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韵夕和何迹的婚礼正一天天的逼近,王韵夕的心里也更加的不平静,想着那个的第一次婚礼,王韵夕想想就觉得可怕,那第一个婚礼,众人对她的凌辱,践踏,王韵夕是怎么熬过来的,连王韵夕自己本身也不是很清楚。
她只知道,她那些就想早早的死去,她觉得活在这个世上简直就是不值得。
现在好了,一切都苦尽甘来了,所做的的一切都值得了,现在的她,终于可以和何迹过着幸福的生活了,也终于可以重新举办婚礼,和何迹永远在一起,王韵夕想想都觉得高兴。
可是,又一件事迷惑着王韵夕,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便是她的家人,那个所谓王韵夕在里面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王家,还有她的爸爸妈妈,她的姐姐。
这件事真够伤王韵夕脑的,王韵夕一直在徘徊要不要请他们来参加婚礼,如果请他们来,怕何迹不高兴,也不会同意,如果不请他们来,王韵夕的面子怕是挂不住。
虽然王韵夕早已经不在王家了,王家对于王韵夕而言,也不在像是以前的家人一样,形同陌生人,可是,这次毕竟是她的婚礼,婚礼都会请自己的爸爸妈妈,家人来,如果不请他们,王韵夕最终可能会落得不敬的骂名。
如果请他们来,何迹不高兴,那一家人的脸皮也很厚,所以这件事一直让王韵夕很头脑。
在该请与不该请中徘徊。
不知什么时候,何迹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捧了一杯热乎乎的咖啡,不用想,这杯肯定是为王韵夕准备的。
何迹来到王韵夕身边,也把这杯咖啡轻轻地放在王韵夕的面前,也顺手把王韵夕怀抱在怀里,轻轻地对王韵夕道:“这是你的咖啡。”
王韵夕看着这杯咖啡,一股软软的欣慰涌入了王韵夕心底,何迹对她的每一种好,王韵夕都会刻骨铭心,即便是以前何迹对她的种种的不堪,不过,那也是何迹不知道的情况下,王韵夕也可以理解。
现在王韵夕好像说,何迹,你现在可不可以不要对我那么好,不然。这样让我很是为难,这样的你,让我如何是好。
王韵夕接下何迹手中的那杯咖啡,好温暖,同时给何迹一个微笑,对何迹笑道:“谢谢你。”
王韵夕依靠在何迹的怀中,慢慢地喝着这杯温暖的咖啡,好温暖。
算了,算了,还是不想了,有何迹在身边,所受的苦,一切都值得了。
不过,细心的何迹还是发现了王韵夕的不正常,何迹想想,现在大婚在既,何迹又是何等的聪明,一猜便可以猜到。
何迹把王韵夕宽慰再怀里,慢慢的用手抚摸着王韵夕的背,安慰着王韵夕的心,说道:“韵夕,你怎么了,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何迹说着,望着王韵夕那无辜的眼神。
“你让我猜猜,是什么不高兴的事。”说着,何迹望向王韵夕,慢慢地说道:“是在为了你的家人,爸爸妈妈,姐姐来不来参加你的婚礼而心烦是不是?”
这里的每一个字,字字句句落在了王韵夕的耳里,王韵夕震惊,没想到何迹早就知道,也早已把王韵夕看在眼里,他太聪明,太高深了,紧单凭一个眼神就知道王韵夕自己本人所想。
还有什么事能够隐藏的呢?
王韵夕只好承认道:“的确是,你猜得太对了,这件事一直烦恼着,何迹,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请他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王韵夕就像是一只小鸟一样,依偎在何迹的怀里,也不停地挣扎,正应了一句话,小鸟依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或许何迹知道该怎么解决。
听到王韵夕承认是这件事烦恼着她,何迹一颗心终于平静了,也难为王韵夕了,限于亲情和爱情中为难,这样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找不到人倾诉,最终只好把这个念头埋于心中,而只好自己甘受。
何迹同时也把王韵夕怀抱的更紧了,苦了他了,不知何时何迹竟能看见王韵夕眼中的泪水正在眼中打转,真是委屈了她了,何迹安慰着王韵夕,说道“好了,好了,这件事我来为你解决,可以不?”说到最后,何迹问向王韵夕,希望征得她的同意。
王韵夕得到答案,微微地点点头,算是征得同意,何迹见王韵夕同意了后,开始说道:“你在王家呆了二十年,即使是石头心肠,应该也会心暖的吧,或许你待在那个家,他们并未把你们当亲生儿女看待,可是,在这二十年中,他们至少给了你一个家,即便这个家不够温暖,至少这一日三餐也是给了你,供你读书,在自己的女儿出嫁的那一天,他们至少也要亲自在你的面前,为你出嫁,不然,你就很可能会担上不孝的骂名,韵夕,你自己觉得呢?”何迹说着,把最后的答案留给了王韵夕。
“我……”王韵夕被何迹弄得哑口无舌,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何迹显而的答案便是让自己的所谓的爸爸妈妈,姐姐来参加这次的婚礼,可是,如果他们来了,何迹心里怕是又不好受吧,他真的容忍自己的凶手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而且又是自己的亲家。
何迹他难道不为自己想想吗?怎么每次都是为她自己想,王韵夕一阵感动,眼泪就差点掉了哭了出来,何迹即使制止住:“好了,好了,夕儿,不哭了,不哭了,你不用凡事都在为我而想,有时,你也要为你自己而想,这次的婚礼我亲自去请他们吧,就当是我这儿子尽孝吧,你就好好的,安安稳稳的睡一觉吧,不然当新娘的那一天,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何迹说着,心里也不住的叹气,这个傻姑娘,怎么不为自己好好想想,自己怎么总是那么的笨。
王韵夕听后,一阵哭沥,“谢谢你!”
