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阿蒙从外掀开门帘子,进了来,将折叠好的衣物取到了夜重明,在床头前。
轻摇着她,待她悠悠转醒,“小姐,身子不爽快了差不多一个月,今儿天气正好,不如出去逛逛,正好去去病气。”夜重明闻言便应下了,待二人梳洗完毕之后,便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阿蒙,在我生病期间可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那齐方倒是来了几回,见您在病着,便也没过多打扰,就在几日前,他留了句话,说是现在家中有变故,恐怕要回去一趟,如果我们俩有什么要紧事,就用传音符。而掌柜的主要就是关于和仁堂今后的生意,在您生病期间,他依旧维持着之前的政策,至于下一步该如何?等待着您病好之后再下决断。”
“阿蒙,你去告诉掌柜的,生意总是要做的,无论他是不是同仁堂,我们无须在意,只不过之前背叛的人是该要处理干净,还有接头人相信掌柜自有安排。”
说完夜重明掀起来窗帘,外面风光正好,枫叶落地,马车经过时还会发出沙沙沙的响声,不经让其想到那一句“晚晴枫叶外,秋冷荻花边。”
夜重明干脆让车夫就此停下,与阿蒙下了马车,铺上蒲草席,搬上一个小炕几,摆上瓜果糕点,再温上一壶桂酿。
微风将枫叶吹落,吹落至地,也许枫叶将会被风带向远方,不再回归这里,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在这里留存的痕迹,无论是被风吹落时的声音还是行人无意间瞥见的那一刹风景,都是其存在的证明。
夜重明又斟了一杯酒“阿蒙,此情此景,倒是与我心中思绪极为相符。兄长既叫我安稳地以尚九慧的身份度完一点,这其中定有他的道理,我也不想这样在这个世界努力的当一个局外人,不如我们一起入局,你觉得如何。”阿蒙未回应只是对着夜重明笑。
“阿蒙,今儿个是九月十九,我们不妨也去那个寺院拜拜,听说灵验的很,让小爷我替你求求姻缘。”听到这话阿蒙也有些羞恼,开始追着夜重明打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