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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种下梧桐树 才能引凤凰

萧家庄的人员,虽说新旧混杂,可统计明确!老爹听说祭祀不见了之后,得查查有谁不在了,就开始个人口普查!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只少了当初搬家时离开的那一户,据说是俩兄弟加上女人孩子各一!大家居然对他们没啥印象,连分配的姓氏都没人知道!能注意到他们,还是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现在他家茅屋都拆了……!

萧木当初觉得这只是个想做头人的,也就没当回事儿……!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人家居然能在部落里做到,长期让大家对自己视而不见……!这可不容易啊……!我们出去拾个柴火,那都是得集体行动呢……!

他是谁……干嘛要刻意的隐藏自己……?

查无可查后,也就只能放弃了……!

着眼当下才是紧要的,不管是祭祀亦或者其他什么人,无论你有啥阳谋暗算,只要我的实力到了!你就拿我没辙……!

回头看看自己身后的脚印,原来是那么的凌乱而焦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这里的所见所闻告诉他,规矩得早定……!祭祀的规矩也许过于保守或者理想化了,可大家依旧选择了接受!这就可以看出来,大家都希望有规矩,当然得是对大家都好的规矩!

三千多人的群体,分成了三十几个大小部落,大家都去忙着各顾各了,虽说减少了分歧可也分散了力量!放任自流啊!怎么看都像是原始人在玩儿小农经济,自给自足有限交易,这不就是小农经济模式嘛……?

那么自己既然想要上位,去做那个大头人!那就必须得有点建设性的成绩拿出来,如果不能在原有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大家伙还不如继续把小日子过下去呢!

祭祀之所以那么的超然,就在于她带给了大家安稳和温饱!

你必须比她干得好……!萧木如此告诫自己!

那么我们来复复盘,看看我们都是怎么过活的!

衣食住行每天离不开,安全防卫还是被动防御,医疗健康仅限于堵伤口……!

这就好办了……!

既然大家原先过的不怎么样,那我就告诉大家该怎么样过吧……!这就有了些相对关系需要去确定了,我到底是谁?

我绝对不是指萧木自己一个人,或者老萧家那几口子!它得是围绕着萧木的某一群人,然后才是其他人……!既然分了阵营,那肯定就会有了各自的利益诉求!这是必然的事情,生存的前提条件所在!

萧木习惯性的,以自己为中心的考虑问题!

萧木!穿越而来的,他拥有着原始人相貌和身躯,却有着后世人的复杂内心!他曾经生活在天堂里,现在却来到了地狱,老天顺便还给了他挑了一副恶魔的身躯!

萧木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性格的变化,不久之前还在为了狩猎负伤人员而愧疚,眨眼之间就开始夺人性命了!

这种变化带来的不是惶恐不安,反倒是坦然和欣喜……!他认为自己已经拥有了一个强者的心,把需要珍惜的百般呵护,把需要消灭的彻底摧毁!

萧木老早就有个酋长梦!

现在似乎看见曙光了,满眼都是原始人,心眼儿多的都不在了!矮个子里头拔将军,他似乎是唯一选择,这一点知道的人还不多,他要做的就是让更多人知道……!

那么他这个绝对核心,他的利益诉求是什么?

货车司机把自个儿知道的大人物,都在心里过了一遍!假设了一下他们的利益或者诉求,尤其是各个时期的诸侯们!

得到的结论就是:决策权!

围绕他的这个决策权,就得有一个群体去执行它!有了这个执行者群体,那这个群体为什么会执行他的决策?

利益……!

同样!执行者的下面,还会出现个被执行者群体,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利益诉求……!

如何合理的分配利益,这就是上位者的工作!

可不能像祭祀那样,光顾着自己超然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制度,眼看着就要结束了!

作为一个原始人,我们可以去追求的利益,都有哪些?我们只谈周围这三千多口子,山那头谁死谁活不管我们事……!

之前说过了,衣食住行天天得面对!那咱就从它们开始考虑分析吧……!

衣服:我们没有棉花丝绸,就连麻布也没有!

萧木能够打主意的,只有皮子和祭祀留下来的那些羊了!羊……!数量有限,现在是一只都舍不得动的,最多梳点儿绒下来自家人偷偷用……!那么:皮革就成了当下的唯一选择了!

我们目前只能靠狩猎中得来,周边的动物种类虽说也不少,可作为原始人,敢上去招惹的确实不多,能去招惹一下的也没多少!要嘛惹不起,要嘛根本连接近都做不到……!

目前看来!只能立足于狩猎,再展望驯养了!好在我们会种地,麦麸、豆饼,油渣子,养猪的好东西啊……!当然了,这还得等农业上了规模以后才成!

食物:我们现在能吃得起的,也就是野菜和野兽,肉依旧得靠打猎!至于田里头那点粮食,已经全面禁止食用了!至于给瘦女的那点儿,就看萧木的脸皮多厚了……!

