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而宁骏言问宁王这几天去向之时,很明显宁王有所顾忌,宁王虽说是亲自微服私行,体察民情,了解一下百姓的生活如何,可是,单从他不敢直视宁骏言这一行为,就足以定断宁骏言心中的想法。
再问戚媚娘,宁王之只说不需理会,废人一个。
天,过了几年?只是过了短短的2年多罢了,就会有这样的改变?
然而那天以后,父皇似乎有意想要避开我们,虽然行为态度上不能察觉,可是,那些微妙的存在是能感觉到的,一旦碰见我们,就很随意敷衍过去,与我相见也不像往日那般。
说道这,大家也知道宁骏言的无奈。
这种苦,颜依静算是经历过么?阿言,不要担心,现在你身边还有绮儿啊。
是啊,现在的阿言,起码还有绮儿在身旁加油想起那时候的各种心酸,手不禁有一丝颤抖。
呃?
颜依静突然觉得手温暖了起来,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小手正被一只白嫩的大手握紧。
嘿嘿嘿,龙寒赐,你这个闷骚兔子!
你确定是谁了?不是天麒小看宁骏言,这个时候还是一网打尽好。
宁骏言点点头,狠狠盯着手中的杯子嗯,虽然我没有面对面看清楚,但是,我可是很清楚记得六年前的渊源,加上,元智的帮助不会有错!
绮儿小心看了看在座的人,然后小心从袖中取出一张纸。
这是画像。
画像?黄思打开画卷,跟龙天麒看了看,画中女子确实有资本,可是,那种资本却只能让人想到床。
戚媚娘。宁骏言很厌恶纸上的美艳女子。
龙寒赐拿过,打开一看。微妙中似乎有点熟悉,与天麒对视后,似乎有答案了。
怎么了?是以前的旧情人吗?慢慢,颜依静准备好棍子。
龙寒赐笑了笑,似乎已经知道画中人是谁,收好画卷之余还不忘扔掉颜依静手中所准备的棍子。
颜依静闷哼一声,转头不理绮儿,你不是说那个假的宁王举止怪异吗,是什么啊?扣鼻屎吗?
扣鼻屎人之常情……不要说是这个哦,我会免费让你昏倒,然后再让阿言XXOO你哦!
恶心天麒哼道。
绮儿嘿嘿一笑,有想逃跑的冲动不不是,依静姐,就算是,也拜托你不要用那么期待的眼光看着我,我我有压力啊。
嘿,跟了阿言,嘴巴厉害了!
黄思也插嘴道呀,这个词儿你也学会了!绮儿进步挺快,迟些让月雅帮你加深腐的定义。
在一旁站听的张廉脸上稍有扭曲,龙寒赐看在眼里,面子可不要随便丢!于是乎,捂住娇妻的嘴巴,淡然说道不要扰乱气氛。
不要捂哦,我会咬人的哦!黄思警告天麒想要蠢蠢欲动的手。
幽默过后,还是谈回正经事,绮儿右手稍稍举起,左手摩擦右手,这个动作,实在熟悉!
就是这样的动作。
如此熟悉的动作,连颜依静也知道了,拿开捂住嘴巴的手,说道哟!这不是陈公公的招牌手势?!这么说是他!颜依静好不惊讶。
‘噗通——’。
黄思抽搐着五官,无力道慢慢着!颜依静,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面对众人都用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自己,颜依静忍不住哀怨诶?诶?!诶!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怎么回事?绮儿提出疑问。
宁骏言想了想,似乎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在蝶居谷里面,一直想要颜依静安静过生活,所以宁骏言根本没有说过那件事情,就算提起了,还真的没有提起过名字呢我还以为依静一早就知道谁害她。
没有!我以为只有欧阳梅啊!颜依静赶紧证明自己无知。
于是乎,众人盯着龙寒赐,松口气,张嘴朕。
朕个毛!这混蛋没有提起过!只有自己在私底下暗地操作!颜依静怒道。
鉴次,黄思摆出一副懊恼模样我说。
你有够笨的!天麒啧啧道。
干嘛!我真的不知道啊!对了,公公干嘛害我?想起了,自己在宫里好像没有得罪他啊!难道难道难道个毛!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卧槽!
见颜依静愤怒表情,绮儿感到很无语依静姐。
唉。
大家都没力气责备她了,太无知太蠢的人,实在难以拯救,不过,想想也是,要是她知道了是陈贵和害她,现在肯定出口成‘脏’指着天很‘尊敬’对陈贵和这个老人祝贺一番。
一夜密谈后,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宁骏言和绮儿还有部下也趁着天还没有亮之前回去了,避免给陈贵和最后一击之前添乱。
而天麒和黄思也回房小歇一会,至于龙寒赐和颜依静回去的时候还不停围绕着陈贵和一事吵闹。
据他们调查所知,人物时间地点,很不幸,都吻合。
对于宁骏言来说,更是恨不得陈贵和每一块肉都可以折磨久一点。
父王。
父王,你究竟在哪?放心,皇儿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待宁骏言和绮儿悄悄回去之时,天,亮了。
两人回房后,绮儿打了一个哈欠,宁骏言柔声问道困么?
没事。
不困是假的,一个晚上都没有怎么睡过,休息时间也少。
宁骏言好笑看着不服输的绮儿,只好走出门外唤道来人,去告诉父王,待会一起在殿中进食。
还是睡一会吧,离早膳还远。回房后,宁骏言贴心给绮儿揉了揉肩膀,暂不谈有没有揩油嫌疑。
绮儿想了想,要早膳,说明待会有戏吧?不过也是,两个人都恨死陈贵和,哪能缓迟一刻。
伸伸腰,走向大床,没有怀疑睡觉去那勉强休息一会吧,可是为什么你也跟着上来。
我也累嘛。
睁着眼睛说瞎话绮儿就知道他是有目的的。
于是,下人转达话语那刻,陈贵和一惊,惶恐道什么?早膳?
是的。
眉目中还是不能淡定,挥手,退下吧。
随着下人关门,殿中又恢复死沉沉气息,陈贵和紧紧握着手中的书信,怒目一哼。
越想越气愤,手猛地抬高,但始终下不了手。离开高座,走到一个吊挂灯火的台子,将纸笼拿起,静静看着烛火燃烧,将手中信纸递去燃烧。
哼,宁骏言无论和谁联手,你也永远不能得知他的去向,如果我死了,你也不能好过!
刚才你是不是故意的!
绮儿指着自己裙摆处的‘污迹’,一口认定了是某人故意踩住,然后就顺理成章抱住!让我吃亏!
对此,坐一旁的宁骏言耸耸肩,摊手无辜道怎么会。
死人!越来越无赖了!为什么就和以前那么大的差别!气死我了!
愤愤拿起裙角的污迹,吼道不要不承认了!肯定是你!要不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