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迹的目的达到了,王韵夕不挣扎了,王家虽然让她做了替死鬼,但这十几年来,对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不能这么不讲情义,好歹她叫他们一声爸妈。他们做一天她的父母。终生都是她的父母。父母恩,不能忘。
“老实了,不动了,这是你应得的,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何迹嘲笑地说。
王韵夕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认命。她瞪着眼睛看着何迹,接受着他的惩罚。何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眼睛,总有一种自己做错了的感觉。
既然这样索性就用手蒙住她的眼睛。
王韵夕现在的感觉,疼,只剩下疼了,王韵夕没有想到会这么疼,不光是身体上的,更是心里的疼。
何迹离开了她的身体丢下了一句,“做好你的何家的大少奶奶,至于你的家人,我是不会亏待的。还有你不要妄想离开这里了……”
疲惫涌了上来,后边何迹说了什么王韵夕没有听见。
何迹,离开了房间。
门外
管家正在大厅里侯着,看到何迹从房间里出来说:“老板,已经为你准备出了一个新的房间,还有……”管家将一碗黑乎乎的汤端给了何迹,“老板,喝了吧。”
何迹撇了一眼那黑乎乎的汤,有些发怒,“管家,你这是干什么,是在嘲笑我吗?”
“老板,你先不要生气。我绝对没有要嘲笑老板的意思。只是,老板。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你明天有两个会要开,有一份合同要签约,晚上还要照顾夏米粒小姐。老板你这样对身体是不好的。如果你倒下了,还怎么照顾夏米粒小姐。退一万步来说好吧,您不心疼您的身体,我还心疼您的身体呢,我也是在老板身边的老人了,照顾老板十年有余了。所以您就听我的吧,把它喝了吧,老板。”
“管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何迹无奈地接过药,一口气把它喝掉了。“放心,管家,我不会倒下的,我会照顾米粒直到她醒来,我会让王韵夕生不如死。”
第二天,王韵夕被太阳光温柔的叫醒,王韵夕不想想起来,但全身的疼痛让她起身时特别痛苦,这仿佛再一次的提醒她,她的美好不见了,她能留给她将来爱的人的最美好的东西不见了。
咚咚咚……
有人进来了,王韵夕慌忙地擦掉眼泪。
进来的女仆,放下一碗药,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
“这是什么?”王韵夕问。
“老板,让你喝的,不用我说你知道是什么吧。”女仆不削的看了一眼王韵夕。转身就走,但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说:“小姐,我劝你一句,这年头想爬上我们老板的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好好珍惜吧,但是你也别以为你嫁进来了。就真的是何太太了,等老板的未婚妻醒来,你还不是照样滚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并锁上门。只留下王韵夕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还有那浓重的药味儿。
王韵夕想过死,但是人不是她撞的,她甚至不知道她如果死了,他会对她的家人做些什么,所以她不能死也,不可以死。她不能为他人造成困扰。
她突然想到了,从前她看过的一个劝少女不要跳楼的台词,“上面的同学不要想不开,生活中的不顺心总占十之八九,活着就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坎坷,赌球害人,远离世界杯。人生没有走不出的困境。那些曾经的坎坷只会成就未来更加光彩的你。”
只要一想到这句台词和那个声调,王韵夕就会很想笑。变得很开心。以前他的同学们都说她这样子很二,很天真。但她喜欢这样,在不开心得时候想一些让自己开心的事情让自己开心一些。就算这件事情很二。
但这个时候,她能为自己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王韵夕,什么都不要想,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要相信自己。现在洗个澡吧。”王韵夕自己安慰自己说。
王韵夕捏着鼻子喝完了药,冲进了浴室,当身体被温水被包围时。王韵夕好像得到了最好的安慰。