每年下来都留成种,一年又一年的慢慢熬吧!如果肉能有结余,或许可以去换些回来!可他还再计划让大家挨饿呢……!

住宿:反倒是现在可以无限制的进行的项目,除了把大家食量给变大了之外,似乎也没啥负面影响……!当初的几个堡子,明显是建小了,五十户人家根本塞不下!

得……!已经停下来的土木工程,看来是又得重启了……!将来要是有人投靠,得先住下来吧……!修吧……还得可劲儿修……!宁可空着等人来,也不能来了没地方住……!

出行:将来也许会有牛马车,可那也就是个也许而已了!就算是要用,也会用在关键处,比如将来的铁矿开采……!

衣食住行相互支撑,又相护限制着!

萧木看着木板上记录下的东西,脑子乱哄哄……!他决定去和宝宝聊聊……!或许会有条理些……!

路上遇到了,正在玩耍的三木和四妹妹……!才发现:三木长大了好多,他几岁了来着……?居然是不确定的!至于妹妹……人家都已经会跑了……!又跟她们玩了一会,把出现的生疏驱赶了一些……!

瘦女安好!宝宝不理人!坐在那里后,脑子又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了……!

一切的关键都在于分配制度!

族群以前的分配制度属于平均制,只有个别人才能享受一下按劳分配,萧木每次分到的肉就要比别人多多了!可那更像是岗位补贴……!

看看当下的萧家部落吧……!集体劳作,集体分配!大家都很忙碌,其中有没有人在偷懒呢?或许是没有的,那是目前还没人学会如何偷懒……!

这种方式肯定是不行的,要不了多久就会出毛病!

生活物资要嘛是配给中获得,要嘛就是交易后获得,自给自足当下是不可能了……!

还是那句话:规矩得早定,定好了就不能再大改了,最多是微调一下……!哪像现在,原本是张白纸,他手欠地上去给描了几笔!回头又打算用这张纸作另一幅画……!

这可就为难死人了,这么个庞大课题,我怎么就想到这上头去了?这不是自个给自个找的不痛快嘛……!

我想想啊……!历史大潮是这样:现在就是原始社会,不用考虑了!接下来是奴隶社会,我们没地方去抓奴隶……!过……!接下来的封建制,大部落领导小部落就有点这个意思在里头!可力量太分散了,过……!然后是大一统的郡县制,咱不装蒜了!过……!

后来再出现的两种:集权和分权!

萧木来自有限集权处,天然的亲切也了解的多些,就从这里找吧……!真理或许就在此处……!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时候啥都能承包!工程,山林,矿藏,土地,甚至于村落!

哈哈……这不就对了嘛!

联产承包啊……!

大锅饭转型到私有的过度啊!

多好,多合适!将来有力气了,稍微一改正家庭私有就出现了……!

就它了……!叫个啥呢……!对,就叫个“生产工具承包”好了!生产工具归酋长大人所有,他老人家把这些工具承包给某个团队或者个人,然后团队或者个人用它们去打猎或者种田,上交一部分之后内部再分配去,家庭内由于技能不同收获也就不同了……!和以前没啥变化,那就不会动摇家庭的稳定……!大家估计都能接受,至于少数特权者……!都来酋长大人这儿打工吧……!

承包者上交的那一部分,就相当于财政收入了,再拿它来进行人员雇佣,军队和官吏的建设可不就能开始了……!

至于老萧家这个家族,牢牢地抓住工具制造业就行,手工作坊到了这原始社会,属于妥妥的重工业了呀……!

哎呀妈妈……我的脑洞,可算是打开了……!赶紧定出个,各阶层都欢迎的规矩吧……!

首先:他自己个儿,弄个啥名号呢?得原始人能明白,自己还听着爽的……!虽说终究也就是个酋长,可别人他不知道呀……!

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也没个合适的!索性……咱继承一个!

就叫个“首领”了,当然得霸占起来自己一个人用了!以后肯定会出现分居各地现象,那就可以有个“头人”了!至于现在这些个头人,全部去当长老或者脱产官吏!

大家族出现后,就像老爹这样的,那就是家族的族长了,族中老人自然是族老了!萧木决定把每个男人的首位夫人,也给安排成族老……!至于会因此发生些什么,他才不管呢!家族内的女性,拥有个人财产这事儿,也保持下去……!

自个家庭安排妥当后,它就是所有家庭和个人的样板了,顺便把民间安顿完毕了……!

朝堂之上:首领带着长老们议事,文班以“司”字开头设立官吏,再来个大上中小四级,绝对够用了……!

