经发了全国通缉令,全国通缉,所以,今天我闲下来和大家拉拉家常,了解大家的困难,好为大家做工作吗!明天我还要去别的寨子,奥,天真黑了,我们还没有聊够,今晚我请客,咱们饭桌上聊,和大家增进一下感情,牛坤,叫车,走,村长带领大家一起去,畅所欲言,警民一家吗!”求世俊一听要带走,眼皮紧咋了一下,站起来,对村长说:“村长,我家有孩子,孙子孙女今天刚接来,老伴走了,没人照顾,我就不去了。”“没事,村长把孩子领到你家来,由老嫂子照看,你孙子孙女刚好也在,孩子多热闹,你们岁数都比我大,老哥们可别和我客气,走走走。”所长起身邀请大家离开村委会上车,求世俊好像推辞,被民警和村民拥簇着也就上了车。其实,求世俊的两个孙子孙女早就被小蔡连哄带骗叫到村长家,同时通知了他们的爸爸今晚把孩子们接走。
马祥文和蔡华彪等了好大一会儿,悄悄的返回寨子,在小蔡的带领了来到求世俊家,敲门,“谁啊?”“我,开门。”“我是邻居。”两个小孩警惕性很高,在门缝向外看,“叔叔,我们不认识你,爷爷不在家,不让开门,叔叔,你有事吗?”“叔叔,用用你爷爷磨刀石。”“叔叔,我不知道在哪儿。”“等爷爷回家后再用吧!”两个小孩就是不开门,小蔡实在没辙,马祥文打电话告诉所长情况,所长让村长媳妇来,村长家离这儿不是很远,一会儿就来了,和小蔡继续敲门,“伢子,开门,我是你王奶奶。”“爷爷说了,不让开门。”“伢子,你爷爷就在我家,走去我家和我家伢子玩去,我家伢子在玩游戏哩。”一听玩游戏,孩子们动心了,开开门,“奶奶,真的,别让爷爷知道。”“没事,你爷爷在我家前堂屋喝茶哩。”“好的。”女孩大点不太愿意,“姑娘去吧,我给锁上门。”两个孩子高兴的去玩游戏。
户籍警小李陪同两位刑警队的通知刚好拿来搜查令,五个人在求世俊家里搜起来,屋前屋后,屋里屋外,搜了个遍,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没有查到,“马哥,你的推断是不是有误?”“滚蛋,不可能,这老小子太狡猾,不能按常理搜查,你们想想包在哪儿发现的?”“再说他不可能丢的外面,他怕别人发现。”马祥文说的对,不能按一般人的思维搜查,大家想想,一般时候,我们找东西是不是习惯向下找,很少有人抬脸向上找的。马祥文的话启发了大家,都抬头向上看,寻找起来,“那是什么?”顺着小蔡手指的方向,在求世俊卧室的一角房梁上有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黑盒,搬来梯子,拿下来,黑盒被烟熏的几乎和房梁一个颜色,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一把小锁锁住,这对于马祥文就是豆芽菜,三下五除二开了,里面三本存折,马祥文戴上手套,拿出来数数,共115万,天文数字,这就是动机。“继续找凶器”,“找什么凶器?是掐死的,窒息性死亡。”“哪是怎么穿在树上的?”“对啊。”“早就丢了。”“不可能,凶手随手把玩的东西,找。”大家又忙起来,很快在下屋的窗台上发现了,丁字形,三棱锥,长二十厘米左右,尖尖的,铮新瓦亮,周围还有水印,显然洗过不就。
当天晚上,其他人都回家了,只有求世俊没有回家,看到存折和丁型锥,他什么都说了。原来,十多年前,求世俊出去闯荡,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孙颖,孙颖走私毒品,求世俊装的老实巴交赢得她的信任,内心深处求世俊也有自私的心,在经过一段时候后,外表忠厚老实的求世俊独自出卖毒品,所得赃款据为己有,跑回家,带来很多钱,求世俊的老婆没有见过这么多来路不正的钱,担心害怕,一命呜呼。孙颖以为求世俊被捕,最近一年,孙颖的走私集团受到国家打击,孙颖四处逃窜,多方打听,发现求世俊没有被捕,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就乘公共汽车来找求世俊想要回那笔钱跑向国外逃生,结果把命丢了。
两天破获命案,刑警队、乡派出所受到市公安局、县政府、局党委的嘉奖,覃丹想找马祥文道歉始终没有好意思开口,上上下下一片欢腾,也就过去了,不过小蔡发现马祥文爱学习了,每天看《犯罪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