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铁嗜元甲:原铁从嗜岩兽体内取得的天外陨铁。在嗜岩兽体内融合其他的金属增加硬度和持久。经由法务师的元素相和的原理附魔,可以提供魔法保护。白冰石的打磨烧制而成。但也传说有种特殊的力量加持着。
白冰石:北部盛产矿石。坚固耐用,常用作武器和铠甲制作。但在快速运动的状态下会爆发热量。同时也是打造武器铠甲的能量来源之一。是制造音齿不可少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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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如今的形式各位都很清楚了,我们已经到了最后的生死存亡的关头。眼下,我们没有援军也没有充沛的力量去阻止下一次的进攻。希望各位能在现在能畅所欲言,把自己想法都说出来,也许能给我们生的可能。”
墨雨湫双手撑着面前的沙盘边缘。将头发盘起在后脑勺中,但也有鬓角的发髻垂在脸庞两边。穿着两年前由嗜岩兽身体内取得的陨铁所打造成的苍铁嗜元甲。眼神和神情充满了焦躁和担心。
面前的沙盘上详细的刻画了北寒城和周边的地形地势。双方敌我的态势咋用黑白两种颜色的玉石所做的棋子标示着。大小不一,形状不同。每个兵种和数量多少所处位置都被标志出来。乃至城墙的破损和战地的坑坑洼洼都被一一刻画出来。
“回城主,进过这两天的激战,我们城墙外围的阵地已全部失守。在外围布置的陷阱也基本上消耗殆尽。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下,我们已经完全失去突击的机会和外围作战的能力。只能固守城墙。”
霖鳞将军挥动着自己的手臂在沙盘之上。而沙盘也感知到霖鳞将军的魔法流动,按照他的思想改变着沙盘上的景物。几十人围着沙盘相互对谈,小声说着自己的想法。
“城防使你来说明下现在的情形。”
“是!回城主。经过这几天的轮番进攻,东,西,南城墙的防御是最为激烈的。北边靠着山所以进攻的矛头是最少的。再者,对于我们的敌人是无法飞行和攀登岩壁的。北边城墙的外围也是相对来说没有损失。”
“那,城方使。其他三面城墙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
“回城主。可以说是不容乐观。首先,像霖鳞将军所说,外部阵地和陷阱基本上损失殆尽。在前天的战斗时,敌人就已经攻打到城墙之下。盘力的不断撞击,使得城墙下方出现的裂痕传递到了城墙的平台。”
“那损坏情况呢?这是我最关心的。如果城墙损坏那我们就非常被动了。”
“回城主。城墙的损坏现在还无法评估。我们现在只能将裂缝表面暂时用石头和陶土进行加热封堵。但具体损坏到什么程度。而是需要出城墙查看才能知晓。”
“哎,行吧。那这个由你来决定。我需要城墙坚持的越久越好。这样我们才能有希望获胜。”
“城主说的是,在下一定会抓紧时间进行城墙的修补。但,请恕我直言,我们哪还来的希望?”
墨雨湫暗暗笑了笑回答道。
“你不觉得我们今天是不是少了个人?”
听完这句话,大家互相看着,并没有觉得少了其中的谁。都摇摇头说不知道。
“昔风已经出去寻找外援了。而我们只需要做的是就是坚持等他回来。”
“回城主,这并不是我扫兴,但一个青年孤身一人去请求增援。能成功吗?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太相信?”
墨雨湫有点不耐烦,用力的握紧拳头砸着沙盘。
“我相信他会带着援兵回来的。不管有没有援兵,我们都要为了城中的人们着想,为了他们和整个大陆坚持下去!保家卫国,这不就是我们从军者应尽的义务吗?更别说我们这些带兵打仗的将领了。我们都退缩了,那谁来指挥保护我们的家园?协防使的家人都在城中。他的家人有一半都在从周边的村落来的时候被杀害了。就不能学学他吗?”
“在下谢谢城主体恤。”
“好,还有要汇报的吗?协防使你来说说。”
“是城主。从督粮官,武防官和鉴士官等官员的上报。城内的情形相比较城墙还是很可观的。我们的敌人看起来是横冲直撞的。但还是有精明的个体存在。从城墙外部投进城里的,我们收集了下。除了魔法招数消失无法评估外。木头,石头,武器和尸体,不明的腐蚀液体,这些都是从城外投进来的。”
“按你这么说我们的城墙还是不够高喽?”
“回城主,并不是的。而是敌人也在学习着如何战胜我们。从战争中学习,即使是他们也是如此。”
“那按照你的理解我们该如何去做呢协防使?”