比如舅子哥左工!他将来如果去管理冶铁了,那他的官职就是大司铁……!哈哈哈……!由于他属于初创人员,先发优势太强烈,一次性到顶了!我部现在只有三千多人,那好吧……!三千就成了天花板了,以后的各聚集区三千多人就是上限了!也就是说:你如果是个当官儿的,除非是去了首领跟前儿当差,你能管理的最多人数也就是三千多号……!

左大司铁在朝堂上行走,各矿区或者作坊运输队,就会三千人设一“上司铁”!千人再设一“中司铁”!百人又设一“小司铁”……!完事儿!

当然了!司铁大人,肯定得有几个副手了,好办极了……!丫的第一序列副手也叫个“上司铁”,以此类推!咋样……?简单粗暴不……?就这……且得培训呢……!“大司铁”大人,还没学过语文算术呢……!

文臣就是各种“司”了!

那武将呢……?

更加简单粗暴:从部落里头挑出来时,人家小伙子就号称是“勇士”了!那咱们的预备役就是这些勇士好了,拉出来练一练之后,就都是“战士”了!战士可以管理十个勇士当个小队长,再上去就是猛士,他再管十个战士以及下面的百人勇士为中队长!猛士上去是“锐士”,锐士管五个猛士及五百勇为大队长!再上去了就是“甲士”,这些人将来会穿铁甲,管理军级千人左右!为将军!也是首领他老人家的近卫军,日常跟着首领被操练,战时出去带千人掐架!所以:甲士、近卫、铁甲、将军、军头!这都有可能是说同一个人!穿上了铁甲,他就绝对是首领的护卫,也就是个将军大人了,他是个可以带兵千人的军头了!甲士是他的军衔,将军是他的官职,护卫是他的职务,打仗只是他的爱好,铁甲就是他的标志!

得了……武将也有了!十年之内估计没打仗的机会……!

建设才是主旋律!

————————

既然一切都想清楚了,那就付诸实施吧……!

把家人都一集中,他就开始嘚吧嘚开始讲了……!

“父亲……您以后就是咱萧氏家族的“族长”了,再给儿子当部下就不合适了,您得开始全面管理咱的家族事务了,我母亲也就是族老了!您得再换……这个换太难听了,咱们家族以后就说成“娶”吧……!您得再多娶几个女人……!都让我母亲管去……!”

“取……取东西的取吗?也不好听呀……?取那么多做什么?”

“呃……该死的同音不同字!那就用接……!接送的接……!咱家以后有女人进门入族,就叫做“接亲”,接了个亲人进来,多好!女儿家将来长大了,给找好了男人送去家里就叫“送亲”!那家人就是咱家的“亲家”!两家刚开始商量的时候就叫“议亲”,定下来以后可不就是“定亲”了!对了……咱家女儿可不能再送上门去了,得叫他们家来接这就叫“接亲”!”

“听懂了吗?”

“听懂了……你叫我多接几个女人进门,那我是不是就得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愿意的?再和人家“议亲”,如果人家同意了就“定亲”,将来我得去“接亲”,我们两家以后就是“亲家”!是不是这意思……?”

“老爹你厉害啊……!我都有点绕糊涂了……!”

“木……你已经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了,你又定了这样的规矩,家里要给他们存一份,再加上你母亲她们三个,这就是六份儿了!那得多少食物和皮子……?我还再接几个进来再生……?”

“皮子,肉,粮食?得……又得加上货币了……我的天!”

“难道给他们作坊……?你不是说:家族的关键就是作坊吗……?”

“这样……分家单过的就不给作坊,留在家族里的就给!女儿也一样……!”

“女儿怎么能……让她男人来我们家族?哎呀呀……这好像也是可以的……!那她男人是不是也就姓萧了……?也有一份儿家产?给不给作坊……?”

“她们的孩子姓萧,家产有他一份儿,作坊就没有了!他女人已经有了呀……!”

“好……!也能当族老……?”

“对……族老……可以参与商议家族事务……!”

“木……加一个!要是女人和女儿的男人,将来被赶走……!得把作坊留在家族里,家产倒是可以带走……!”

“老爹……牛……!”

“行了……你父亲我可不是笨人……!好了……你真的要做首领了?还要把头人们,变成你的部落长老……?”

“父亲……我决定了……!把所有部落合并掉……只有所有人都在帮我,我才有可能去山那边看看!”

“怎么都想去山那边……?”

“父亲……等你知道祭祀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有多重要后……!你也会好奇山那边的……!”

“你是我最聪明的儿子,听你的……!我再走一趟各部落,我们刚带走了他们的人,现在又要他们整个部落……难……!”

“父亲……您只需要去告诉他们三件事:祭祀不在了!有盐部也没有头人了!我们不会组织秋季大狩猎!他们如果想要吃饱,就只能加入我们部落,或者去和其他部落一起狩猎吧……我们已经有了近千人口,所有部落的三成了!他们要是没傻掉,知道怎样选择……!”

“好吧……我带几个弓箭手……给他们看看……!”

