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未来爬不出泥潭一直浑浑噩噩的过着。
拒绝所有同龄人的追求以为再也不会为谁心动以为再也不会为谁心痛。
明知道已是不可能但他在心里的位置一直不给清理出去。
真是天真的人们以为爱情就是一切可是谁知道呢你这个笨娃子。
第一次见到风云的时候我就预感这个已婚男人将会是我的劫。
只是我没想到一直许愿没灵验的我竟然对这个事情预感如此强烈且正确。
再次和他接触的时候是在今年的新年那天正好是元旦。
同学约我出去聚会本不想折腾的我却拗不过同学亲自上门接送的好意。
吃到一半的时候接到师兄的电话说是今天过节要一起庆祝。
几番推脱下来我以失败告终何况本来我就不是个善于拒绝的人。
用朋友的话说我就是个软柿子谁都敢捏而且还从不生气。
这边和同学告别之后就赶往了师兄的聚会场合。
到场后才发现风云也坐落其中。
大师兄大笑的举着杯喊小红帽来晚了得先罚三杯。
不胜酒力的我觥筹交错中昏呼呼的忘记了接下来他们是怎么结束的饭局。
又是怎么把如此笨重的我扛到KTV的。
口渴醒来四处找水的时候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炸的我头昏想吐。
忍着翻江倒海的内部我拉开包间的门落荒而逃。
再次回到包间的时候我将自己收拾并伪装成完全清醒的状态。
并找了个角落安静的深呼吸想着怎么找理由开脱。
因为此刻我无比怀恋那张被我并不怎么爱惜的大床。
恍神间感觉有人拉我的衣角我抬起沉重的上眼敛。
看到风云正醉眼朦胧的坐我边上看着我笑。
我礼貌性的回笑并随手端起桌上一杯早已凉透的菊花茶灌了下去。
而后我们边开始礼貌性的交谈与其说交谈不如说是倾听。
基本上都是我在听风云再说。
说他创业之路说他的心酸历史说他的美好未来说他朋友的成功例子。
说一些有的没的我知道的不知道的我见过的没见过的。
每说到一个段落都会自嘲的说对你说这些干嘛我真是喝多了。
然后长叹一口气后仿佛呼吸进去的都是勇气都是鸡血。
接着更兴致勃勃的说起来。
直到我睡着又被音乐吵醒发现他还在念念叨叨的说着小时候那些捣蛋的事。
或许每个人在回忆起过去的时候不管是当时是有多难过或是多悲伤。
在回忆再次触动的时候都是值得纪念的吧。
结束离开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
这个点如果我还拖着醉气熏天的躯体回家的话那我直接就是把自己往老娘的枪口上送。
所以在师兄们把其他人都一一安排完毕后我正准备踏着螃蟹的步伐前往前方不远的旅社。
只是我没想到风云和大师兄也紧跟其后一起站在前台面前。
或许是醉意熏人或许是造化弄人或许是他们有意策划。
这该死的宾馆竟然满客到只剩下最后一间标间。
大师兄咧着一嘴黄牙对我嘘出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混合酒味的长气。
小红帽怎么办呢同来的司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风云今晚也回不去了哦。
你看这房也只有一间了要不让他进去休息会清醒后再让他走。
我深深的寒颤一抖摆手说那算了他进去休息我回家就可以了。
抬腿准备跨出门的时候手臂却怎么也摆不出去。
回头一看风云拉着我的胳膊一脸受伤的委屈。
小红帽这么不留情面只是进去借个床眯会清醒后就走何况我还没和你聊完呢。
我这人吧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我软磨硬泡一旦啰嗦三遍以上基本背黑锅的事我都答应了。
所以在大师兄与风云的轮番轰炸下我还是鬼使神差的踏进那该死的标间。
只是我如何也想不到那一步的踏入与我今后的道路就渐行渐远了。
进入房间后竟然意外的发现有个桌子我忙不迭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他们两也凑热闹的围着坐在周边。
风云可能真的是太累了在大师兄口水与茶水的双重攻击下我发现他居然一直在闭着眼。
安静下来竟然听到了细微了呼噜声。
大师兄终于决定下楼去买点水果回来解渴问我有没啥想吃的我定定的摇摇头。
心想我最想的就是躺下舒展一下然后一觉到天亮。
但是照目前这情况我可不敢大声的宣扬出来。
趁着大师兄下楼的空挡我跑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正是寒冷的季节。
我把自己脸洗的似猴子屁股一样然后傻傻的继续坐在凳子上。
看已经占领一张床铺的风云在那风起云涌鼾声如天。
待我快要入睡见周公的时候门外传来震天的敲门声。
我使劲的捏了自己一把然后跑过去开门看见大师兄如个袋鼠一样怀揣着一堆橘子龙眼与苹果。
待一切放下后大师兄如被谁拍了一下猛的站了起来说哎呀我忘记把烧烤拿上来了你先吃着我稍等回来。
我又如个幽魂一样悠悠飘飘的站起来去关上门想着这该死的老头到底还要折腾多久。
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也过去了。
就算是只乌龟爬去拿烧烤也应该回来了吧。
我拿起电话打过去想问下是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