“回城主。在下有以下几个办法。一,首先我们必须发动民众,得到他们的帮助,我们可以防守上得到一定的主动性。经过几日的战斗,城主的建筑物和人员损伤在不断的增加。我建议,我们必须把老弱妇孺集中起来,然他们前往北城墙。在那里,被攻击的概率小很多。”
“嗯,是个好建议。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看着沙盘随着协防使的意愿放大城中的地图显示在北城区。
“回城主,我们将妇孺集中在北中区,那里最不容易被攻击。然后将铁匠铺和军需工业和粮草沿着外围搬迁。就可以持续修补和建造军需物品。”
“等一下协防使,这些听起来是没错,但城中不就是空了吗?那万一有什么情况不就。。”
霖鳞将军此刻分析了协防使的话觉得还是有些不妥。
“回将军。我们可以发动民众来组成小队,由各个城区的区长负责,听从调遣。去灭火或者分发配送军需物品就很方便了。就算城坊有什么闪失,也可以第一时间有足够的力量进行人员调配补充上去。虽然是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平民。但紧要关头为了家人爆发的强大力量是不容小觑的。”
“嗯,听着很合理。你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这样的确能减少伤亡和损失。协防使就配合你下属官吏去办吧。”
“是!城主!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好,去吧。”
协防使敬了礼后退几步转身出了账外。
“城中的情况我觉得这样最为稳妥。发动了民力也安定了民心增加了卫士的士气。”
“回城主,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啊,我们的粮草和甲胄是可以支撑十天半月。但我们的卫士是人,他们也是要休息,他们也会受伤的。”
“嗯,这个我何尝不知呢,督造使你有何良策?”
“回城主,我们为何不给自己留条后路,真到了城破家亡的时候援军又没感到。我们也是要突围的。”
“哎,我何尝不想突围。但大家都知道敌人的凶悍矫健。即使卫士倾巢而出,也会损失过半。就不考虑城中的人民了。难道我们弃之他们于不顾吗?”
“请城主息怒,我只是怕城主的安慰和对城中人民所想,并没有贪生怕死。”
墨雨湫大怒,督造使赶忙弯腰恭敬起来表示自己的过错。
“那你说如何良策?”
“回城主。我们至今没有发现北边山脉有敌人的动向,我们可以从北城门出然后进入山区藏匿。往后几天冬天最寒冷的日子即将过去,我们可以带足充分的口粮躲避一周两周时间。等敌人散去便可再次回来。”
墨雨湫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会。叹了口气。
“督造使可以对山地进行规划,但是否执行还是看之后的战况而定。”
“遵命城主。”
“那我也暂时告退了城主。”
“好,你们去吧。”
城防使和督造使都后退出去帐中。
“如今大敌当前而是请各位不要亚了士气。剩下的四位守城将军还是要积极备战,如有不测。早来报告于我。城中的各队伍的旗长,要积极配合守城将军。骑兵旗长暂时随着人民保护北部城区。其他的军需官也要做好协调避免出现后勤的漏洞而让我们避免敌不动而自乱的坏情况。没有什么事的话就散了吧。”
“是!城主!”
一同行完礼后就都退出去帐外。只有墨雨湫留在帐中看着沙盘的变换。
“希望你早点回来。。。我,和城中的大家一起都在等你回来。”
一周之后,昔风带着琰龙骑赶来支援。以为取得了制空权,战况瞬间扭转。墨雨湫带着城内守军的虎啸骑前去支援。但却被雄雄蓝火挡住了去路只能在火焰外围寻找治疗琰龙骑的队员。但是,却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城主,,已经三天了,搜索队还是没有找到昔风队长的身影,他也许已经,,。”
墨雨湫站在城墙之上注视着远方的蓝火。那火所发出的蓝色火焰是那么的美丽。在雪原之后的山坡之后。映照平原的白色,天都被渲染了。蓝色的云彩越聚越厚。
身旁,霖鳞将军恭敬的站在身后,脸庞微微向下不让别人看到他此时难过的表情。而墨雨湫依然双手握剑插于身体之前。并没有转头看他,只是注视前方,坚定的面神注视着。身上的铠甲还穿戴身上。
“我知道了,你去吧。”
“但是!城主!已经三天了!”
“别说了,你去吧。他会回来的,他答应我的。”
“哎,,。是,,。”
又过了三天,这期间,来来回回的蛮牛车队,带着医生物资和寻找到的幸存者奔来回城墙之外的平原上。卫士们脱了铠甲,在原本是残酷战场的城墙外。入殓自己的友人和恨之入骨的敌人。
“友人,家人和朋友的逝去是令人伤心和痛恨。但敌人何故不是如此,他们也是值得尊敬的。作为勇士,作为别人的孩子父亲和兄弟。在这为自己信念和抱负的战场上奉献了自己的生命。”
“喝完这杯酒!让我们为勇士们送行!”
“动如破冰!崩殒天地!”
