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街上,人头攒动,已经不是前两日只有村民在军营和县衙门口来回哭诉的状态了,听说这个事情后,乡里乡亲都愤慨的涌上街头,整个街上熙熙攘攘,县衙门口和军营门口都挤满了人。当然还是凑热闹看戏的闲较人多,甚至在前面的还有人举着牌子,上面写着“草菅人命,还民公道”诸如此类的话语。
李得意没有待在县衙里面,还在史德先家中的大堂里聚着,没有其他人靠近,只有三人在大堂里激烈着讨论着,远远地听到孔秉昌大声喊了一嗓子,大堂里嘈杂的声音顿时安稳下来。
“你们这扯着嗓子吵吵了半天,有结论吗,啊?吵得我头大,李县长,来,你先说一下你的想法。”
刚才李得意的声音在三人里算是高的,喝了口早已凉透的茶水,说道:“钱,现在不是问题,县衙里有钱,不用县里面的,就只说是由我个人来给军营里掏这笔钱,也不是不行,只是问题不在这,问题在于拿回来的那批青铜该怎么办,还回去不行,留下来咱们留下来干嘛呀,迟早也是害,偷悄悄卖出去吧,风声也不能太大,太大激起民愤,咱们担待不住啊。所以那批东西才是问题。”
“李县长,县里面有钱我知道,拿没拿钱办私事,我也能估计的着。”孔秉昌冷笑着揶揄李得意,继续说道:“这样吧,李县长,我的钱全在军营里面呢,当军饷了,你们也知道,要不你这当县长的,先把村民安抚下去,我回到太原给你记一大功,至于这拿回来的东西呢,还是先联系买家吧,动静不要太大。你还有什么想法呢,李县长。”
“看您这话说的,原本这事也该着我来安抚,您来一趟我们这儿的好心情已经被这事给破坏掉了,钱,我来掏。只是咱们也真的该赶紧商议一下这些青铜的去向啊。”安抚的事情,李得意马上承应了下来,笑呵呵准备开始谈青铜器的问题。
史德先没有说话,静静的盯着李得意,想看看接下来他会说些什么。
“东西,我感觉咱们天、北京的联系一下,找找识货的,但风声也不能放的太广,我看啊,现在这批青铜器的风声早已传出去了,外面也有许多黄毛洋鬼子惦记着,咱们也可以让他们也掺和一下,把价格抬起来。”
“行,你看着办吧,我两就不搀和了。你先回去把村民给安抚了。”
三人这就算是商议下来了,李得意又从后门,溜出去跑回县衙里安抚去了。李得意前脚刚走,大堂里两人气氛缓和下来,慢慢悠悠地喝着刚续上的茶水。
“李得意,哼,我看他安抚的钱少,卖出去的钱全是大头,这才是他一贯的作风,什么钱不敢拿。”
“没事,他会吐出来的,哈哈哈。”孔秉昌接上史德先的话题,笑哈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