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注定会让我一夜无眠,毕竟冷静下来后,就能想到他并不是单身,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未婚妻
想到这里,心里就仿佛堵了一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
天一亮,我就闷闷不乐的开了门,看着已经跑步回来的男人,我转头想要逃离。
毕竟我真的不想成为自己最不屑的那种人。
可是我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他霸道的攥住了手,强行把我往饭厅拖,“陪我吃饭。”
知道反抗不过他,所以我坐在餐桌面前,如嚼蜡一般的吃着面前的食物。
“什么事让你魂不守舍?”
历爵阑的话让我抬起了头,正好落入他漆黑的眸子里。
看着他,想到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撩自己,就忍不住放下了筷子,和他对视起来,问清楚总比自己胡思乱想的好。
“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我的问话让历爵阑挑起了眉,不过随后便不以为意的继续吃着早餐。
“你觉得是什么?”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想问他。
如果是上司与下属,或是朋友的关系,那他那些亲密举动又算什么呢!
他这四两拨千斤的回答,让我心里有些不爽。
不过考虑到这是他的地盘,所以压下了心里的小火苗,直视着他的眸子。
“我觉得我们的距离应该拉远一些,不要做出朋友或者不是朋友以外的接触。”
我说完这话,历爵阑的动作一顿,同时抬起了头。
本该就深邃的眼眸因为我这番话越发深不可测起来,让人看着,不禁后背发凉。
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只是想要提醒我跟他并没有任何关系而已。
“什么关系,是我说了算。”历爵阑低语完这话,放下筷子,便离开了饭厅,没一会外面就传来他离开的声音。
看着面前的食物,哪有还有吃下去的心情,所以放下筷子,闷闷不乐的走出了别墅。
这个地方还是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就是大雪已经融化,树木发了新芽而已。
选了一个位置坐下,本想安静的想想我和历爵阑的关系时,外面传来的吵闹的声音。
转过头,看着强行走进来的历渤阑,我立马站了起来,并且向他走了去。
昨晚我还问历爵阑他的号码来着,没想到今天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当我站到历渤阑面前时,他眼里除了震惊就是不可思议。
“昨晚你住的这?”
有问题吗?有必要一副见鬼的表情吗?
“原来如此。”
历渤阑明白的点着头,看得我是莫名其妙。
“什么原来如此?”
历渤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往前走着,“历爵阑呢?我要找他。”
“大少,七爷真的离开了。”
女佣的话让我本来混乱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一些,如果我能让历渤阑把我带出这里,是不是就可以继续恢复自由之身了呢?
这么一想后,我立马拽住了历渤阑的衣袖,低声的说着,“挟持我,逼历爵阑出来。”
“呃?”历渤阑挑眉看着我,大概没想到我会说这话。
这么呆,怪不得斗不过历爵阑。
我翻着白眼,这才继续说着,“把我绑走。”
他不为所动的模样让我感觉特别挫败,最后还是我亲自动手,把自己的脖子交到了他手里。
“你想怎样?”
历渤阑的话让我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呆的人呢!
“带我离开这里,我告诉你怎么找历爵阑。”
这话听了,历渤阑立马会意的掐住了我的脖子,“虽然不知道你的意图是什么,但是却也是一个办法。”
“大少,如果你敢动沈小姐一根汗毛,七爷不会放过你的。”
保镖的话让历渤阑无所谓的往后退着,“别动啊,如果你们敢动,我就掐死她,到时候她留下冰冷的尸体在这里,看你们怎么跟历爵阑交代。”
这话一出,蠢蠢欲动的保镖这才停下了脚步,“七爷不会放过你的。”
“告诉历爵阑,想要救她,就来找我。”
我听到这里,心里有些高兴,直到被历渤阑押回车里,我这才活动着四肢。
“到了市里,你把我放到路边就可以了。”
我这话一出,历渤阑笑了几声,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兴趣,那目光立马让我不舒服起来。
“看什么看……”
“你觉得你还有下车的可能吗?”
历渤阑说完这话,立马踩下了油门,那速度就跟赛车似的。
这速度虽然让我害怕,但还是咬着牙承受着,“历渤阑,你卑鄙。”
我怎么就没想到他这就一个小人呢!
“无所谓,反正我要找的是历爵阑。”
这话听得我翻了一个白眼,我这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一个狼窝。
被历渤阑带到一个地方,我这才下了车。
看着面前豪华的别墅,我就看向了往里面走去的男人。
“这里是你的家?”
我这句话让往前走的男人脚步一顿,低沉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我们没家。”
我们两个字让我挑起了眉,他这话里还包含着什么东西呢?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身后的黑衣人突然推了我一把,让我直接扑在了地上。
我靠,真够无情的。
我坐起身,看着被地擦破的手,心里不服气到了极点。
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安分守己一些。
我抬眼,刚站起身,血液立马飞溅到了我脸上。
“对她客气一点。”
我张大嘴,看着被刀砍断手的男人,差点站不稳脚。
“没事吧?”
历渤阑无所谓的样子让我害怕的后退了一步,没想到他冷酷起来,这么可怕,好像根本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似的。
我的胆怯让历渤阑挑起了眉,这才辩解着,“他刚才伤你了。”
所以他就砍断了他的手?
看着落在地上的手,我立马难受得干呕起来。
这血腥的一幕,我可真的适应不了。
待我好受一点,这才发现现场已经清理干净了,历渤阑也环着手臂看着我。
“做历爵阑的女人,就应该适应血腥的场面。”
“谁做他的女人了?”我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历渤阑,对他说的话反感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