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疑惑的转头看向青姚，“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有点事想跟你谈一下，麻烦芍药姑娘先出去一下。”青姚站起身。
芍药一听这话，下意识就以为青姚是想叫妈妈换人来伺候，“公子，芍药可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芍药姑娘放心，我只是谈点事请。”青姚指着桌上的食物，猜想她们应该也有消费提成，“这些都算在你头上，不会换人。”
听到这话芍药放了心，看了妈妈一眼。
“芍药，你先出去吧。”
老鸨的这么说了，芍药点了点头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了。
“不知公子想同我说什么？”
“坐下说吧。”
老鸨看了一眼青姚，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青姚端起酒杯喝了口，酝酿了一下才开口。
“不知您有没有想过，让燕春楼重新超过汝兰坊，成为顺昌第一青楼呢？”
“公子说笑了，这其实我们想超就能超的。”
老鸨的话里带着嘲讽，青姚也不介意。
“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们呢？”
“公子想要怎么帮助我们？”
老鸨虽然不信，可是又忍不住追问。
谁不想成为行业第一呢？
那天下午，青姚和老鸨谈论了快两个时辰。
“芍药，妈妈还在里面没出来吗？那位公子能和妈妈谈什么啊？不会是...谈好了没叫你吧？”
“不会的，公子说了不会换人的。”听着芙蓉的话，芍药捏紧了手帕。
“男人的话你也信啊？又不是新人了，连名字都没告诉你，还指望他记得你呢。”
牡丹说完这一番话，白了芍药一眼就走了。
“芍药，你别搭理她。牡丹最近接到的几个都是些没钱的胖男人，今日见那公子选了你，心里嫉妒你呢。”
“芙蓉，谢谢你。”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芍药心里也开始觉得牡丹说的对了。毕竟之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
正当芍药暗自伤神时，妈妈走了过来。
“芍药。”
芍药心里怦怦直跳。
“妈妈，有什么事吗？”
“曲公子那边事情谈好了，你还不过去。”
“曲公子？”
“你这丫头，傻了？就二楼那位。”
“芍药，快去。”
芍药被芙蓉一推才反应过来。
“哎，我马上就去。”
青姚和老鸨谈拢之后，心情不错，看到进来的芍药面带哀伤挑了挑眉。
“这是怎么了？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换个人过来。”青姚也没往其他方面想，只当是芍药身体不适，所以才与之前的态度不一样。
芍药进来的身体一顿，没成想青姚如此不解风情。不过有些男人确实不明白女人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不是的。”芍药走到青姚身边坐下，“芍药还以为公子忘记芍药了。”
听了这话青姚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责怪她谈的太久了。
看着芍药楚楚可怜的样子，青姚明白了那些喜欢来青楼的男人了。温柔可人，还会撒娇的女孩子，有谁能不喜欢呢？
“是我不好，我自罚一杯。”
“公子还未告诉芍药公子姓甚名谁呢。”
“姓曲名亦歌。”曲亦歌，歌一曲。青姚觉得自己这名取得好。
“曲亦歌...”芍药轻声念叨，“公子这名真好听。”
青姚一笑，拿出一袋银子，“这是费用，多余的你留着。今日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公子不留下过夜吗？”芍药接过银子红着脸不舍道。
“不了，下次再来。”
“公子下次还会再来？”芍药立马抬头看向青姚。
“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