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上午的时候去了九江中学,果然那只愚蠢的怨灵消失了,一天到晚只知道吃东西看剧的怨灵,在一定意义上说绝对称得上怨灵之耻。
不过就算怨灵消失了,林清远的孩子依然虚的不行,作为熟人帮忙善后自然就顺理成章了,于是在这个躺在床上看书的妹子身边掏出了一小袋肉干,这是今天早上烤好后让李渔装好准备给周海蓝的。
走出来之后才想起现在有蛇肉,并不用给周海蓝了,于是它就来到九江中学看看林家妹子。
留下肉干准备走之后,林家妹子的目光经历了一个轮回,由欣喜到热切,再到惊愕,最后到悲伤,当然眼睛里面其实体会不出这么多情绪的,不过还好她有张表现情绪的脸。
于是看到橘猫准备走之后,哇的一下哭出声来,走到门口的杨信脑袋上???
“猫猫,你不要我了吗?”
当时杨信的内心被吐槽的欲望充满,我从来就没有要过你好吗!
不过也许是虚弱的人情绪波动都比较大,因此走到门口的杨信又折回来坐到她旁边,看到橘猫回来的林家妹子稍微收敛住了哭泣的声音。
伸出双手抽泣着喊到,“抱抱!”这种羞耻的事情被杨信坚定的拒绝了,抬着爪子将她的手嗯下。
卧槽!真要命!看着又要哭出声来的妹子,杨信无奈的提起当老父亲的心,跳到这娃怀里。
然后自然就没有人看书了,杨信蹲在林家妹子怀里,看着手机上的动画片,至于手机被林家妹子腿夹着,她一只手抱住橘猫,一只手掏出肉干慢慢的咀嚼着,时不时的也塞一根进橘猫的嘴巴,场面充满了和谐!
中午她妈回家做饭的时候就看见一人一猫在沙发上怂成一坨看着手机,只不过林家妹子的脸上终于出现血色之后,让她妈有些欣喜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
等吃饭之时杨信就溜了,吃过饭之后没有了猫的林家妹子有些伤心,不过身体好些之后,她也可以注意自己的情绪了。
午饭杨信点的外卖,备注的是河边公园的石头桌子上,有一只橘猫在的那张桌子,我在钓鱼,那只猫会看着饭的。
点了两个菜一个饭,在不缺钱的情况下自然选自己喜欢吃的,一份干煸牛肉,一份卤肉,总体来说以杨信巨大的饭量都能吃饱的情况下,这家的分量还是说的过去的。
此时杨信有些好奇,昨天怎么没有见到这只超凡鳄鱼上战场呢,于是它就在河边蹲守了起来,蹲了一会它突然想到,鳄鱼也会睡午觉,既然这里没有,蹲不一定能蹲到,于是它想起了那个水流平缓可以让猎豹淌水过河的河滩。
坐上了公交车,顺着滨江公路不到半小时就到了那里。
嗯,禁止外人进入,我又不是人,自然不在此列,如此想的杨信轻而易举就钻了进去。
看着充满凶悍气息的鳄鱼张嘴在那休息,感受着相比上次变大了,也变强了,只不过前肢少了根利爪,背上也充满了划痕,腹部趴在地上看不到,两肋的伤口也不少,昨夜看来江边也有属于他的战场,看着伤口的形状并不一样,显然它的战斗是以寡敌众。
但无论如何只要它活着,就不是失败者,更何况已经有人给它在伤口上了药,恢复过后肯定更强。
杨信离开了这里,打个车回到宠物医院,这里没有直达十里长街的车,还得倒公交。
于是打车方便不少,自然备注又是杨信拍着猫脑袋想出来的。
“我家猫生病了,我要去上班先走了,你到我们小区出来的路口停下,打开车窗我家猫就可以自己进去,麻烦把它送到十里长街。”头像是一个萌妹子的自拍照,这种头像网上一搜一大堆,因此这种情况下就显得比较可信。
更何况加价一百块,对于司机来说这么高的打赏完全不用平台提成的好吗!于是很快杨信就到了。
刚回宠物医院的杨信看着外面的不断有穿着防化服的人背着各种药走过,将井盖打开一个缝隙,将喷管插入,然后一顿猛喷,等到白色的烟雾开始往外冒时他们又将井盖合上。
走进宠物医院,看见老板娘双手将一头长发抓成鸡窝,简直就跟疯了一样,老板娘看见导致如今陷入两难得橘猫,带着它去了杂物间。
“我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了,但是我已经等了他八年,要让我放弃我根本做不到!”柳飞燕看着对面坐着的橘猫,抱着脑袋说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么?”
看着柳飞燕似乎已经魔怔了,示意她将头靠近自己,不过在柳飞燕怀疑的目光中解释道:“当头棒喝的必要程序,不能省略,凑和着来吧!”
在柳飞燕不信任的眼光中将一只前爪搭到柳飞燕头上,微弱的电流,刺激着柳飞燕得感官,让她的听觉更加厉害。
“等不到,你就不能变强之后去找他么?”不断的变强找他在柳飞燕的脑中回想,气势不断地高涨。
杨信将爪子收回,打开储物间的门,出去之后把门关上了。
出来之后看见周海蓝也是一副虚弱的样子靠在沙发上,今天紫苑休假了,于是这里只有周海蓝和老板娘。
看着杨信,周海蓝也是一副眼泪汪汪的状态,和林家妹子一个德行,于是在杨信对自己暗示着又有一个女儿的内心独白中,以一个老父亲的心态被周海蓝抱在怀里。
还好还有多余的肉干,小马甲上一个口袋弹开,示意周海蓝从口袋里面掏肉干,然后让周海蓝的腿夹住手机,这种重复的生活对杨信来说有些乏味,不过还好,动画片并不是重复的,这让杨信将这一切忍耐了下来。
不一会儿,老板娘就从储物间出来了,尽管头发凌乱着,但那股自信拼搏的气势让她有些明艳动人,加上诱惑的身材令人挪不开眼睛,好在杨信并不吃这一套。
毕竟,性感在可爱面前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