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情震惊的回看秦司渊,“哥,是真的吗?”
秦司渊缄口不言,可是他的默许反而是承认了秦风信的话,连温情都无法再保持冷静了。既然秦司渊早就有方墨的消息,他为什么不说?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有什么是连秦风信都不能知道的?
“你说话啊老三!”事关方墨,秦风信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再次冲过去揪着秦司渊的脖子要他说话。他不冷静温情也都能理解,更何况是她听到这个消息,都觉得难以置信,更不要说是最为关心方墨的秦风信。
“你个混蛋,这么大的事情竟然瞒着我,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秦司渊不说话,秦风信气得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他的身上,可怜的秦司渊一直缄口不言,几乎被秦风信给按在地上摩擦。
温情一看这还得了?赶紧上前阻拦,好在秦风信丧失理智但对温情心有顾忌,不敢当真下手怕误伤了温情。饶是如此,温情还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两人给拉开。
“好了二哥,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三哥一定也有他的苦衷,你这样对他,他就是想说也没法儿说啊!”
秦风信气得浑身颤抖,碍着温情的颜面他别过头不去看秦司渊。温情安抚好他的情绪转头问秦司渊,“三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现在大家都为方墨的事情这样忧心,哪怕是坏消息你也得说出来,大家才好一起想办法啊!”
“你说话啊!”
万不得已秦司渊这才开了口,“不是我不肯告诉你,实在是……”他叹息一声,“现如今方墨很可能已经和白霍时统一战线了,他现在是白霍时的人!”
“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之前火蝎手上好几个任务,都是被方墨给搅黄的,还杀了我不少兄弟。我亲自出任务见过他,他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他说什么了?”
秦司渊张张嘴没有直接说出口,秦风信急了又要去揍他,被温情死命拦下。
“他说,让你不要再找他 ,让你忘了他,就当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秦司渊几乎是闭着眼扯着嗓子吼出来的这么一句,这一句说完秦风信就没了声响。
温情惊诧的看看秦司渊,再看看秦风信,她也没料到事情的结局竟然是这样的。现在她明白,为什么秦司渊宁愿挨揍都不肯告诉秦风信的原因了,这要是换了她她也肯定要死命的瞒着不让秦风信知道。
“我也是怕你伤心难过,才故意瞒着没说的。”事到如今秦司渊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不过这事儿还有的商量,我也不相信方墨这小子就这么背叛了你……我想等着事情查出一定进展了再告诉你,谁知道你是从哪儿……”
“不,不对,你一定是在说谎,是在骗我。”秦风信坚决不肯相信秦司渊所说的,他刚刚听到的都当做是幻听,秦司渊说的每一个字他都不会相信。
“方墨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他一定不会这样做,他一定是有苦衷!”
“哥,方墨他连自己人都下得去手,有什么苦衷非要杀人灭口才行,难不成非要明天他站在你面前,把刀子捅到你心窝里你猜肯相信吗,你……”
“住口!”秦风信根本就不给秦司渊开口的机会,他不肯再多听一个字。狠狠的瞪了秦司渊一眼,转身扭头就跑,脚步跌跌撞撞失魂落魄。
“二哥!”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太过魔幻,温情放心不下秦风信,“哥哥你不要把二哥的话太过放在心上,他也是因为太突然,难以置信所以才……”
秦司渊摆摆手表示他理解,温情赶紧去追秦风信。
酒窖中,秦风信喝的烂醉如泥。他给方墨打了无数遍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温情找到他的时候,秦风信几乎已经快要神志不清。
印象中一向克制的秦风信,还从来没有这样颓丧过。
“二哥,不要喝了。”温情伸手去夺他的酒瓶,但是被秦风信给躲过,反倒大口大口用力灌了几口。
温情既担心又心疼,无论她说什么秦风信都当二胖分,眼看着他糟蹋自己温情急了,干脆破口大骂,“你这样自甘堕落算什么,是认同了三哥说的,方墨是叛徒吗?你要是当真相信他,就应该无条件的信任他才对。不是说好了,无论他做了还什么不可原谅的的事情,你都 会相信他的吗?可是现在算什么?如果连你都怀疑他的话,那身处旋涡泥沼之中的方墨,这世上还能有谁相信他呢?”
“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可我能怎么办?老三亲眼所见,他亲口所说,我还能怎么办?”
“亲眼所见又怎么,他有亲口和你说吗?再说,你应该去找他忽然变成这样的原因,去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不是在这里自暴自弃,就这样认同了这个荒唐的结果!”
秦风信一双眼亮晶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忽然抓住了温情的手,紧紧地盯着她,“小芷,你说的对,我还是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来。他一定是被白霍时那个孙子给迫害了……我要知道真相,我必须要知道真相,他一定还在等着我去找他。”
看到秦风信重新振作温情有些开心,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小芷,你能不能帮我?方墨不接我的电话,他知道是我,他不肯接我的电话。”
“这个好办。”温情拿过他的手机来开始一通操作,虚拟了一个号码隐藏了自己的地址,制作了一个反监听软件,考虑到方墨现在的处境温情把自己的身份掩藏到最好,而后直接黑进了方墨的通话系统。
电话再次接通,这一次,方墨接听了电话。
听着那边熟悉的声音,秦司渊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酒也醒了,人也精神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秦几乎颤着嗓音叫出了方墨的名字。
“方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