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絮一听就皱眉,知道当肯误会了,忙说:“当肯你别乱说啊,我虽然认识小九爷,但我跟他不熟的。主要是姜姐当初带我的原因,我才有机会见到他。”
当肯一愣:“姜姐?哪个姜姐?你最初的那个经纪人?她怎么认识小九爷?”
当肯知道花絮最初的经纪人姓姜,据说是公司前董事长的孙女,别的他就不知道了。主要是娱乐圈也没这号人物,当肯只关注娱乐圈还有大佬圈,像王家这种没落了的小家族,当肯才没空去理会。
花絮无奈地说:“当肯,你连姜姐都不知道吗?她就是小九爷的妻子,楚家的小九奶奶啊!”
当肯彻底愣住了,花絮口中经常念叨的姜姐,就是楚家的小九奶奶?!当肯又是惊讶又是激动啊,楚家的当家主母居然是花絮的前经纪人,而且看花絮能被邀请进楚宅,就说明两人关系不错。
若是能借助这条线的关系,那花絮想要什么资源没有哦?
花絮看当肯那模样,就觉得不好,连忙说:“当肯,我警告你啊,千万别想着攀姜姐的关系去做什么,她不会同意的。你惹谁都不能惹姜姐,知道吗?”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花絮很清楚,姜望初可不仅仅是楚家小九奶奶这么简单!她还是南城孙狐狸的侄女,当初韩峰的惨状,花絮到现在都还记得!
当肯笑着说:“好啦好啦,我有分寸的。”
一看就知道没把她的警告听进去,花絮有些着急了,沉声道:“当肯,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姜姐不爱掺和娱乐圈的事,你别想着利用这层关系,给我谈什么资源。如果能用,我早就用了,不会等到现在。”
当肯看花絮那模样,不像开玩笑,有些索然无味,说:“好,怎么跟我急了?”
花絮叹了口气,靠在座椅上,说:“你不懂,惹姜姐不快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看看韩峰,他这两年多惨,就连杨若心都渐渐没有资源了。不就是当初得罪了姜姐吗?”
当肯自然是知道韩峰和杨若心的,这对舅甥之前在娱乐圈很吃得开,资源一大把,可最近两年,确实没人愿意搭理他们。当肯就说他们一定得罪了谁,没想到是得罪了楚家的这位小九奶奶!
果然啊,楚家是绝对得罪不起的!
当肯把姜望初的厉害,归功于楚家,没往别处想,花絮也不多解释,车子往楚宅的方向疾驰。
到了楚宅,门卫已经提前交代过了,直接把车子放心。
当肯坐在车里,惊叹地说:“这底蕴深厚的大家族果然不一样,光外面那条林荫道,在京城就不可能有第二家拥有了,更别提这里面,这么广阔,都不知道有几千亩的地儿。”
花絮也是惊讶不已,她能够想象的,不过是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哪里想到,楚宅竟是这样辽阔、古朴,简直跟宫殿没有两样了!
楚宅的仆人在前方开着电瓶车引导车子开往停车场,车子停好后,花絮和当肯下车,佣人便过来,说:“两位,请上电瓶车,小九奶奶在偏厅款待两位。”
两人提着给姜望初的礼物,又坐了车子前往姜望初指定的地方。
电瓶车在一栋院子门口停下,又有另外的佣人引着他们顺长廊走。楚宅的院子一栋又一栋的,由长廊相连,中间隔着花园和小庭院,看得当肯和花絮眼花缭乱。
当肯感叹:“古人说庭院深深深几许,我以前还没法想象呢,现在我算是领会到了。”
普通人想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买一套几十平方的小房子,都要集一家老小努力,穷尽一生的财富才能换得。而有钱人,却住着这样大到不知尽头的宅院里。
可不就应了那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也怪不得娱乐圈的漂亮女明星们,削尖了脑袋,也要往豪门里钻。那些能够自成豪门的明星,不过金字塔尖尖的那么一两个罢了。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姜望初指定的那个偏厅,佣人请他们进去,上了茶,就离开了。
两人坐在圈椅里,看着四周,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偏厅和古代的那种客厅没什么两样,厅子里的东西看着古旧,但两人都担心是什么明清古董,随便碰坏一个,卖了他们都赔不起的那种。
姜望初带着小萌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直挺挺坐在椅子上,两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跟听话的幼稚园小孩没什么两样。
她哭笑不得,说:“两位,久等了,不用拘束,放松点。”
当肯和花絮听到她的声音,腾一声站起来,花絮激动地喊了声:“姜姐!”
当肯则规规矩矩地叫人:“小九奶奶。”
姜望初笑着点头:“坐,别拘束,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您可不就是大人物吗?”当肯赔笑道,一边说着,一边把准备多时的礼物送上,“实在对不起,花絮直到刚刚才告诉我,来见的是您,只准备了这点薄利,还希望您别嫌弃。”
小萌忙上前接过,姜望初说:“多费心了,以后不用准备礼物。”
当肯听了心花怒放,这就是说还有机会再来楚宅,笑着说:“花絮跟我说您就是她的前经纪人,吓得我半死!幸亏我带着花絮,还算出了点成绩,要不然,我可没脸来见您。”
姜望初摆手,说:“别这么说,我当初带她,半点没给她星途带来好工作,这点我可比不上你。”
花絮听到这儿,立刻激动地说:“才不是!要不是姜姐您,我早就……我早就……”
横城的事,要不是姜望初,她就白白被人糟蹋了;还有蒋唯,要不是有姜望初撑腰,他的那个剧本就生生被韩峰给搅黄了,她也没法当女主角,也没法得到大学生电影节的最佳女主角,更没有后面的事。
所以,姜望初是她人生中的贵人,是她事业上的贵人!
姜望初看花絮都激动地眼眶红了,有些尴尬,至于吗?她真的没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