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狗咬狗!
为了换取自己的安全,谁都可以出卖,没什么道义可讲。
杨春菊哭着对姜望初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全是她怂恿我做的,她还给我钱,三万块,说是我帮忙的酬劳,我一分钱都没用,我给你,都给你!”
姜望初冷冷地看着她,真的,比起高个男和瘦男人,还有刘英玲,姜望初更加看不起杨春菊,这就是个实打实的小人,随时随地能害人。
杨春菊见姜望初不说话,以为她还不信,指着高个男和瘦男人说:“不信,你问问他们,他们也是刘英玲找来的!”
姜望初果然把目光看向俩男人,她记得刚刚走的那群青年男女里,说这两个男人,一个声称她在局子里向她下跪求饶,另一个说把楚未晞吓得尿裤子,还趴在尿里?
她目光森冷,问:“她说的是真的?你们也是刘英玲找来的?”
高个男和瘦男人这个时候,也不敢再嚣张,连连点头。
姜望初又问:“我在局子里向你下跪求饶?我老公被你吓得尿裤子?”
姜望初的话,吓得他们一身冷汗,连连摇头,说:“不是不是!我没有说,真的,他们陷害我。”
‘“我也没有说,那群兔崽子为了自己的安全胡乱陷害我的。”
姜望初耸耸肩,说:“可是我信了。掌嘴,打到他们知道怎么用嘴巴说话为止!”
她话音刚落,压着两人的壮汉就抓住他们脑袋顶的头发,扬起蒲扇般的巴掌,一下一下地扇他们的嘴巴,打得他们连嘴巴都张不开!
杨春菊被这一幕吓得够呛,哭都不敢再大声哭,缩在一边,瑟瑟发抖。
刘英玲也吓得心惊肉跳,当发现姜望初把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明显身子抖了一下。她试图求饶:“小……小姜,我们有些误会,是……是我的错,我承认,我向你道歉。”
她知道抵赖没用,直接承认了,也少一些皮肉之苦,还连忙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举起来对姜望初说:“小姜,我……我自罚三杯,向你赔罪。”
姜望初看着她努力将一满杯的酒喝下去,还想去倒第二杯,却听姜望初说:“害我片局一日游,想喝两杯酒就了事?”
刘英玲倒酒的手一顿,有些畏惧地仰头看她,问:“那……你想怎么样?我卡里还有八十多万,全给你,行吗?”
姜望初笑了笑,说:“我不缺钱!”
她勾了勾手指,林姿从酒柜里拿出两樽3L的洋酒,放在茶几上,姜望初指了指那两樽酒,说:“现在,喝了它们,咱们的事,就一笔勾销!”
3L,就是六斤,两瓶,就是十二斤!
别说是烈性酒了,就是白开水,也能喝死人!
姜望初这是想她死啊!
刘英玲盯着那两樽酒,她就知道了,姜望初不打算放过她。她一咬牙,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桌上,爆裂溅迸的玻璃碎弹起,怒道:“姜望初,你别太过分,我也是有后台的!”
姜望初脸侧了一下,还是被一小粒玻璃碎划伤了脸颊,一丝鲜血涌出。
林姿见状,眼神暗了下来,上前一手按住刘英玲的脑袋,一压,将她整张脸都压在那堆玻璃碎上!
“啊!!!!”刘英玲尖叫,玻璃碎扎破了她半张脸,她拼命挣扎,破罐子破摔地叫嚣,“你有本事杀了我!有本事杀了我!就是我找人整你的,怎么了?!我就整你!你要是杀不死我,我下次找人做了你!让你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臭烂货!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豪门贵妇人,你老公不过是被楚家赶出去的弃子,连个屁都不算的瘫子,你嚣张什么?得意什么!我TM后面站着朱家,你敢动我一下?!”
姜望初听到她说“朱家”,眉头挑了挑,速战速决的心又缓了缓,似笑非笑地说:“哦?朱家?哪个朱家?说出来,看我动不动得了你?”
林姿抓着她的头发一扯,她整个人被迫起身,仰着头看姜望初,半张脸血肉模糊,十分可怕。她瞪着姜望初,冲她吐了口唾沫,说:“你不配知道!”
唾沫被吐到她衣服上,恶心地往下流,姜望初垂眸看了眼,笑了笑,抽张纸擦拭。她弯下腰,从桌上挑了一瓶贴着满是英文商标的白酒,拧开盖子,往一口空杯子上倒。
林姿瞟了一眼,那是来自波兰的原产酒,全世界酒精度排行第一,酒精浓度高达96%!
这种酒,通常是拿来做鸡尾酒的基酒,或者在酒吧被作为喷火表演的道具,如果直接拿来喝,真是会喝死人!
林姿以为姜望初是想灌刘英玲喝,不料,姜望初拿起那杯子,反而将酒倒在刘英玲脸侧的伤口上!
“啊!!啊!!!!!!!”
熔浆灼烧般的感觉通过神经刺激着刘英玲,她凄厉地惨叫,剧烈的疼痛让她疯狂挣扎起来,但林姿力气很大地压制她,她根本逃不了。
姜望初面无表情,慢慢地,耐心十足地,将那堪比酒精的酒液,一滴不剩,均匀地浇在刘英玲脸侧的伤口上!
浇完了,她还淡淡地解释:“你受伤了,我怕你得破伤风,这个酒的酒精浓度够,可以消毒。不用感谢我。”
刘英玲想骂人,但她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而且,就算她说得出,她也不敢说,因为,姜望初倒第二杯酒了!
看着那白色的酒液,纯粹地和白开水一样,却像巫婆熬制的毒药一样,令她害怕。
因为疼痛,刘英玲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她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眼睛盯着那杯酒,不由自主地摇头,说:“不……不要……”
姜望初端起酒杯,又准备往她脸上倒,刘英玲立刻投降了,妥协道:“我说!我说!京城朱家,朱诗琪小姐的朱家,她姐姐是周家的主母朱诗妍。这次的事,其实是朱诗琪让我做的,钱也是她给我的,人是我自己找的。我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找你麻烦了。我求求你!”
她说到后面,已经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