齐声呐喊声震动着城墙内外。战歌唱起,为牺牲的勇士们壮行!但城墙之上依旧站着那个人在等待着。零零星雨低落在北寒城的各个角落。低落在发丝和铠甲之上。浸润了发丝,打湿了铠甲。唯有那远处的蓝火还在雄雄燃烧着。
城内,即使战争留下的创伤并没有完全从城内抹去。但来之不易的胜利还是让这个依然残破的城市添增了许久的热闹。人们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庆祝。载歌载舞,颜笑不断。张灯结彩的照耀着城墙内的每一处。
但城楼的另一边,依旧是寒风涌动的雪寒之地。只有拨开乌云的月色,给大地撒上一层白霜。墨雨湫依旧站在原地。仿佛这十天来身体都没有移动过。卫士送来酒菜放在身旁。但每次卫士来取时,也只有干粮被吃掉而已。
城外的战场即将打扫完毕。卫士们已经将坑坑洼洼填补了大半。城墙的修缮也在开展中。城墙外侧搭建的木架和施浮空魔法的法务师们搬动着修城所需要的物资。
而她像是被打醒一般,从城墙上一跃而过。披风和裙摆在下落的时候发出风一般的咆哮。
但并不是他回来了。她施展魔法以极快的速度穿过身边的卫士,朝着蓝火熄灭的平原尽头前进。
“喂!你在哪里?在哪里?!回答我啊!”
蓝火还在骸骨堆旁不断地窜出。早已经没有腐肉和烧焦的刺鼻味了。剩下的,只有还在持续燃烧的黑骨在支撑着。四周地面早已经是龟裂的土地。铠甲和武器都烧化黏在部分的骸骨上。
骸骨堆积早不知道谁如今是否还能找到。
“你回答我!你在哪里!你出来呀!不要,,不要和我,,。”
火焰燃烧的声音被时不时的喊叫盖过了。随后而来的寒崩卫士来到。他们目睹了自己的城主在蓝火未尽的骸骨堆中挖寻着什么。连忙上前拉住制止她。同时,也在附近搜寻着。
“城主不要这样!蓝火没有熄灭是很危险的!不要过去啊!”
“你们放开我!我一定要找到他!我一定要找到他!放开我。放开我!”
几名卫士死死的拉住墨雨湫,身旁的卫士们散开搜寻着。大家都知道这场战斗的功臣还未归来,都不愿意就此放弃。但眼前的尸骨遍地,蓝火未尽,英雄们又都在哪里?
“城主,这个,是在那边找到的。其他的就,,。”
一名卫士小声答道,站在墨雨湫身后。激动挣扎的她定了定神身体微微颤抖几下。喊着泪痕侧脸望着。瞳孔瞬间的放开,瞬间挣开左右的卫士抱住那名卫士怀中的东西。
“你!你在哪找到的这木剑?快告诉我!”
“回!回城主!在那边找到的!我带您去!”
在卫士的带领下,墨雨湫紧紧怀抱手中的木剑小跑跟着。但结果早已注定。望着高大的骸骨堆,这里的蓝火还依旧激烈的燃烧着。
木剑从怀中跌落插入地面。剑身反印着蓝火的焰光。而她,眼眸中闪烁着面前的蓝火,脑中闪过过去的一切,在一瞬间被击个粉碎。双腿失力,一下子坐倒在地。眼泪充满眼眶瞬间流落下来。回荡在四周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表达着自己想要的他如今。。。
“不要!呼哧!呼哧!怎么?又是噩梦吗?可恶,又做到那个梦了。”
已经是后半夜,宿舍外,那照耀城市的电子灯光是那么耀眼又是那么的假。而刚梦醒的墨雨湫,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和脸旁,顺手拿起床头的一杯水喝了几口。
“我哭了吗?估计是汗水吧。但是,,”
侧身望着窗户外挂着的木牌在风中碰撞着。自己心中明白那木牌的含义,是自己亲自从树上取下随身带来的。而上面的名字,至今还是那么的清晰。
“你,,该回来了,隔了千年,是你该偿还我的时候了。”
玻璃杯放回床头,瞬间产生的裂纹让杯中的水一点点渗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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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长:一营兵的长官。身后会插眀特有的旗帜来引导命令自己的营士兵。一般每个兵种都是一个营中。每个旗长的旗帜代表这个兵种。由这个营的特有武器标志在旗帜上。如果有更高的长官的命令。旗长会将旗帜上交移交指挥权,由上级领导下达命令。
使,官:城中大事有使掌管监督,由相关下属的官员进行实施。城外城内的两个使是负责城外城内事物即城主之下最大的职位。将军掌管军事,可以特殊调动二使的部分职权。一般都是直接由城主进行监督使来调任。每个相关的小职务都是官组织。
虎啸骑:头似狼,身似虎。头上有两对独立的小角和裸露在外的獠牙。白毛黑纹。虽是猛兽,但性格温和容易驯服。食植物。但是生命周期短。作为坐骑一般只有两到三年寿命。母体一生只能生3仔。而且成年活动区域大不便于大面积饲养。
战歌:没想好,后期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