说着,王韵夕就在何迹的心中慢慢地睡过去,或许是今天太累了,而何迹则在旁边慢慢宽慰,王韵夕在怀中慢慢的睡觉,何迹觉得这是世间最完美的事,还有什么是能与之相比的呢?
夜,来得总是那么的早,今天有今天的事做,明天有明天的事做,今天有今天高兴或不愉快的事,明天有明天的高兴或不愉快的事,每一天过的日子也肯定是有所不同的。
第二日,何迹便早早的起床了,而他身边的小可儿,王韵夕还在睡梦中,何迹看到后,在她的额头上亲亲的吻了一口,何迹觉得,能和她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件愉快的事,也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
王家。
何迹开的自己的豪华车来到王韵夕生活了二十年的家,心里无比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昨日看到王韵夕那伤心的脸,细心的他便早就知道她在为什么而烦恼,她总是不愿意把话说出来,把所有事都憋在心里,不愿意讲出来,倾诉出来。
最近出现了什么事会让她这么烦恼,所以何迹一猜,便能猜得到了。
何迹当然也知道,在至亲与至爱之间,是很难做出决定的,这也是够难为王韵夕的,所以何迹不想让王韵夕徘徊在两边做很难的决定,他愿意为自己的至爱分担一切,所以何迹来到了这里,王韵夕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走到王韵夕这个家的门口,何迹也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何迹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难的决定,他才体会到王韵夕在自己的家人与自己的丈夫之间做的一个艰难的决定,这是有多么的难。
最终,何迹终于敲了那到门,“咚咚咚。”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门还没有打开,便能听到里面的喊叫声:“来了,来了……”
可是,门打开门后,声音还没有完,可当王韵夕的妈妈看着一身华丽的何迹后,一阵震惊,也一阵疑惑,他怎么来了,像我们这种寒僻的住处,怎么能容忍他这尊大神。
不过,张忆也不好失礼,连连殷勤道:“是何总裁呀,快请进,快请进……”说着,张艺连忙把何迹请进屋里。
等何迹进来后,张艺连忙把一旁的王洛心和王深叫出来,“洛心,王深快出来,有客人到。”
王洛心与王深听到后,连忙从里面出来,却看到了何迹,一个个的心也开始慢慢地纠结起来,他怎么会来这里,这里可容不下他那尊大佛。
作为一家之主,王深肯定是最先一个说话,“何少,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们最近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哟。”说着,王深都不觉得有什么害怕,怕是没有什么好事。
何迹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胆战心惊,心里不觉得好笑,对他们笑道:“放心,我这次来,不是什么坏事,而是有好事告诉你们,你们不用担心什么。”
王深那一家人听后,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在了地上,真是一件好事,希望如此,不过王深还是小心翼翼道:“什么好事?”
“后天便是你们亲爱的女儿王韵夕的婚礼,你们也应该高兴就是,后天你们一家人可都是要来参加王韵夕的婚礼,同时,那也是来参加你们儿媳的婚礼。”
何迹说道这些话,都不觉得一阵恶心,不过,为了王韵夕,这些对他而言,何迹都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到时候,你们可是要及时来参加王韵夕的婚礼哟,”
说着,何迹就把准备已久的请柬递给了王深。
王深接过请柬,却觉得似有千金之重,怕是连他自己也受不了,正当王深想继续问话时,何迹及时打住了。
“时间不早了,我走了,记得按时到达我可不喜欢婚礼现场出现迟到的状态。”
说着,何迹就走了,消失在了王深等人的面前,王深等人即使有话要问,怕是也来不及了。
而等何迹走后,一旁的王洛心心里便不高兴,赌气道:“又是王韵夕这个小贱人,即便是嫁人,也不回家看看,真是白养她了,哼!”
“你呀……”王深听到后,也是一阵心烦,气的心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好回到自己屋里。
王洛心看到后,不明白出现什么原因,只好看向一旁的张忆,张忆看着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只留下一旁赌气的王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