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锦以将萧止苏按进木桶,却没有离开,站在他对立面要以盈盈的看着他。
“锦以......你......”萧止苏从来没有见过疯的这么厉害的言锦以,心中此时正在惊疑不定。
“我?”言锦以摇晃着身子走到萧止苏身边,“贤王殿下唤锦以何事?”
“......”萧止苏现在还真是不知道要让言锦以做什么。
“哦!我知道了!”说着言锦以将大红嫁衣脱下,只穿着里衣走到萧止苏身旁,
萧止苏看着这样的言锦以倒吸一口凉气,默默的吞了一口口水,声音里微微打着颤:“锦以......你这是要......”
只见言锦以撸起袖子,走到萧止苏身后:“我给你擦背!”
萧止苏没想要是这样的结局,僵直了身子,感受着那双柔软温暖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脊背一点一点的往下探去,走到腰臀附近又重新返回来,萧止苏一颗心如同悬在半空中,不停的颤动 的着,又如同鼓擂。他猛地一下抓住言锦以的手:“不用擦了,不用擦了,我自己来就行。”
言锦以不明所以的看着萧止苏,嫣红的小嘴不满的嘟囔着:“为什么,为什么呀!”
萧止苏无奈的看着言锦以,眼中似有流光婉转,一张嘴声音十分低沉:“不若娘子就和我一起洗吧!”
不等言锦以有反应,一股大力袭来,言锦以就稳稳的坐进了木桶,木桶里的水溢了出来,平静之后还能听到悬在木桶边沿的水不停滴落的声音。言锦以一进木桶,就被人堵住了嘴,将所有的惊呼都压在了喉间。
唔......言锦以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
“锦以......”萧止苏艰难的和她分开,看着面前殷红的小脸。
言锦以不满的扭动了一下身子,重新向着萧止苏扑过去,一双小手还十分不安分的在人身上游走,萧止苏那里能受得了她这样,将人抱在腰间,轻喝一声出了木桶。
将人轻轻放在大红喜床上,手腕翻转,桌子上的喜烛应声而灭,红色的纱幔缓缓落下,床上的两个人沉默了一下,言锦以的小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言锦以,你......”
“嗯?嘻嘻~”言锦以一点都不理会人的咬牙切齿,依旧肆无忌惮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很快,言锦以便再也笑不出来,感受着身上人灼热的体温,下身传来一阵阵痛感:“子息!疼~”
现在的萧止苏那里还能听到这些,只想着如何将怀里的人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一帘红帐在新房里如同受到惊扰的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不知何时停歇。
第二天,言锦以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待看清人之后,言锦以扶着疼痛欲裂的头从床上坐起来,心中暗忖,自己昨天晚上究竟是喝了多少酒?
这一动不要紧,牵扯到身上的某些部位,言锦以顿时僵住,低头看了看,昨晚的一些片段逐渐苏醒,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脑子轰的一声再次蒙掉。
“醒了?”一道清冽的男音传进言锦以的耳朵,惊得就要往后逃,萧止苏怎么会任她逃离自己身侧。一把拽住,带进了自己怀里。
“跑什么?”言锦以这才听清,这萧止苏的声音里竟然还带着一丝暗哑。
言锦以讨好的冲他笑笑:“我......”
“王妃昨日如此热情,本王还很欢喜,只是日后没有本王陪同,你还是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言锦以躺在他怀里,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这种人了!
“往日你喝了酒,都是这样吗?”
言锦以有些心虚:“虽然很疯,但是很少会这样,估计是因为这个人是你的缘故。”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讨好到了他,从起床就一直板着的脸上嘴角竟然勾了勾,虽然浅淡,但是做让言锦以放下心来。
“我们是不是要早起去给太妃请安?”言锦以低声问道。
“是需要去请安的,但是母妃昨日说了,我们起床之后再去就行,不用太早。”
言锦以皱眉,第一天就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合规矩?
萧止苏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她身上的敏感地带,引得言锦以一阵战栗,昨天晚上,虽然自己先去挑逗了他,但她哭着向他求饶的时候,他也没放过自己。想到这里,言锦以有些躺不住了,随即表要起身去找衣服。
“乖,不逗你了,再躺会儿,你现在起来路都会走不稳的。”
言锦以瞪大双眼望向他,无声的控诉着,这都怪谁??
萧止苏轻笑出声,眼角眉梢带着宠溺。、
看着这个笑容,言锦以所有的不满顿时消失殆尽,安安静静的窝在他的怀里。
两人也并没有多躺很长时间,从霜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王爷王妃,水已经备好了,要洗漱沐浴吗?”
