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说不定和某个人一样的德行…”王美华冷笑一声。
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压在年妍身上,现在年妍拜不了章维为师,她早就恨死年月了。
第二天,王美华照例像往常一样和一群傅家太太去美容,等她做好美容出来,等着年家的司机过来接送的时候,感觉后颈一疼,已经被人打晕了过去。
王美华醒来的时候就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啪嗒”一声,眼前的景象逐渐明亮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自己在一处乌黑的小巷子里。
她明明在街口等车,为什么睁开眼会在这儿?
“有人吗?”
王美华惊恐的叫了起来,却感觉肩膀一紧,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扯了下来,露出光洁的后背。
王美华虽然四十多岁了,可这些年的豪门生活,几乎是用钱堆沏起来的,以至于她皮肤保养的很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
王美华心里一个激灵,身后那人的手冰凉刺骨,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缠在她身上…
“快二十年没见,你这勾引人的本事可没少啊…”
良久,传来男人冷嗤的声音。
听到熟悉的声音,王美华心里一个咯噔,不可置信的回头,“是你?!”
男人完全隐在黑暗中,几乎看不到面容,只能隐约看到他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和那双苍白的几乎透明的双手。
“老朋友,二十年没见,你这打招呼的方式我可不太欢迎…”那人冷笑一声。
“你…想干什么?”王美华抓紧了手里的包,心里已经在打电话什么时候能抓住机会求助。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那男人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她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当初就已经办完了…”王美华很没有底气。
“害死原配,把她女儿扔到乡下,这就是你做的?”那男人冷嗤。
“我…”
王美华有些底气不足,可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她又来了些底气,“那个贱人已经死了,年月在乡下能翻起什么浪花,至于年玉,他恨那个女人…”
要不然她也不会让年玉安稳的活到现在。
“呵…”
男人冷嗤一声,看向王美华的眸子里像是粹了毒,又冷又毒,“你还是和当初一样自信…”
“你还有事吗?”
看到那男人没什么动静,现在王美华又来了胆子,“没事我就走了…”
不等那男人回答,王美华抬脚就准备离开,肩膀却被人猛然间抓住,她只感觉到身上来了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整个人已经被人甩在了地上!
后背的疼痛让王美华眼前一黑,等她睁开眸子,就看到那男人已经蹲到了她的跟前,然后,伸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脖子!
王美华整个人都呼吸不畅了起来,“你想干什么…我是年家的夫人,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不会好过…”
男人却是像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一般,唇角嘲讽的笑容越大的大了,“我要是把DNA检测报告扔到年朝郁跟前,你觉得你还能坐稳这个位置吗?”
王美华眼睛里写满了惊恐,连说话都多了几分颤抖,“你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不是再清楚不过了么?玫瑰小姐…”
男人压低了声音,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情人之间的呢喃。
可后面那个称呼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让王美华全身都止不住的打了个冷战,“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所有你隐藏在最黑暗处的东西,我都知道。”男人冷嗤一声,“所以不要想着摆脱我。”
王美华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想让我做什么…”
“给我一份年月的血液,我需要。”
“怎么可能…”王美华想也不想的摇头,如果是头发或者是衣物还简单些,可弄到血液,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做不到?”男人挑眉,“那明天的新闻头条或许就是年家夫人衣衫不整被人轮奸…”
“我做!”
王美华咬牙切齿,这个男人有多变态,她是再清楚不过。
*
另一边
年月已经带着林楠通关了游戏,看着手机屏幕上传来的全胜的标志,林楠觉得自己的三观再次被刷新了。
他看到过年月替王芝芝通关游戏,知道她不走寻常路。
可等他真正和年月一队了他才发现,这尼玛的压根儿就不是人啊!
这操作手法和速度,他都怀疑是全服第一过来做的!
关键是,年月从玩游戏到现在,才一周而已!
今天帮了他一把,就给他打通关了。
那以后其它的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公告上早已经被刷了屏…
——我去,这什么操作手法?一会儿就给通关了?
——我怀疑这人用了外挂!呜呜呜,好羡慕!小哥哥,求带!
……
——你们有没有发现从上周开始,好像总有人一下子打游戏通关,该不会是他换了个马甲吧…
——大神求带!求面基!游戏玩的这么好,一定是个好看的小哥哥!
年月对于这些话从来不看,甚至来说,她早已经免疫了。
最后实在是林楠看不下去,发了一句。
——都别抢,那是我月姐!人美路子野!
他这话一发,底下彻底炸了!
——呜呜呜,竟然是个小姐姐!我觉得我失恋了…
——不不不,小姐姐操作这么6!原主都发话了,长的肯定很漂亮!
……
看着这么一长串夸奖,林楠从心里由衷的自豪,最后忍不住手贱,发了一张他偷拍的年月的侧颜。
这一次,服务器直接炸了!
年月并不知道因为她的一张照片,炸了服务器。
等她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正好年朝郁和年妍也回来了。
年妍红着眼眶,很显然哭了一路。
年朝郁心疼的不行,年妍还在抽泣,“爸爸,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一定是年月拿了我的曲子给了章老师,不然她一个连五线谱都不认识的人,怎么可能得到章老师的青睐!”
她在回来的路上都已经想好了措辞。
年月当时弹得曲子她听了,即使她再不乐意,也不得不承认,年月弹得比她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可那又怎样,一个连五线谱都不认识的人,给她挂上抄袭的帽子,正好能为她铺路!
年朝郁黑着脸,他没听年月弹得曲子,可他直觉觉得,年月不可能会弹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