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够赢吗?”长老也有点不安的问,却得不到回答。
“幽家,不能胜利的话,那么就毁灭吧,至少,我们不应该这样躲起来了。”幽月永远比她两个哥哥充满决断之心,“不管结果如何,不,应该是我们的胜利!绝对的胜利!”这样的自信,其实连幽月自己都有点心虚,旗鹰是一个危险的对手,这也是一场充满了未知数的行动,得天下与全军覆没,只有两个结局可选……
这一夜,有太多人有着焦虑和不安,然后,那一天,终于来临。
出发的早晨,整个幽家的营地都在沸腾,大量的部队开始了出发,准备里应外合攻陷伐克洛城,整个沙漠上空都扬起了尘土,遮天蔽日!
此刻,究竟有多少人还记的自己任务之一是救出家主呢?没有人知道,只有望着那些在与自己家人告别的士兵的幽皇还记的,自己的父亲还在那个城市里。
“要打仗了。”幽皇第一次,有了那么不坚定的语气,像是在很痛苦的做决定,“哥,你怕了?”幽虎在后面不解的问,虽然他知道哥哥不喜欢战争和流血,但是面对重大决策前,自己的哥哥不会那么拖拉,今天的哥哥像是很害怕进攻伐克洛城。
“有谁不怕呢?可是我们无法逃避。”幽皇侧过脸去,让幽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之后,不管胜负结果如何,又会有多少人能活着回来呢?有多少人……可以记的他们呢?”边说,幽皇的目光边远远的飘向了七寒,他没朝这边走,他要和另一支车队出发,和幽月一起行动。
但是七寒现在却很苦恼,因为车队的主人幽月不在了,其他人都在管自己忙碌着搬东西和武器,无聊之中,七寒开始随意的逛起来,不知不觉,来到了营地后面不远的一个高坡前,在那金色的晨光下,一个木十字插在柔软的沙土上,十字上,串着的一块白色丝巾声随风飘扬,而他要找的人,也在这。
幽月背对着七寒,跪在十字前,手不停的摸着十字,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做着最后的祷告。
“要出发了。”在看了很久之后,七寒忍不住的朝前一步,并且用声音去提醒对方,“你怎么在这?”幽月则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兔子,眨眼间跳了起来,手里,还握着一把手枪,死死的瞄准自己!
“你在害怕什么……这里可是你们的地盘啊。”七寒耸着肩,一副苦笑不得的样子,幽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么做是多么可笑,不过很是不爽的哼了一声,手枪收回到腰间,“你哭了?”七寒的目光很锐利,在阳光下,那晶莹的泪光实在是太显眼,“来扫墓的,自然会哭。”幽月回答的很是冰冷,不过当她想起了七寒的另一个人格时,立刻住了嘴,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可不想成为一个疯子的刀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