言锦以看了萧止苏一眼,只听萧止苏淡淡的嗯了一声,扯来一件衣裳,替两个人穿上,没过多久,言锦以就听见匆匆脚步声在房间内来回穿梭。
“王爷,水备好了!”这次说话的是寒星。
萧止苏听着,又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开口道:“都出去吧,这里不用留人伺候。”
言锦以瞪大眼睛,都出去?那她怎么洗澡?
似乎是接收到了言锦以的信号,萧止苏笑嘻嘻额凑上来:“为夫伺候王妃洗澡不好吗?昨夜王妃不是也伺候了本王一次。”
萧止苏将声音压得很低,听得言锦以面红耳赤,言锦以这才算是明白了,这是在报复她呢,怎么会有这么记仇的人啊!
言锦以无语的看着萧止苏,脸上竟然还带上了一点娇羞。
两个人又是打打闹闹的一段时间,才安安稳稳的开始穿衣服,萧止苏更衣从不假别人之手,穿好之后才唤了从霜木槿进来,给言锦以梳妆。
萧止苏带着言锦以去贞太妃的院子,贞太妃刚刚好从佛堂里出来,见了两个人脸上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住,耐心的等着另个人敬了茶,拉着言锦以走到自己身边:“在这里还习惯吗?昨晚睡得好吗?”
言锦以没想到,贞太妃竟然问的这么直白,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轻轻的开口道:“习惯,睡得也......很好。”
听着言锦以细弱蚊蝇的声音,贞太妃满意的点点头:“难得止苏不忙,一会从宫里出来,让他陪你好好玩玩,拉着他出去玩也是可以的。”
按照惯例,言锦以应当进宫去见见宫里的太后的,上次见面,因为献宁的缘故,太后对她的态度还是不错的,更是让让大皇子妃另眼相待,特意为她准备了一场赏花宴。想到这里,言锦以不由得又想起了献宁。
言锦以和萧止苏都轻声应了声是,坐着没聊多久,两人便向贞太妃告了退。
“进宫吧!”萧止苏看着看着一旁的言锦以。
言锦以点头,抬眼看着萧止苏:“献宁究竟去做什么了?我这次入宫能见到她吗?”
萧止苏微微皱眉,看着言锦以叹了口气:“献宁不再京中。”
言锦以轻轻皱眉问道:“献宁不在京中还能去什么地方?”
闻言萧止苏眼角似乎带上了一丝寒意,冷声道:“还能去什么地方,自然是去找那个和尚了。”
言锦以微微一愣,良久才反应过来萧止苏说的那个和尚是圣僧,笑道:“当时就已经提醒过你,献宁对圣僧是存着不一样的心思的,那时你不听,现在可知后悔了。”
萧止苏看着她,眼中带了一点不解,问道:“你何时提醒过我?”
言锦以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他:“那时献宁重伤,我们去给献宁看病回来的路上,你不记得了吗?我们还曾遇到驿站大火。”
萧止苏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记得那时候事情太多,所以未曾细想。”
言锦以点点头笑道:“既然献宁喜欢,就随她去吧,圣僧的人品也是信得过的。”
萧芷苏面色不善的摇摇头:“这件事情何止是这么简单的,若是喜欢上的是一个寻常的和尚,那么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是偏偏献宁喜欢上的是一位圣僧,圣僧的影响力之广,但凡出一点点差错,两个人便都是万劫不复。”
言锦以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但是她始终相信成事在人,所以对这件事也没有过多的畏怕,若是献宁喜欢,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她也一定会将这件事给她办妥了。
萧止苏不知道言锦以的想法,牵着她的手道:“到现在还不知道献宁在何处,等找到了先叫人带回来。”
言锦以抿唇,笑嘻嘻的扑在他怀里:“你说说,你这不是棒打鸳鸯吗?”
细细想来又觉得事情不对,先不论是她成亲,贤王是献宁的亲哥哥,贤王成亲她定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跑出去。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觉得谢宁不像是在这个紧要关头会跑出去的人。”
萧止苏点了点头:“不错,外面传信过来说是,圣僧身负重伤,献宁应该也接到了情报,跑去照顾他了。”
不但是去照顾他,而且还将人转移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连他也一时半会儿都寻不到。
圣僧武功之高是有目共睹的,言锦以想不出来,竟然还有人能将他给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