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的是,帝爵集团总裁对他和我的绯闻有什么说法。
毕竟在这件事情上,我才是受害者。
要不是他强行让我做他女伴,事情也不至于闹成这幅模样。
“除了这件事,帝爵集团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听到这话的我无力的翻着白眼,真不知道历爵阑到底在想些什么。
和我这个有夫之妇的女人闹出绯闻,他的企业形象可就要被抹黑了。
他不及时出来辟谣,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这点真的让我想不通。
站起身,这才上了楼。
“大小姐,你要去哪?”
“去帝爵集团。”
现在的沈氏可经不起这样折腾,他不出来辟谣,我也不能坐视不理呀。
在任何场所我都要保持美美的状态,所以换了一件米色大衣,这才下了楼。
“你不能出去,现在沈氏和帝爵集团都被围得水泄不通,你现在去了,会让这件事情更加复杂。”
“我是一个女人,说话的分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可是帝爵集团不同,以他的势力,会很快压下这件事情来,所以在事情还没闹得无法收拾的地步,我必须和他谈谈。”
他是一个男人,这种事情他或许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我是女人,名节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还是很重要的。
开车来到帝爵集团,我刚下车,一群保镖就走了过来,把两边的记者全都阻挡在了外面。
这情形,就好像他知道我要来一样。
如果这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那他的心机可就太重了。
有些不高兴的来到顶楼,并且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看着埋着头的男人,我这才没好气的坐在了他面前,并且拔下了他手里的笔。
“历爵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工作?”
历爵阑放下手,靠在了椅子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盯得我有些不自在。
“你现在看的应该是那些报纸,是楼下那群记者,你这样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会让这件事情……”
“你脖子怎么了?”
低沉的声音透着疑惑,也让我的手不由得摸向了脖子。
那里传来的刺痛,这才让我找出镜子。
我靠,我居然没有发现脖子这个地方被韩忆之的指甲划伤了。
想到他对我的碰触,我心一狠,厌恶的用指甲把那个地方抠出了血,恨不得毁灭他碰触过我的所有地方。
“你疯了。”
历爵阑挑起眉,有些不明白我的举动。
我收回手,同时把镜子装进了包里,“这是我的私事,我们现在应该谈的是绯闻的问题……”
“让一个医生过来。”
历爵阑放下电话,完全不跟我在同一根线上,这让我有些恼羞成怒。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韩忆之来找你了?”
这男人,我无力的转过头,跟他说话是真的费劲。
我跟他谈工作,他跟我扯私事。
从昨晚到现在我的生活全都乱成了一片,而他现在居然还跟我扯这些。
有些生气的把手攥在一块,这才抬起了头,“历爵阑,我们只是工作上的关系,我的私事不用你管。”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这让我越是烦躁起来。
不想看他不满的眼神,我这才站了起来,“打扰了。”
说完这三个字,我这才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看着他的助理和一个提着医药箱的医生站在门口,我这才礼貌性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生气的离开了帝爵集团。
坐上车,有些烦躁的看着面前的帝爵集团,同时也看向了玻璃窗中美丽的自己。
看着被我抠得出血的脖子,这才摸了上去。
我不需要别人的关心,也不想接受别人的好意。
毕竟有些东西一旦成了习惯,就是戒不掉的毒。
把车开了出去,来到了笑笑的小店。
我一走进去,就看到笑笑无力的撑着头,一副生无可恋模样。
“失恋了?”
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的不快,这才坐在了笑笑面前。
“默然,我妈和齐阳的妈都把日子选好了,我跟齐阳就要结婚了。”
看着笑笑把头放在桌上,无力的叹着气,我却轻笑的扯起了嘴角。
“齐阳真的不错,他能照顾好你。”
“可是我不爱他。”
“爱这个字太沉重了,或许平平淡淡才是真正的幸福。”
我的劝说让笑笑抬起了头,同时眉头立马皱在了一块,“你的脖子怎么了?”
“我自己抠的。”
我无所谓的说完这话,这才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所以笑笑,轰轰烈烈的爱情真的会让人受伤,平平淡淡才是真。”
“别说话。”笑笑从吧台拿来创可贴,小心翼翼的为我贴上了。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们聊点别的。”
笑笑讨好的扬起笑脸,而我则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跟历爵阑一个德行。”
“历爵阑?你不说我都快忘记问你了,你跟历爵阑的绯闻到底是怎么回事?”
笑笑像是证实自己的话一般,还特意掏出了手机,“奇怪……”
“怎么了?”
今天的热搜都被我霸屏了,她这是在找哪一条?
“没有了。”
笑笑抬起头,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什么没有了?”她莫名其妙的话让我也糊涂起来。
夺过她手机,看着上面的热搜,我的眉头也轻皱起来。
我和历爵阑所有的绯闻全都不在了,要不是今天早上我还看过,不然我都会以为我出现了幻觉。
“默然,你干的?”
我放下笑笑的手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你觉得我有这个实力?”
区区一个小时,就撤掉了所有我和他的绯闻,这势力我可没有。
“那是历爵阑干的?”
我看着手机,想起刚才在他办公室发的小脾气,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在他面前闹脾气,按他的脾气,应该不会再管这件事了才对。
所以这到底是谁的杰作,我真的不知道。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些舆论终于烟消雾散了。
“如果这真是历爵阑干的,那你说他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笑笑的话让我想起他昨晚跟我说的那些话,想到他父亲的残忍,就有些后悔今天跟他闹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