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渝美术学院,华夏国内八大顶尖艺术学校之一,综合了表演系,导演系、摄影系,传媒系,声乐系,器乐系,设计系,师范系,美术系等全部专业学科。
另外七所分别是位于帝都主打油画的清夏大学美术学院、和清美对刚的帝都美术学院、主打文化传媒与摄影的华夏传媒大学、主打表演与导演的帝都电影学院;
还有位于魔都主打华夏传统戏曲的魔都戏剧学院、位于临安主打国画的华夏美术学院以及位于金陵偏综合的金陵艺术学院。
成南的家距离学校很近,步行只需要十多分钟,安排好郭北之后便出门来到了学校。
先是去财务处把学费给交了,一共一万三千八百块,然后拿着学费收据去图书馆领书,再去辅导员那里报道。由于是上课时间,一路上倒是没碰见什么熟人。
“凝姐!”
走进导员办公室,成南笑嘻嘻的叫道。
简凝,成南的大学辅导员,毕业于华夏传媒大学,浑身上下透露着书香门第的温婉气息,学校很多男老师的女神,不过最近马上就要和已经相恋8年的男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并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宝宝。
“小南,你怎么来了。”
简凝有些惊讶,这货上个月开学的时候刚来办理的休学手续,原本以为在自个休完产假前是见不到了,今天咋又来了。
“我来报道啊凝姐,哈哈哈。”成南说着把面前抱着的厚厚一摞教科书放到桌上,从兜里取出学费条递给简凝。
“你又想通了?”望着眼前的学费条,简凝满脸不解,要知道当时成南休学的时候她可是口水都说干了也没劝这货回心转意,这才短短一个月,到底是哪位大神的能耐?
“是啊,又想通了,快帮我盖个章。”成南又掏出学生证,巴渝美院规定,所有学生每个学期的报道和期末离校都要由所属辅导员盖章。
“你哪来的学费?”简凝从抽屉里取出印章,边盖边问。
“老板赞助的,而且以后可以边上学边工作,完美。”
“你这臭小子,我资助你不要,别人资助你你就要了?”简凝佯装生气。
“不一样的,您马上就要生小宝宝了,我咋能抢小弟弟奶粉钱呢,是不。”成南满脸堆笑。
“信你的鬼话,不过这么说来你们老板还挺不错呀,以后可得给人家好好干,咱渝美的学生个个都是祖国教育下的好花朵,仁义礼智信一样不缺。”
“必须的凝姐。”成南拍着胸脯保证,有李雯清这样的美女老板,自己必须不能干也得拼了命的干才行呀。
“行,那我就不唠叨了,赶紧去上课吧。”简凝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小伙子,也是苦了他了,还在读书的年纪家里却遭逢突变,自己都是个孩子还要孤身一人照看奶都没断的弟弟,兄弟俩就这么的相依为命。
“那个凝姐,那个,我想请一天假,额,之前上班的地方还有些事情需要交接下。”成南闻言老脸一红,上课第一天就要旷课,着实有点不好意思:“我保证,就一次。”
“······”
“嘻嘻嘻~”
“好,去吧,下不为例,学业还是很重要的。”无语之后,简凝表示恩准,然后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两盒巧克力:“这个拿回去,孕妇不能吃带酒心的。”
“好咧姐。”成南一把抱过:“走了姐。”
“走吧臭小子。”
办公室门口的走廊,
咣当一声,
两盒巧克力摔在地上。
“抱歉啊同学。”
“不好意思啊同学。”
成南和一个女孩子迎面相撞,两人的东西纷纷撒了一地。
“成南?怎么是你?你不是休学了吗?”正在捡东西的女孩无意中一抬头,脸上顿时写满了吃惊。
“嗯?”成南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见了一个曾让他又爱又恨的面孔,不对,哪怕现在也是。
“呦,原来是班长大人,真是抱歉撞到您了呢。”成南努力挤出一丝死了爹妈的微笑:“我休不休学关你屁事?嗯?”
女孩眉头微皱,望见地上洒落的课本:“你复学了?”
“怎么,我的复学让班长大人失望了呢。”
“成南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不敢惹班长大人您生气,就不继续留您面前碍眼了,再见。”
说完,成南抱起巧克力和书本起身离开。
失魂落魄的走在校园里,成南感觉今天的足球场格外的绿,行道树格外的绿,就连远处的湖水也在倒影下显得格外的绿,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成南依旧难以拭去,无法忘怀。
刚刚和她在办公室走廊上相遇的女生叫言佩佩,是她的班长。
两年前,成南高考结束被巴渝美术学院录取,一个人提着行李箱离开家乡金陵来到了巴渝市。
巴渝江北国际机场的校新生迎接点,他遇见了言佩佩,因为都是老乡的缘故,两个人刚开始接触的就比旁人多,一来二去便在一起了。
两个月后成南的父母来巴渝开了一家传媒公司,公司盈利可观,给成南攒足了不少舔狗资本。同时成南发现了有另外一个同时老乡的学长在追求言佩佩,这怎么能忍呢。来啊,互相伤害!
于是乎,两个富二代开始了一场究竟今晚全场成公子买单还是赵公子买单的决斗,直到今年年初成公子不幸落败,顺带着,老成总的公司也拜拜了。
接着爷爷去世的噩耗传来,临走前最后一个愿望是亲眼见见孙媳妇。还好,言佩佩还没有抛弃成公子,可怜的成公子急忙打电话给言佩佩,然后,
晴空霹雳一声响,绿帽子闪亮登场。
电话那头没有言佩佩的说话声,只是伴随着阵阵喘息声的同时冒出一句:大师兄,承让。
······
有首歌词唱: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照亮我们勇气的未来。
美妙不美妙成南不知道,只知道这道光照亮了自己的头顶。
舔狗嘛,舔着舔着,也就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