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青璇霸气的将手里的杯子往前一递,惹来调酒师惊讶的目光,看向汤溪晨似乎在寻求意见,后者给了他一个眼神,立马第二杯薄荷绿被送到了施青璇的面前。
汤溪晨坐在一旁,看着牛饮的女人。
“青璇,作为朋友我很想分担你的不快乐,你跟我说说吧?怎么样?”
一杯薄荷绿下肚的施青璇脸上出现点点红晕,听到汤溪晨的询问,脸上一会悲伤,一会高兴的模样,叫人捉摸不透。
“汤溪晨”她顿了顿开口,这还是她第一次叫汤溪晨的全名,男人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挥了挥手示意调酒师离开,而后自己拿过一瓶酒来给自己和施青璇满上。
施青璇趴在吧台上,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心里不舒服,你说这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漂亮的?”
没头没脑的询问让汤溪晨苦笑不已,不过心里了然,这指的对象肯定就是霍奕深,毕竟才被刺激到,现在正是最为生气的时候。
他轻碰了一下施青璇的酒杯,“我觉得看个人,作为男人的立场上,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就会喜欢适合自己的。
如果是有钱公子的少爷,兴许就是花天酒地的纨绔,如果是商人,那就是联姻了,现在商场上的婚姻,大多都是商业的联姻,青璇作为施家大小姐的时候,这种事情还见得少吗?”
一席话看似的中立分析,只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施青璇完全听进去了最后的商业联姻。
回想起来她也只不过是自私的跟霍奕深结了一场商业的婚姻而已,现在在这里觉得伤心,又有什么立场?
一杯酒被她一口闷下,就再也没有了开始薄荷绿的甜味,她嚷嚷道:“汤溪晨,这是什么酒,一点都不好喝,我要刚才的薄荷绿,那个调酒师呢?”
她支撑起身体,在吧台上到处寻找刚才的人,只不过灯光昏暗,她并没有看到想要找的人,一个不慎,手掌一下子就滑了个空,朝着一边倒去,汤溪晨很快就将女人接在手里。
“青璇,你没事吧?”他担忧询问。
女人摇了摇头,发丝随意的飘在汤溪晨的脸上,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让他心下漏掉一拍。
看着女人的眼底兴奋的意味越发的明显,如果明天看到霍奕深结婚的消息,也不知道会不会带给他更大的惊喜。
看着有些微醺的女人的脸,他拿过一瓶较低酒精度数的饮料来,给女人倒满。
施青璇看着杯子又满了,伸手就拿过喝下去,嘴里满是甜味,她砸吧砸吧嘴的看着手里的饮料,眼神有些迷离起来。
怎么口感好像不对,再看看汤溪晨,眼前怎么好像出现了幻觉?“霍奕深,离婚协议书我撕了,工作的协议合同我也撕了,我不欠你的了。”
说着她带着醉意的拳头,一下子就打到了汤溪晨的身上,男人玩味的看着扑倒在身上的女人,施青璇摇了摇头,又看了看。
“是汤溪晨啊,不好意思,酒呢?”
她倒了倒自己的杯子,里面已经没有酒了,但是贴心的汤溪晨立马就就给她倒满来,看着自己还没喝完的薄荷绿,若有所思。
以后决不能让女人和这种太高度数的酒了,不然就会出现这样的醉态,实在是这女人醉酒后的可爱样子他不想让别人看到。
“汤溪晨。”施青璇拉住汤溪晨的手来,“我跟你说,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有,也都少的可怜。”
听到这话的汤溪晨轻笑一声,这怎么醉酒醉的连人都分不清就敢这么说话,实在让人头疼又觉得几分可爱起来。
他悄悄抓住了女人的手,反问道:“哦?我怎么不知道?你刚刚说离婚协议,到底是哪个渣男惹到你了?”
醉酒的施青璇似乎还是有点意识,直接抽出了汤溪晨握着自己的手的,推了推杯子。
“霍奕深,那个臭男人,不是个好东西。”愤懑的语气,白皙的手握成拳头捶打在吧台上,惹来汤溪晨的几分心疼,仔细将女人的手拿住,“别把手打疼了。”
“我跟你说,真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含糊不清的指认让汤溪晨也分辨不出这女人到底是真的完全醉了,还是一半一半,“哦?那你是碗里的还是锅里的?”
打趣的询问让女人楞了一下,似乎是在仔细的思考这个问题,但是这怎么就成了她是碗里和锅里的问题?不应该施说霍奕深是个渣男吗?
微醺的脸颊上泛着桃红的颜色,带着迷糊的眼神模样施青璇没了别人面前的坚强模样,像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一般的,好奇的打量着看到的世界。
她有些想不清楚的含糊道:“我是,碗里的,不对,不对,我应该是锅里的吧?”
她问完歪着脑袋看着汤溪晨,模样可爱的像是一只小兔子,有些上头的颜色平添上几分妩媚模样,让汤溪晨乱了心。
“不对不对,我不是碗里的,也不是锅里的,我是,我是……”想不起的施青璇歪着脑袋,像是碰到什么可怕的难题,她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应该是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哼,我跟你讲,男人都不是,都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断断续续的话听的汤溪晨逗的他弯了嘴角,“好了,青璇,你喝醉了。”
“我没有,我没有!”女人的大声嚷嚷惹来周围的目光,汤溪晨侧了头。
攥紧的手指轻叩在吧台上,很快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就走到了汤溪晨的面前,“先生有什么吩咐?”恭敬询问。
“去开间房,找个女侍应生来。”吩咐完,他顺手就将已经有些喝醉的施青璇揽在了怀里。
可施青璇却十分的不安分,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离开男人的怀抱,让汤溪晨不得不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青璇,我带你去休息,好不好?”
温柔的话语惹来女侍应生的侧目,汤溪晨冷了一眼过去,女侍应生便不敢再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