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叔!”
“巧巧!”
郭阳随董青山来到二楼包间,跟早已坐在桌前等着他的懂仁德,和董巧巧打招呼道。
“四德公子客气了,快快坐。”
懂仁德哪怕是当了食为仙的老板爹,有了钱,穿的好了,可骨子里还是穷人的那股憨厚,给人一种亲切感。
“四德大哥,坐!”
懂巧巧站起身来,从桌子下来出一把椅子。
她今天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特意打扮了一番,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红纸印了个红唇,看起来非常的诱人。
一身白色罗裙,虽不是珍贵的绫罗绸缎,但也是蚕丝纺织的上等布料。
她今天给人的感觉就是清纯,乖巧,又带着一丝惊艳之感。
郭阳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如此漂亮美丽的懂巧巧,他也不知道拿来的胆气,趁着别人不注意,在懂巧巧转身要坐回自己的位置时,一把就握住了她的小手。
懂巧巧浑身顿时一僵,没想到四德会这么大胆,好在郭阳握了一下她的小手就松开了,倒也没让懂仁德和董青山看到。
“四德公子,我家巧巧这条命可以说是您拼死救下的,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到我董家的地方尽管说。”
懂仁德举起酒杯,“我先敬四德公子三杯。”说完他连喝三倍坐下。
郭阳道:“懂叔,您以后可别叫我公子,我就一萧府家丁而已,可当不得公子这两字。懂叔您以后就连我四德,或者叫我四德小侄也好。”
懂仁德“那好,既然你叫我懂叔,那懂叔以后就叫你四德小侄吧。”
这时懂青山又站了起来,他倒满杯中酒,端起来道:“四德大哥,其他的感谢感恩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最敬佩的就是四德大哥这样的英雄好汉,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弟。”
说完,他也连干三杯。
见大姐懂巧巧扭捏的一句话都不说,懂青山把酒壶递过去,道:“姐,咱们董家最应该给四德大哥敬酒的就是姐。”
懂巧巧没办法,只得给自己倒满一杯酒,端起来道:“四德大哥,您对我的照顾,对我的恩惠,巧巧都记在心里,这杯酒我敬您。”
巧巧本不善饮酒,一杯酒刚下去,就满脸通红起来,接着她又倒满第二杯酒,这时郭阳道:“巧巧妹子好似不胜酒力,还是不要喝了,你的心意我领了。”
懂巧巧却摇头道:“四德大哥,我虽然不胜酒力,但这三杯酒我必须敬完。再说了,这食为仙就是我家,就是喝多了,我就直接回去睡了,不用走太远的路。”
她说的很有道理,郭阳也就不在劝。
懂巧巧果然如他自己所说,三杯酒喝下后没多久,就睡眼朦胧的离开,回去睡觉去了。
“”懂巧巧不胜酒力,懂仁德的酒量也不好,没一会也回去睡觉了。
此时整个包间里就剩下郭阳和董青山两个人了。
“四德大哥小弟敬您一杯。”
在林晚荣的撺掇下,董青山虽然才十五六岁,如今已是金陵城黑道上有头有脸的一个小大哥,手下有着一帮小弟,酒量到也练出来了,那是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
郭阳并不太喜欢喝酒的,因为就容易令人头脑迷糊,容易让人做出许多清醒时候不会干的事。
但盛情难却,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陪着董青山喝,大约小半个时辰后,郭阳也有些喝多了,他想用十阳神功真气必出酒气。
但他的想法好似被董青山看穿了,“四德大哥,咱们兄弟两人喝酒,可不许耍赖,你可不许作弊啊。”
此时懂青山也有些多了,说话都大舌头了。
郭阳脑袋晕晕乎乎的,道:“四德大哥不跟你耍赖,可是四德大哥得回萧府了,再不回去一会就真的喝多了。”
“回什么萧府。”董青山有些不乐意了,他指着包间的地面,有些大舌头道:“四德大哥知道这是哪不?这是食为仙,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家,那就是四德大哥的家,喝多了,四德大哥就在家里住,哪也不用回,来,小弟再敬四德大哥一杯。”
郭阳一看董青山的架势,那是不喝醉绝不不行,虽然他想回去搂着萧玉霜睡,但此刻董青山拉着他的胳膊就是不让他走,没办法,那就继续喝吧,喝醉拉倒。
两人一边喝着酒吃着菜,一边吹着牛,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个人全都喝醉了。
两人相互搀扶走出包间,一名在门口站着快睡着等着收拾桌子的的伙计,见他俩喝的醉醉醺醺的出来,上前就要去扶着。
董青山甩开店里伙计的手,“不用你扶,我和四德大哥还能在喝一斤……”
店里伙计也不想自己热脸贴人醉屁股,就没管他俩,进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去了。
董青山和郭阳摇摇晃晃的上了食为仙四楼,这里是董家三人的住处,大小五六间房子。
“四德大哥,这间屋子以前是林三大哥住的,他现在不在,你今晚就睡这间屋子好了。”
董青山把郭阳推进屋里,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郭阳是真的喝多了,脑子迷迷糊糊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废了好大的功夫,这才把自己脱光光的上床钻进被窝。
就在郭阳刚睡下半个时辰左右,挨着的另一间屋子里,懂巧巧醒了,她要起夜,揉了揉有些迷糊还头疼的脑门,她从床上下来。
满屋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尿盆,索性就走出房间,推开了以前林晚荣来时候住的房间里找尿盆。
找到后,哗哗的水声一会就结束。
喝了三杯酒,懂巧巧到现在还浑身无力脚发软,她也懒得回自己的屋,就向着林晚荣睡的床上走去。
“嗯?晚荣大哥他什么时候从京城回来了。”懂巧巧是真喝多了,看到床前萧府标志性的衣服,又看到床上爬着的男人后脑勺,再加上屋里也黑,看不清楚。
她就把郭阳当成了林晚荣,想到自己好久没和三哥那什么了,站在床前,把睡衣睡裤全都褪去,就钻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