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梨一大早就被董瀮的电话吵醒“我说姐姐啊,你出院那天不是跟我说8月1号来上班吗?你人呢?你是要搞死我吗?”董瀮电话来声音特别大要是站在他面前可能会被唾沫星子喷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睡过头了,我马上来。”霓梨急匆匆的刷牙洗脸随便穿了一条牛仔裤,上衣穿着蓝色泡泡短袖就出门了。
刚刚一下车董瀮就在门口等她,那脸色臭的。
“你看看几点了?你现在来你不知道我被骂的那就狗血淋头啊,我招谁惹谁了。”霓梨不停地道歉一脸不好意思的跟董瀮上了电梯。刚一进公司门就觉得很凉爽,董瀮穿着白衬衫整个后背却都是汗。
“你很热吗?你的衣服都湿了。”
“还不是因为你,我被老板叫进办公室,那叫一个煎熬。”董瀮撇了一眼霓梨无奈的说着。
“”他那么恐怖吗,他对你做什么了?”霓梨试探的问着。
“他什么也没做,他的眼神很恐怖,我想想就觉得背后一阵凉意。”董瀮缩了缩脖子。
“听说他有暴力倾向,做他助理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哎,说不定啊,你自己小心一点哦。”董瀮看着霓梨一脸看戏的样子。
霓梨还想说什么,电梯到了门口董瀮快步走到办公室门口“他好像又发脾气了,去倒一杯咖啡来,快点啊,左边手笔直走就是老板独立的咖啡厅。”
霓梨一脸懵逼的按着董瀮说的做“来了来了,热的。”
“好,可以,那你进去吧,拜拜了你勒。”董瀮用手摸了一下杯子,然后打开门把霓梨推进去了。
“我才不做这个冤大头。”董瀮满脸释怀,笑嘻嘻的说着。
霓梨被董瀮一推要不是定力好估计咖啡要撒一地。
虞恺霆没有一丝表情看了一眼霓梨继续说着。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紧张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潘文,模特是你的,合作是你签的,那么出了问题你自己去解决,明白?”
潘文连连点头声音沙哑着“明白,明白。”他感激的看了一眼霓梨,要不是她进来虞恺霆肯定要他半条命。
“出去吧。”虞恺霆疲惫的说着。
潘文立刻起来可能是腿跪的太久了,腿软绵绵的可是他还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他可是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面,霓梨把咖啡递上去“董瀮要我给你准备的。”
虞恺霆头也没抬“我不喝这个,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这个是董瀮要我给你准备的。霓梨心里面骂着董瀮“走之前还要报复一下,真是气人。”
虞恺霆抬头看着霓梨“你叫童瑶,浙大毕业,25岁,你知道贴身助理是什么意思嘛?”
霓梨一愣“不就是助理嘛,安排你工作日程和行程表,不就那些事嘛,还有什么啊?”
虞恺霆躺在椅子上,双手合十放在膝盖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些跟你没有关系,你要是不知道明天早上6点来我家,我教教你。”
“去你家?为什么啊?”
过了很久虞恺霆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直在签文件,霓梨也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那些问题,去他家不是更好嘛,她也不知道文件具体在哪里,去他家里面还可以顺便找找。
霓梨就这样看着虞恺霆签了一下午的合同,他们也没有说一句话。到了饭点,云雨就冲到公司给她送十全大补汤。她看着那些汤她感觉快要喝吐了,这些天云雨一直给她熬,虽然味道很不错,但是吃多了也是吃不下。她就骗云雨说虞恺霆要让她这个小助理寸步不离的守着,随时待命。云雨才放过她,然后看着那明晃晃的大补汤,不可以浪费,她突然想到可以给虞恺霆喝,还可以促进一下感情,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霓梨一路小跑来到5楼的办公室她把大补汤放在虞恺的面前。
“快喝,特别好喝。”
虞恺霆没有看一眼霓梨声音清冷“拿走。”
霓梨一顿,尴尬的把大补汤拿走,她心里面已经把自己从头骂到尾了“我怎么这么蠢啊,流产会影响智商嘛,我怎么越来越笨。”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点,她却迟迟不敢走。因为她发现公司所有的人都在加班,连虞恺霆也一直在不停地打电话。一直到晚上8点的时候她去敲虞恺霆办公室的门,想问一下可不可以下班了,发现里面没有人回应,她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只看见虞恺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霓梨看着撒落在桌子上的文件,她准备整理一下桌面。发现一个用红色文件袋装着什么。她想起秘密文件也是用红色文件袋装起来的。她准备悄悄的拿走,但是文件被虞恺霆用手臂押住了。她不敢轻举妄动,至少她知道秘密文件就在这个办公室里,那她下手的机会就大多了
虞恺霆一直到9点半这个样子才醒,他看了一下手表瞳孔一缩看着坐在沙发发呆的霓梨“想在留这里过夜?”
霓梨回头看着虞恺霆声音满满的无奈“你不是没有允许下班吗?我可不敢一个人擅自离岗。”
虞恺霆眉头一皱立马打电话给潘文“还没下班?”
潘文结结巴巴的说着“我们在处理退订单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们不得不加班。”
虞恺霆闭上眼睛声音极其冰冷“我让你处理,不是他们,明天不用来了。”说完他挂断电话用座机打到3楼吧台吩咐到“以后到点就下班,不用管其他的。”
虞恺霆说完看着面前的霓梨“明天早上6点准时到我给发的位置,迟到了就自己滚蛋。”
虞恺霆说完她就被喊下班了了霓梨虽然很不想去,因为她不太清楚虞恺霆要她去他哪里干什么,但是他的眼神锐力,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力量。
她无奈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这个虞恺霆也不像传说中那样残忍无情,唯利是图啊。她可是听云雨说,这个虞恺霆是个走在极端的人,在生意上面他巴不得别人不挣钱,对自己的员工那是一顿压榨。结婚三次,没有一个是夸他的,基本上都骂他是个渣男,连人都不算,畜生不如。她不由的感叹到“真是人言可畏啊,舆论力量果然大,看来所有的事情都要眼见为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