“时间刚刚好,秋狩过后各部头人也得过来!商议祭祀的事情,顺便看看他们的态度……您挨个儿通知到了就成,不用多耽搁时间……”

“好……!去忙你的事情吧!家里的事,我给他们解释……!”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不是瞎说的……!

————————

布置完家里的事情后,萧木开始召见弓箭队的小队长!给他们解释了弓箭的承包办法,以及上交半数猎物的新规矩!

听说可以自行组建狩猎队,还能拿走一半儿猎物归自己,队员们当然高兴了!以前可是全数上交,然后在弓箭营吃饭而已!现在可好了,去拉几个弓手当主力,再找些普通人送到弓箭营去训练,合格后就可以出去打猎了!那些个年纪大了的,和野兽搏斗或许不行了,可拉弓放箭的力气还是有的……!

萧木还教他们怎么找人,怎么分配猎物,就像是包工头那样……!大头头多拿,中头头再拿!剩下的才是其他人的……!那么:努力练习弓箭,当个大头头!那将会是部落青壮年奋斗的方向……!

萧家计算猎物收获的方式,以后就依据弓箭来计算了!收获的肉食,除了还账,都将用来维持部落运转……!

见完弓箭队,接下来的就是农户了!他们这儿还比较复杂,已经开出来的地!自然是属于萧家了!萧家将它们也承包出去,由萧家提供所有一切,工具、种子、房屋!农户只负责种和收,粮食依然各自一半儿!由于土地有限,只能抽签定归属……!

再就是自耕农了!石器没啥神秘了,人家自己就能做,荒地也到处都是,缺乏的就是前期投入!萧木决定:扶持!种子口粮都能借,借多少还多少就行!土地收获上交一成!将来有了铁工具,我看你承包不?包……收获上交三成,土地归萧家,你还是在种萧家的地!将来人地平衡后,全面施行三成上交,加两成售出的规矩!

当然了……也许会有人死活不用铁器,那也是可以有的嘛!不还有一成上交两成售出吗……?

那时候……食盐就会被货币化,那个盐湖大的很够折腾!造纸做成票据,和食盐挂钩,拿来当钞票用!家里人的私房钱,也就不用实物了……!

工匠们进入萧家作坊去做工去,赚到了票据后再去买他用的上的,通过用工数量和作坊规模,就能进行货币调控了……!

当然了!除了铁器!啥都卖!

只要管住工具,谁都逃不出手掌心去!承包雇佣两条腿,不劳作的,不是将军就是大人!

当马匹成群牛羊满圈了,咱就能带着甲士们去探探草原,或者拿着斧头一路砍树去山那头……!

萧木满以为,自己可以过过悠闲的首领生活了!正打算去把母亲大人也给解放出来,有个作坊里的老年人,对于没有祭祀这件事儿!表示了强烈关注,问自家首领今年谁来向上天祈祷……?欢庆秋收的围火歌舞谁来带大家……?

这位可真是个万事不愁的老人……!他今天居然主动开口了,说明这事儿在他这里,那是个大事件……!萧木开始走访各处各年龄段,大家普遍认为没有祭祀活动,总觉得缺点儿啥……!

注意到了!大家关心的只是,向上天祈祷和那场欢庆!至于那个不见了的女人……!

似乎没人关心……!

萧木对于祭祀的失踪,不但没有隐瞒,还在竭力宣传……!就是想看看,大家到底是个啥态度!

看来啊!不管是到了何年何月,大家对于离自己遥远的人和事,那是真的没当回事!我们只关心,今年谁为大家祈祷上天别捣乱,然后高高兴兴的乐呵一下……!

仅此而已!

整整一年的奔波劳碌下来,如果收获丰厚,就围着火堆唱歌跳舞,高兴的告诉老天爷,我今年过的不错!要是不如人意,那更得祈求一下老天了,明年你可得照顾照顾我……!

在萧木看来,这可有可无的事情!对他们来说,那可是属于精神上的慰籍……!

大家认为应该有,那它就必须有!正好,借此机会!把祭祀这个名字,给她变成个名词好了!既然是祭祀,那干脆点!咱公祭家祭都提出来,公祭由首领大人领祭,各家的家祭那自然是族长领祭了!

公祭!祭祀天地!

家祭!祭祀祖先!

献祭当然也得有,自然是粮食和肉食了!

这乐舞就有点难了,尤其是公祭的时候,没点儿动静怎么成……?

自个做……鹿皮鼓似乎就是用来祭祀的,大鼓、木号角用来白天吹奏,到了晚上男人打太平鼓女人敲腰鼓,孩子们就去玩儿大头娃娃好了……!

拉来一群老人,咱……合计合计……!锅庄舞,跳不跳……?要干脆,打阿嘎吧……!

精神,物质!两个文明建设,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至于神职人员,到底要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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