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峰收回目光,修为还是低啊。要是达到炼气四层,神识就会出现变化。衣服在他眼中如同无物,出现在眼中的那就是曼妙之躯。当然了,看美女时用透视,大老爷们看穿衣服里藏的东西就好。最主要的是能穿墙而过,能透过一米障碍物。要是达到炼气五层,便能穿透二米,六层就能达到三米了。炼气修为三层一个阶梯,一至三层为炼气初阶。四、五、六层为炼气中阶。七、八、九层为炼气高阶。十层为炼气大圆满,冲破十层那就是筑基啊,以这个世界的灵力修到筑基太遥远了。
“三位贪官现已伏法,可城中不可一日无主,不知可有人敢来做这个知县。当然这个知县是不被国家承认的,只是临时的,等吏部所派之人到后是要交权的。但可以再你任职期间为百姓做一些好事,俸禄照发。”赵海峰道。
这现场找官,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这个位置不好做啊,没钱赚不说,弄好就咔嚓了,这个小太监太狠了。
这时一个中年人走上台来施礼道:“再下施郞,安平县本地人,因科考时针砭当今时政而未被录取。空有报国志,却无报国门。今愿暂代知县一职,哪怕只有几天,也要将生平所学用上,为安平县百姓造福。”
赵海峰点了点头道:“好。”
施郞又道:“我的好友梅苏才华横溢,也有一腔为民之心,我可否替他应下。”
“好,胸有才华尽施展,自有公主为你等作主,可放心施为。”
孙若薇上前道:“德大人,我愿县尉一职,保护百姓安宁。”
“好,巾帼不让须眉。谁说女子不如男,女子也能撑起半边天。”赵海峰拍了拍孙若薇的肩膀。那架式就像长辈对晚辈说,我看好你哟。
孙若薇躲了一下道:“请大人自重。”
赵海峰轻笑道:“我是太监,你怕什么?”
“大人说的也对,不过,就是觉得恶心。”说完低头一笑。
这一句话顶的赵海峰哏喽一下,好个可恶的女子。
知府看着赵海峰道:“按照国家法度,一地官职出现空缺,应由知府指定官府中人暂代,岂能由你随意指派这些布衣胡来。我定要将此事上奏朝廷,治你之罪。”
公主沉下脸道:“怎么?知府是要治我之罪吗?还是说尚方宝剑血未饮够,再多你一个。”
“属下不敢。”知府施礼道。
赵海峰对知府轻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叫官大一级压死人。你万幸吧,公主这次来的是安平县,要是你的淮河府,今天斩的就是你的头。”说完一股威压发出,那知府只觉得心里一惊,腿一软跪了下来。
赵海峰哈哈大笑道:“知府大人你太客气了,你不应跪我,你应跪台下的百姓,他们才是你的衣食父母。”
那知府满脸通红,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二当家的,若薇怎么应了县尉了,她想干什么?”
“也好,这样更方便我等行事。我们本就是杀富济贫,为穷苦百姓做事,若薇没错。这个小太监还是不要绑了,若薇说的对,他是个好太监。”白衣秀士道。
王朝急道:“二当家的,这个不能绑,那个不让绑,寨中的兄弟怎么办?”
“唉,过两天再说吧。”这么多年,白衣秀士第一次觉得这么束手束脚。
众人回到县衙,赵海峰道:“施知县,孙县尉,你们把梅县丞找来。你们三人一起研究一个治县方案,让公主过目,如果可行就按你们的办。”
“谢大人。”施郞道。
午后的阳光很是温暖,虽说是春末,还未进夏,阳光也有些毒了。院中一棵高树,枝繁叶荗,为院子遮下一片荫影。公主坐在椅子上,享受这温暖的风。赵海峰坐在旁边,石桌上放着一套茶具,那茶还冒着热气。
“小德子,你未病时只是灵利,胆小谨慎。可病后却思维敏捷,胆大包天。你让我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生,却不敢认你了。”
“公主,这可能就是混混沌沌千万年,一朝醒来九重天。有一篇文章你可能没听过,我说给你听。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先前我就是那未长大的鲲,病好了,我便能展翅高飞了。”
“你真的是小德子吗?有时我在想,你是否是另外一个人,真的小德子已不在了。”
“呵呵,公主真会开玩笑,一个小德子有什么好装的。要不,我证明你看。”赵海峰笑道,作势欲脱。
“大胆?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没有一点下人的样子。太监能做成你这个样子,整个嘉和国也就你一人了。”
“多谢公主夸奖。”
“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来时我就看见了大片的荒地,我查看了一下地契。那些荒地有一部分在县衙手中,大部分在富商手里。就是荒着也不让百姓种,想种就得交重税。去了税,跟本不够吃,为什么还要种呢,所以都背井离乡逃难去了。所以下一步,就是将那些荒地交到百姓手中,让他们去种。”
“你看着办吧,这些我不懂。要是有人从中作梗,我拿剑去砍了他。”公主道。
“公主威武,我纵有千条计,还得靠公主。没有公主这座靠山,我是什么也不成的。所以,功劳是公主的,你受之无愧。”
“你还别说,真就是这么一回事。我不须要有多大的才能,你有就行了。我只要有权,你就能施展才华。让你弄的,我怎么对权力充满了欲望,这不是好事。我终于明白哥哥们为什么要争太子了。”
“这就是都说红尘苦,偏要入红尘。红尘三千丈,谁人跳得出。”
“你连佛家都弄出来了,不说了,走,给本公主按按去。”
“好嘞。”赵海峰屁颠屁颠跟了进去。这小子当初是不是没割干净啊,怎么还有青春的骚动。
“老和尚,瘟疫治好了。”嘉和帝落下一颗棋子道。
和尚捻起一颗棋子:“可找到那高人?”
嘉和帝摇了摇头“没有。那个方子是小五身边太监开的。”
老和尚落下棋子道:“我不信,一个小太监还能比得过太医?”
“是啊,王天和在太医院里心高气傲,打赌输了,要在安平县为百姓义诊三年。”
“看来五公主身边的高人有着一颗济世为怀之心。”老和尚又落下一子。
“小五杀了县衙里的三个贪官。”
“那是好事。”
“在没有证据下杀的。”
“你的小五长大了。”
“小五上书,要留在安平县,修河道,造福万民,要还安平县一个漁米之乡。”
“那个高人是想一展胸中抱复,这是好事。”老和尚道。
“那个小太监弄了个万民书,还把淮河知府给吓得跪下了。”嘉和帝也落下一子。
“看来那个高人武功修为深不可测,哪里是小太监吓跪的,应是被点了穴了。武功很高啊,连暗卫都发现不了,幸亏不是恶人,还是个文武全才不成?”老和尚低头看着棋盘。
“小五在法场当天选了个布衣做知县。这几天朝堂上都快炒翻了,让朝廷尽快派人前往。我那大儿子这回是搬起石头砸了脚,有意思。”
“朝廷派人吗?”
“先看看再说吧。”
“你同意公主治理安平县了?”
“嗯,我要知道那人是谁?倒底有何用意。为何要躲在小五身后?若有歹心就除了他。”
“你不担心五公主安危?”
“一个公主能决定得了什么事,他不会伤害小五的。”
“你说的也对。”
宏法寺内,嘉和帝林越和一个老和尚手捏棋子,随意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