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外面的一处山洞里,身着黑袍的人将昏迷柳予寒放于地上,而后捡起地上的石头在石壁上划了一道白痕。
那石壁忽然从中间分开,原来这并不是一处山洞,而是一所密室的通道。
“轰~”门打开之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人。
“剑主,我等已完成第一步。”
“你们这次做的不错,接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那些摆剑阵的人则是有序的通过石门,消失在了隧道中。
他可一点都不担心身后有尾巴,因为,只要他敢来,这里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柳若风夫妇回了府邸之后,本来是叫女儿出来吃饭的,可是当走到厢房门口的时候,他们发现,这院中一片狼藉,而且打斗痕迹很深,看样子在这里发生了一场高手之间的对阵。
推开门后,左右环视了一圈之后,发现这屋内的摆设整齐,并无一丝被动过的迹象,而后看到那被大开着的后窗。
“不好,予寒出事了。”
言谬一听,也是匆忙的抓住柳若风的双手,“夫君,这该怎么办啊,予寒被人抓走了。”
柳若风连忙安抚言谬,“夫人,切莫惊慌,我想他们一定是为我而来,所以不会伤害予寒的。”
“到底是谁抓走了我们的女儿?”
“我想,此事只有他们会这样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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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羽寒回了瞑阁之后,拿着血枫令去血楼寻找珞剑麟。
血楼之中,珞剑麟正在密室中提升境界,周边空气被气流冲撞,形成了一股强流。
突破在即,若是此刻被人打扰,便前功尽弃了。
仇羽寒跟随血楼杀手走到密室的门口,感觉到里面的震势很强,便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呆在门口,等待珞剑麟完成太阴境的进阶。
许久之后,密室中的气流才逐渐稳定下来,珞剑麟周身穴位尽开,从八境进阶两仪境时,最大的区别便是可以形成属于自己的虚空领域。
这里的虚空领域并不是与外界形成单独领域,而是在根本作战基础上增加了施加战力的良好环境。
待进阶完毕之后,珞剑麟才缓缓的走出密室,结果看到了身处门外的仇羽寒。
仇羽寒看到珞剑麟之后连忙上前,“老珞,你进阶完成了?”
珞剑麟一向寡言少语,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快,京都出事了,你和我一起去京都救人!”
于是他二话不说的跟着仇羽寒,一同赶赴京都。
珞剑麟自小被当作战士培养,被灌输的思想就是无条件的服从组织。
两人运转轻功,脚尖借助地面凌空一跃而起。
……
……….
正当柳若风夫妇苦恼的时侯,忽然在园中的护栏之上发现了一奇怪的标示。
别人不认识,可是他柳若风却是到死都不敢忘记,这是孤山剑场的标示,有些东西是被从小刻在骨子里的。
“想救你的女儿吗?”那黑袍站在玉石护栏之上,望着他们二人。
“你们究竟想要怎样?说,把我女儿抓到哪里去了?”柳若风死死的盯着黑袍说道。
“放心,你女儿在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如果你想救他,就到郊外的石林,她在那里等着你!”
黑袍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了站在原地发呆的柳若风夫妇。
“夫君,一定要救寒儿啊。”
“你安心在家等候消息,我去去就回。”
柳若风救女心切,已经顾不得什么了,便带着长剑去了石林。
石林中,植物稀少,岩石巨多,此时已是深夜,除了鸣叫的蟋蟀声,留在耳边的只剩下了风的声音。
柳若风紧紧地握住手里的长剑,“我来了!”
那最高的石柱上,一人站在上面俯视着他,“你终于来了,请你一回还真的是不容易啊。”
“少说废话,快将我女儿交出来。”
“别急啊,在你见到你女儿之前,我准备了一件礼物给你,六剑士,还不现身?”
那六人“蹭蹭蹭”的借助岩石,高高的站在旁边的石柱上。
“都来了是吗?很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日便做个了断!”柳若风抱着必死的心迎战众人。
“叛徒,十几年前你叛逃剑场,投靠朝廷,置我剑场不管不顾,老剑主为了护你已经搭上了性命,你却还不知归返,反而变本加厉,今天,你必须要死!”
柳若风深知自己根本无法战胜眼前的几人,可是自己还有退路可言吗?
这么多年了,自从新任剑主上位,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柳若风的消息,他就是想看看,当年在师傅眼中出类拔萃的弟子,现如今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江湖凶险,寸步之间已决生死,只是属于江湖的那份答案却迟迟没有人能够估算。
哪有什么正邪之分,无非都是个人说辞罢了。
站与最左侧的那人,则是六剑士的首领,他虽然不是这六剑士中境界最高的人,但是论起权术,他为第一。
这荒郊野岭的,连个鬼毛都没有,更不要说是路过的人了。
他早已按耐不住手中的剑,借着暗夜隐隐发笑,那声音十分的阴森。
“六剑士,上!”那六人纷纷跃起,逐步散落在柳若风的周边。
没有人记得,这六人一同出手是在什么时候!
六人中的一人与柳若风乃是旧识,“师兄,放弃吧,别再跟剑主做对了!”
柳若风看着那人,“师弟,你我已经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这个江湖靠实力说话。”
那人见此,便不多言语。
那首领看着奉劝柳若风的人说道,“老四,既然他都不承你的情,你又何必浪费口舌,别忘了,今日你的身份,是杀他的人!”
众人纷纷抽出兵器,横指对方,只是一剑对战六把剑,想要战胜谈何容易?
飞剑凌厉,剑气横飞,出剑之人速度极快。
这场战斗,根本就是一场围杀之局!
公平,江湖的规矩向来都是有实力强的人制定,你若够强,长剑横推一切也没有几人该说些什么,最好笑的事那些人嘴中的大义和公平,也不过是虽然绞杀人而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