何迹家大厅
女仆们都围城了一堆。有个女仆被围在了中间。
有个女仆问中间的那个女仆,“你进去看到了那个女了吧,怎么样,快和我们说说。”
中间的女仆高抬起头,双手叉腰说:“什么怎么样,应该是不怎么样,一点也不像米粒小姐那么温柔和蔼,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哭呢,什么人啊还把自己弄得跟贞洁烈女似的,我想她心里不知道乐成什么爷爷奶奶样了呢。”
有个女仆听到中间的女仆这么说,她迎合着说:“对对,表里不如一的女人,真恶心。”
“嗯嗯,举双手赞成,我想她应该是想怀上老板的孩子借此机会,来拴住老板,可她没料到老板送去了避孕药。”另一个女仆说。
“对对对,我还听后厨的小黑说老板特意让他调制疗效特别好的避孕药,这中药可不是一般的苦,听说这是清宫里主子惩罚宫女的避孕药。”还有一个女仆说。
“你还真别说,老板挺狠,我想想就苦……”那个女仆又加了一句。
“你们干什么呢,不干活,在这儿八卦,是不是嫌工作量少,老板的事你们也敢随意八卦。”一个男子出现在女仆圈外说。
“宋管家,我们马上就干活,马上。”女仆们一拥而散。
吃完了女仆送过来的菜饭,王韵夕很无聊,打开窗户,看到了一个花园,与其说是花园,不如说这只是个有秋千的庭院,但是这里光线很好,阳光透过树叶撒下来的光斑很温暖,这让王韵夕很喜欢,她知道,自己是出不去的。但她没有放弃。
王韵夕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来这里打扫。王韵夕想,“既然,何迹想把她锁起来,那么她必须找条出路。不然她真的就要被闷死在这里了。”
王韵夕想了想,把床罩撕成两条系在一起,她观察这个小二楼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高,而这个床的床单也够大,睡四个人都不嫌挤。确定床单都系结实后,王韵夕又找了个固定的东西,将它的一端固定在屋子里,剩下的顺着窗户下去,王韵夕小心地站在窗台上,然后转过身,缓缓地往下移,双手用力抓紧床单做成的绳子,双脚落地的瞬间她的心也跟着落地了。
虽然过程艰难,但是,到达园子里的时候她还是很开心,至少她认为这是她对何迹的反抗成功了,虽然只是小小的逃离了那个房间,但是她不用再去和那些痛苦的回忆待在一起了,而,这里阳光明媚,温暖这些都是她现在所需要的。
院子里没有那么多的鲜花,也没有细心的被人照料过,都是自由生长,自行开花,自行陨落。
这里充满着自由的味道。而王韵夕正缺少自由。
王韵夕坐在秋千上,摇呀摇,享受着这片刻的快乐与阳光的安慰。不知不觉的躺在秋千上睡着了。
何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何迹边打理着文件边打电话,“管家,那个女人怎么样?”
管家恭敬地说,“回老板的话,还真是奇怪,她不哭不闹,没吵着要出去,也没吵着要见您,甚至连大的声响都没有发出来。”
何迹也感觉有些奇怪,他觉得应该是她怕了,“没事,好好的看紧她,不管她要什么,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能给,吩咐下去,每个人都要听清楚,听明白,”
电话那边传来恭敬的声音,“是,老板。”
何迹接着说,“还有管家,我今天依旧是去医院,一会儿派人把饭送到医院吧。”
“好的,老板。
王韵夕也真是的,竟然在秋千上睡着了,等她再醒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她急急忙忙地爬上去,还不小心蹭伤了手臂,王韵夕彻底的慌了阵脚,要是何迹突然回来,或者女仆马上上来送饭,她怎么办?
“不要慌,王韵夕,不要慌,冷静,一步步来。”王韵夕把手放在头上,对自己说。
王韵夕快速地把做的绳子团好,“这个放进衣柜里。”放好后,王韵夕又迅速地冲进洗浴间,用凉水冲洗伤口。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一点落下的地方,王韵夕这让她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
咯噔,是门锁被开的声音。
王韵夕立刻冲进被窝,假装睡觉。门开了女仆进来了,“何夫人,你的晚饭来了,我放这儿了。”
女仆以为她真的睡着了,可谁能知道,其实王韵夕正在被窝里偷笑呢,她的这次计划成功了,躲过了一切眼线。
王韵夕坐起来,走到饭桌前,整桌子的菜都在向她传递着一个信息,夜晚要来临了,何迹的惩罚不会就一次结束的,他还会再来的。想到这里王韵夕顿时就没了食欲,回到被窝里接着睡。
今晚又会发生什么?,王韵夕就越敢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