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女人更了解女人,一眼便能看出对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装作不在乎。
她一眼便能看出这个爱丽对闫文林还真的挺有意思。
江时婉看了一眼闫文林,似笑非笑的问:“是这样么?闫先生情史真丰富。”
江时婉用中文说的,那男人几乎对中文几乎一窍不通,只有爱丽听见这个问题,手撑着下吧看了他们一眼。
闫文林嗤笑一声儿,微微眯了眯眼睛,“嗯,你就消遣我吧。”
“我可不敢。”江时婉假模假样的说。
闫文林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深眸有些沉,“今天过去开会不顺利么?”
“没有啊,很顺利,我让江时悦下台了。”
闫文林呵了一下,“又不是总统,还下台呢。”
“说着更有成就感。”
“你这次不怕她找你麻烦了?”闫文林反问。
江时婉一顿,想了下,“我今天去的时候,在江氏看见了一个人,就是李慧莲生孩子的时候,我在医院,那个人故意给我看见了他和李慧莲的合照……”她说着,凑近闫文林的耳边压下声音悄悄的说:“就是李慧莲的情夫,后来江时悦很紧张的把他拉到了一边。”
闫文林听了没出声儿,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是赞成她的做法还是反对。
江时婉试探说:“你是不是说过,有什么事儿你都会帮我解决?”
江时婉跟闫文林絮絮交谈的时候,那男人跟爱丽讨论美食。
但江时婉总能感觉到那位美女似有似无注视过来的眼神。
江时婉眼角余光看了她一眼,一不小心,没有一点自制力的余光又瞟到了闫文林那张侧面看起来更加没有抵抗力的脸上,发现他的目光像是对上了那位红唇娇艳的女副总。
江时婉动作快速的超乎自己的想象,猛地看向爱丽,后者竟然在闫文林低头倒酒的时候,向她头来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江时婉默不作声的勾唇轻笑,正准备吃自己的饭,闫文林面不改色的挑眉回答了江时婉的问题:“你表现好点,都不是问题。”
又低又沉的声音,听起来万分正经,调侃之意又很明显。
江时婉觉得做人要大度,但是她今天已经很大度了,况且她孩子都生了,她只有小蛮腰,没有大肚子。
于是江时婉只是笑了两声儿,凑到他耳边,没有近到让周遭的人感觉他们过分亲密,但是声音也只够他们两个人听见,说:“表现好?外面多的是女人为了讨好你表现好,你看看对面那位,在你面前是不是很矜持呢?”
江时婉说我玩之后,正襟危坐,笑的就像是古代正房替自己的丈夫选妾那样的雍容大度。
虽然这个比喻不太好,也不敢让闫文林知道,但是她觉得还是挺贴切的。
闫文林很是从容的抿了一口酒,然后附在她的耳边说:“我不喜欢假矜持的,只喜欢假正经的。”
江时婉:“你才假正经!”
爱丽的中文造诣不算高,流利的语速全赖于母亲平时跟她日常交流,之前江时婉跟闫文林的谈话,她又听不懂的地方,还能琢磨琢磨,此时,江时婉跟闫文林耳语起来,她鞥是连听也听不清楚,更别说辨别他们谈论的什么了。
她脸色有些僵,拿起手边的红酒一饮而尽,像是在掩饰什么情绪。
想着闫文林这个太太竟然跟他谈些女人的小家子日常,况且,在认识这个江时婉前,她从来不知道闫文林喜欢的竟然是这种婉约派的。
可刚才闫文林不也将目光集中在了她身上么?
其实她不介意男人是否有伴侣,只要能从对方身上得到快乐,对方是否已婚或者有固定关系的男女友,又有什么关系?
吃过饭之后分道扬镳,爱丽跟着自己的上司离开,江时婉则跟着闫文林同乘一辆车,她早上那司机被她遣回家了,待会儿到了公司,顺便开辆他的车走。
坐在车上的时候,刚过中午,江时婉有点犯困,懒懒的靠在座椅上,有些散漫的跟他说:“你知道吗?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那位暗恋过你的女副总说,你以前喜欢高挑版的……”
江时婉当时就呵呵了,高挑版的不就是说的她自己吗?
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脸。
江时婉想到这儿,有有点后悔了饿,虽然面对那女人的时候,无不展现着正房的大气宽容,但其实她心里边而,就觉得她是个光天化日之下披着狐狸皮的娇艳贱货欠收拾。
她就不该这么在乎的,日子一久,面对闫文林身边的花花草草,她就越来越沉不住气,放在古代那就是妒妇,可是犯了七出之罪的。
江时婉一向都在控制自己对闫文林的占有欲,可是这东西哪里又是能控制的了的。
江时婉心里唉声叹气的时候,还没听到闫文林的答案,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
瞥眼看了眼闫文林,见他挑眉看着自己,漆黑平静的眼底的淡淡笑意,像是水波深处泛起了涟漪,轻轻的漾开,转瞬有消失无踪。
他说:“我要是说不喜欢你也不信。”
“不信。”江时婉瞎哼哼了一声儿,“谁知道你在国外那么多年,有过多少洋妞。”
“那你在国外那么多年,谁知道你又有过多少……”
闫文林的话还没说完,江时婉打断他:“你真是够了,我可不是你。”
“所以你这就是双重标准。”闫文林下结论说。
“人都挑衅到我跟前了,我能不双标么?我听人说你们还挺配的。对了,其实也不难相同,现在哪个富豪在外面没个小三小四的,豪门太太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哦?你也是吗?”
江时婉闭嘴没说话,直接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脸朝着窗户。
心里闷闷的想着,他真的是不懂自己的意思,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想走擦边线?
刚过了没一会儿,闫文林的手机响了,江时婉的注意力像是被一根线穿起来引导了他的声音上似的,听见他说:“那位女副总来的电话,要不要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