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婧陶轻皱起眉,宫里会有什么事?
“那你怎么没有早点告诉我?”婧陶无心一问。
“是王爷吩咐的,如果夫人不问的话,就让属下们不要说。”卓耿解释道。
这不禁让婧陶开始琢磨起来,到底是什么事,连对她都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夫人,天色不早了,要不要传膳?”
“不了,今晚我不是很想吃,你回去守着吧,等王爷回府了,第一个通知我。”婧陶心事重重的吩咐道。
“是。”
回到房里坐下,婧陶轻抚着自己的胸口,不知为何她感到如此的不安,好像有件与她关系密切的事发生了,而且还是件不好的事。
不知何时,婧陶就这么焦虑不安的睡着了。她是被一阵颠簸弄醒的,一睁开眼便发现她被军臣横打着抱着,正往床上走去。
“醒了?怎么晚上没有吃饭?”头顶传来军臣温柔的声音,婧陶把头抵入军臣的怀里。
“你不在,没胃口。”婧陶懒散的道。
“你啊,我看我不在是假,你有心事才是真。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想告诉你我回来晚的原因,你啊,太爱操心了!”军臣语重心长的道,话中解释恋爱。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晚才回来?”婧陶不依不饶的问。
把婧陶放到床上,军臣侧身坐到婧陶身边,捋了捋婧陶耳边的碎发,军臣深沉的道:“昨日天朝派兵攻打了西戎最东边的旅城,险些攻破城门。不过在快要获胜的时候又停止了攻击,来了个先礼后兵。恐怕是想让我们给他们一个解释,关于你离奇死亡的解释。”
“什么?你说天朝起兵?”婧陶一脸凝重的问。
“嗯。现在只有父王、我还有父王的亲信知道你还没有死,你父王想为你讨回公道也无可厚非,但是这不利于两国的发展。现在父王又不能把你活着的消息送到天朝去,一说你还活着的话,不仅是你我还有父王都会有灾难。”军臣用下巴蹭了蹭婧陶,叹声道。
“我怕不是我父皇想为我讨回公道,只怕我的死只是他出兵的一个好的借口!”婧陶讽刺的说道,她和父皇的感情,她比谁都清楚,父皇怎么会为了她,来朝西戎讨个说法呢!
“恐怕这不关你父王的事!”看婧陶与天朝的皇上关系这么的恶劣,军臣也很是纳闷,但是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一下。
“嗯?”
“这次要攻打西戎的决定不是皇上下的,而是天朝太子,也就是你亲弟弟志太子下的,并且还是他领军出征的。”军臣打翻了婧陶的猜想。
“什么?志儿!可是志儿今年才八岁啊!”一听是自己那宝贝的亲弟弟,婧陶不可置信的望着军臣,希望只是自己听错了而已。
“是太子!”军臣肯定的答道。
婧陶安身无力的瘫了下去,她怎么也不相信志儿那么的小就会领兵打仗,而且居然是要为她而战。
可是,如果这事不涉及父皇的话,也许这场战事就可以无始而终了。
婧陶急忙端坐起身,严肃的对军臣道:“军臣,你快那纸笔来,我要写一封信,然后你命一个靠得住的人把信送到天朝军队去,除了志儿外,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你是……想通过太子来结束这场战事?”军臣已经猜到婧陶的想法了。
“嗯!只要这不是父皇的意思,那我就有办法让它结束!”婧陶自信的说道。
“黑影!”军臣朝门口叫道。
不一会黑影窜进房内,恭敬的站在一边,“黑影,等会你连夜出发送信,就按刚才婧陶说的去做。”
“是!”
十日以后,天朝果真收回士兵,并与西戎再次签订了结盟诏书,而且此诏书比起别的的不同之处便是,在诏书上,不仅有两国的玉玺印鉴,还有两个国王的私章。
婧陶焦急的在房中静候着佳音,今日军臣代表西戎迎接天朝的来使,并会与单于一同参加签署大会。
“夫人!”乌维卢高兴的从院外走来,还没走到婧陶跟前便跪了下来,“夫人,刚刚单于和王爷已经成功的与天朝签约了!”
“真的?”婧陶欣喜的道,还好没有发生战事,“那就好,那就好!”
一切平定了下来,婧陶也深深的松了口气,也许是前段日子太过紧张了,婧陶这会子突然就晕倒了。
“夫人!”乌维卢惊叫起来,把院外的卓耿和卓奔俩兄弟也引了进来,看见倒地不起的婧陶,他们也很是着急,俩个扶着婧陶回房,还有一个立即去请大夫过来。
“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晕就晕了?大夫在了吗?”军臣风风火火的在君王府的走廊里走着,一边还火急火燎的问着一大堆的问题。
今天他和单于一起与天朝签订盟约,本来一切都顺利的进行着,哪知派乌维卢回王府知会一声婧陶,让她不要担心以后,婧陶居然给弄晕了。之后他便一心都放在婧陶身上,连与天朝的晚宴都没吃就忍不住回来了。
乌维卢吃力的跟在军臣的身后,呼吸急促的道:“王爷,大夫刚刚已经来了,你不要担心。”
“这女人,我就一时都不能离开她身边,就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军臣火速的走着,还不忘抱怨着。
刚走到院门口,就见大夫也从房中走出来了,军臣急忙迎上,焦急的问道:“大夫,我夫人她病的严不严重?最近她就有些没胃口,人也不是很精神,是不是因为思想压力太大引起的啊?”不等大夫答话,军臣就开始自己先琢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