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婉笑笑说道:“当然是有法律问题咨询啊!”江时婉顺了顺呼吸,错开闫文林那幽深的眼神,垂着眸子去拉他禁锢着自己下巴的手,她扬起殷红的嘴唇,声音娇弱细腻的说道:“事关隐私,可以不回答吗?”
闫文林闲庭自若一般,说道:“不可以。”
闫文林紧绷着一张脸,线条分明的很,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去拉开她想要攀上他腰腹的手,然后抓着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就把江时婉压在了门板上。
江时婉便一只手做投降状。江时婉挣扎了两下,被摁的死死的,她有些急了,说道:“闫文林,我不想你凭什么逼我?”
闫文林被江时婉气的笑了起来,说道:“我不想娶你,你不是一样拍了那不入流的东西威胁我吗?你这逻辑有问题啊!”
江时婉听了闫文林的话,有些泄气,愤恨的说道:“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闫文林渐渐的收起闲适的模样。脸上的笑也归于了冷淡,说道:“事不过三,我再问你一遍,找他干什么?”
江时婉动了动喉咙,那张漂亮到妖艳的脸上失了笑意,变现的白暂到了寡淡的地步,她显然冷静下来在思考,怎么跟闫文林周旋!
闫文林的耐性消耗殆尽,见状突然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充满了磁性的声音此时越发的显得阴冷,说道:“给脸不要脸是吗?”
在江时婉眼中,闫文林是个藏的很深的男人,即是他发怒的时候,也没有强硬到过如此地步。或许是在国外十几年的缘故,骨子里的绅士风度使他从未为难过女人,或是过多与女人计较的习惯。
可是江时婉发现,那只是没有真的触怒到他。
江时婉被闫文林试试的压住,顶开腿的那一瞬间,全身僵硬,一时间就急眼了,她忙不迭的用手去打他,嘴里还不忘记威胁道:“闫文林,说话就说话,腿拿开,我要告你性、骚、扰!”
不提还好,这一提,闫文林立马冷笑了一声儿,丝毫没有掩饰其中的嘲讽。
她嗓音低缓冰凉,话音从牙缝中挤出来,说道:“性、骚、扰?你拍那视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这个啊?要我再帮你多提供一份证据吗?手机在哪?赶紧拿出来!”
她说着话就将她抱了起来,江时婉吓的当时就叫了出来。
即便是那晚,江时婉也是喝了不少酒壮胆的,现在在清醒的情况下,气氛本来就冷凝的很是紧绷。突然被闫文林带有侵略攻击性的控制住,整个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就像是****中的一声儿平地惊雷,下的江时婉大惊失色。
“你到底要干什么?”江时婉大声的质问,话语中带着颤音。
闫文林的鼻尖就在她一厘米之外的地方,玄关那炙白的灯光,全被他遮住,罩在他的头顶上,洒在她肩颈,唯独在江时婉面前乌压压的一片,仅仅能看见的仅剩下闫文林线条分明的脸,满是幽暗的光线与五官融合时候投下的剪影。
“老实回答我的为题,别盘算着拿那些蹩脚的借口来搪塞我。”闫文林警告道。
江时婉咬着唇,却是不肯言语。
“说不说?”闫文林手上用了点力气,江时婉赶紧推他,说道:“我说,我说。”
江时婉稍微喘了一口气,说道:“我,我找赵律师,是想咨询我外公遗嘱的事情。”
“什么遗产?”他终于将她放开了些。
江时婉如释重负,随即瞪了闫文林一眼,说道:“我知道你查了我,你难道会不知道?”
“我要你亲自说。”闫文林撩起江时婉一缕头发,语气带着丝丝的凉薄。
她当日仗着手里有闫文林的视频就在他的面前作威作福,现在却被他紧紧相逼,终究是逃不过自作孽三个字。
江时婉心中忿忿不平,怨自己物质,又暗骂闫文林老奸巨猾仗势欺人。口中却是乖乖的说道:“我外公有百分之十五江家的股份,去世的时候,立遗嘱给了我怕,但是想要拿到那些股份,是有条件的。”
后面的话不用她多说,闫文林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早已经明明白白。
江时婉说完,一脸丧气,低眉敛目,仿佛被谁欺负了去。闫文林听到了想要的答案,手脚一松,江时婉终于得到了自由,只是手脚却都还有些发软。
闫文林立在原地,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大量了江时婉许久,神色间喜怒不显,又回到了平日里的深沉淡漠的样子,仿佛刚才威逼她的并不存在一样。
闫文林说道:“以你江家大小姐的身份,也认识不少有权有势力的人,怎么就偏偏跟我过不去?”
其实想想也很简单,江时婉没了外公家做靠山,在江家又是个完全不讨喜的不受宠的女儿,现在更是江浩声的威胁,若是不找个靠山,别说拿到股份了,江浩声若是生气,动动手指就能弄死她。
只是闫文林觉得,应付这凭空跳出来傍自己的女人,让他的心情很是不好!
“真是委屈你了!”江时婉好奇有好笑,阴阳怪气的说了句。然后补充道:“可毕竟我也很挑的,闫先生您颜好身材好,比你有权势的没有你帅。比你帅的又没有你有权势,安城确实也找不到谁能胜的过你了,真真是我未来夫婿的最佳人选了。”
江时婉回到家,公寓里的空调也没有开,一番折腾,她又热心又累,后背早已汗湿。发丝湿漉漉的贴在了额角和脸上,她借着灯光发现闫文林的头上也有细汗。
江时婉的心绪已经渐渐的缓和下来了,虽然后怕,但是眼见闫文林没了刚才的孟浪与阴狠,她才有种如蒙大赦的心理,言语才少有轻巧。这男人还真是可怕的厉害。
闫文林见她笑眯眯的样子,虽然她那笑里掺和着几分真又掺和着几分假,但是确是比那种明显惊吓过度的样子要顺眼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