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麦异常用力的挣扎,鼻涕演了诶的一起掉着,哭着说道:“别扶我,反正睡了你也是不痛不痒的。”
“藜麦!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别闹了?”闫文林也动了怒,掐着她的手臂脸色阴郁的斥责着藜麦,说道:“你已经过了闹一闹就可以得到糖吃的年纪了。”
闫文林说完打电话给言恒语,语气不善的说道:“过来把人带走。”
言恒语往更衣室这边走来,随行而来的还有到处找不到闫文林的傅正擎和孙白林,傅正擎找不到人,连闫文林都遁了,他们两个人更是快要顶不住了,百十来桌啊。胃里全是酒,火烧火燎的,此时借机出来寻人赶紧躲躲找闫文林。
跟在言恒语身后的傅正擎问道:“闫文林怎么跑这儿来了?”
言恒语板着脸说道:“藜麦在这儿,想见他。”
话音刚落,傅正擎一把扯住言恒语,也不管力道拿捏的合适不合适,直接将人扯着往墙上一摔,劈头盖脸的就骂到:“言恒语,你丫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言恒语把闫文林叫过来的。
言恒语昨天刚被傅正擎揍过,这会儿见着面更是气势汹汹的两个人,头脑一热,挥拳就往傅正擎的脸上扫去。
孙白林眼疾手快,纵身扑过去将言恒语试试的按在墙上,说道:“言恒语,你能不能别老掺和四处给闫文林添乱了?”
“真他妈的就是一个智障!”傅正擎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的冷冷的瞪了言恒语一眼,径直往更衣室走去。
推开门,闫文林的脸上又冷又硬,江上行别扭的藜麦交给了傅正擎,说道:“帮我安顿一下。”
突然手机响了,闫文林看了看屏幕,是藜庆年。
他接起电话,听那边说了什么之后,脸色骤变,顿时黑的不能看,挂了电话将藜麦往傅正擎手里一塞,说道:“扶稳了。”
傅正擎见闫文林的神色骇人的很,盯着他的背影问了一句:“怎么了?”
“有人又欠收拾了!”闫文林头都没回的说道。
闫恩林到了旁边的房间,看到藜庆年一脸不知所以的站在那。
“人,我交给你了,部队有事儿,我先走了。”藜庆年也不多废话,此时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闫文林依旧是一脸的清冷,随意的“嗯”了一声儿。
站在原地,看着一脸绯红坐在地上像是犯错误的小孩儿一样的江时婉。
关门声儿响起,此时房间里只剩下闫文林和江时婉两个人。
江时婉费劲力气的站了起来,看着眼前一脸怒色的闫文林,轻飘的说道:“闫文林,你是不是觉得娶了我你特别的冤啊?”
闫文林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江时婉见他并未作出什么回应,心里的火更是蹿了起来。笑着说道:“没事儿,你也不用太委屈,等我拿到江家的股份,随时都可以离婚。”
“离婚?”闫文林的声音响了起来。温怒的说道:“你到是想的挺好,是不是以为全天下都能任你为所欲为吗?江时婉,我看你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我闫文林是你说嫁就嫁,说离就能离的么?”
闫文林本就因为藜麦憋着一肚子的火,此时江时婉还一副不知死活的撩火。
不知死活。
“那不然呢?”江时婉笑着问道:“难不成你想让你爱着的人背负小三的罪名吗?你说说你们男人怎么就这么的不负责任呢?”
闫文林看着她,没说话。
江时婉一脸轻蔑的笑着,接着说道:“不过没事儿。反正我也没多爱你,要么……”
江时婉“作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闫文林一把捞起来直接按在身前吻了起来。
与其说是吻,不若说是惩罚。
“呜……疼!”江时婉觉得闫文林此时就跟发了疯的猛兽一样,啃食着自己。
“疼?”闫文林冷笑着说道:“这就疼了?”
说完一把捞起这能气死人的女人,抱着直接离开了。把整个婚宴的人都甩了下。
江时婉是喝多了,醉的厉害,可是此时一抹恐惧还是油然而生。等到江时婉完全清醒的时候,她早就被闫文林吃干抹净,全身酸痛不已。
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江时婉站起身来,悄悄的走向浴室。
江时婉把自己闷在水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的状态,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刹那,混沌如同初生。
她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闫文林。还有些浑浑噩噩的。似乎有点分不清楚真假。随后才后知后觉的用手遮住自己,微微曲起了腿。
江时婉想到闫文林的话,脸如火烧一般,也幸好浴室里的暖调光晕中弥漫着朦朦胧胧的雾气,水温也早已将她的肌肤熏至到粉红,看不出她那点微妙的异样。
闫文林见她还不是很在状态的眨了眨眼,睫毛上挂着的水珠随着眼睑的开合,轻轻的颤了颤,随后她伸手抹了抹湿漉漉的脸,抬起眼来,仿佛并没有听见闫文林说话的样子,只是静静的问了句:“你怎么不睡了?”
闫文林深邃的眸子将目光静静的锁在了她的身上,说道:“醒了。”
闫文林的声音很淡也很沉,已经退去了床笫之间在她耳畔的那种蛊惑与低沉。
闫文林的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袍,袋子松松垮垮的系在了腰间,露出大片性感结实的胸膛,甚至隐隐可见壁垒分明的腹肌,以及她留下的抓痕。
江时婉趴在浴缸的边缘,目光落在闫文林的脚尖上,用头顶对着那道居高临下的视线。
突然,闫文林也蹲下身来,他里面什么也没穿,浴袍随着他蹲下的动作,微微敞开,江时婉不自然的往上移开目光,刚刚好被看进了闫文林的眼里。
闫文林蹲下比她还要高出一截,问道:“晚上你不是应该在更衣室吗?怎么跑待客室去了?”
江时婉呼吸一滞,随后又不着痕迹的用笑掩饰着自己那一瞬间的怔愣,低眉垂目的轻声说道:“我去了趟卫生间,没看清楚,走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