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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引领

楚旷设计的家具在河北道逐渐闻名,继而在京城也非常受青睐。分工合作使得产量提高很多,而一件东西的批量生产,大大降低了生产成本,技术也更加成熟,工艺更加精湛。彭之林一年赚的钱比他过去五年赚得都多,单单一只生漆箱子,不到一个月就卖出一百多件,成为木坊的经典。

这只箱子长五尺,宽三尺,高三尺,只用质地上好的木材拼接和卯榫,刷大漆,通身光滑乌黑,略微泛着紫光;帽盖箱顶,八个沿、八个角包铜活祥云花边,拐角处用双头祥云如意铜扣;盖帽正前上方做铜活祥云团纹,两侧两个耳形素铜把手,四个小菊花铜圆扣连接箱体;正前面板装饰两朵一尺直径、双层花瓣的菊花图案铜活。整个箱子简约、精致,非常上档次,做成大、中、小三个型号。不论在河北道,还是在京城都是贵族家里摆出来撑场面的家具。

冬天一到,彭之林带楚旷回苏州,想把青州木枋的模式搬到苏州去,顺便也让楚旷和他一起在南方过个元日。

几年来,楚旷对回家已经绝望了,阿朱几次进京,都没有给他带回来好消息,家门上的封条还在。所以他决定和彭之林去苏州,反正在齐州等和在苏州等,都一样。

楚旷早就听说过江南秀丽、富庶,百闻不如一见,这里的商业繁华连京城长安都无法比拟。战国时伍子胥设计建造的老城和河道,近千年来大都保持原貌,城内一步一桥,三步一河,景致变化万千。没有时间和地点的约束、没有战乱,城镇到处可见的街市,穿梭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各式各样的店铺任意开在街道两旁或角落,琳琅满目的货物应有尽有。比比皆是的丝绸布庄迎接着南来北往的买家,殷实的商人盖成一座座江南雅致的别院,白墙墨瓦、小桥细水,配上苏州特有的园林,那样富足、恬静、悠然地生活着。

彭之林的夫人、三个儿子和儿媳,地下跑的、怀里抱着的三个孙子和两个孙女儿,一大家子都来迎接楚旷,让他感动之余不禁想起自己的家人‘如果没有意外,我的家里也会是这样儿孙满堂、一番热闹景象吧。’

彭之林的三儿子热情地说:“父亲,各院一时收拾不出来像样的房间。就让小弟先住进宛兰楼吧。”

彭之林高兴道“也行,在我这院里倒是更便宜些呢。”

宛兰楼是一个小姐闺楼,外观看年代已经久远,里面却清新、细雅。一进门楚旷就看到自己画的三幅残荷花叶,被人用苏绣复制挂在墙上。

彭之林解释说:“那是我的外甥女儿澄澄秀的。前年我把你的画拿回来,她很喜欢,说比这里的画工画得强百倍,就攒线秀了出来。她还一直催着我给你约稿呢,只是你最近忙,我就没提这件事儿。”

“惭愧。”

“哎,我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姐姐,姐姐也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人人都对她疼爱些。这是当年澄澄母亲的闺房,后来澄澄经常来住。你呢,就暂时住在楼下,你婶母为你在旁边的厢房准备了屋子,年前就可以搬过去。”

“我还是住在木枋里吧,这里……”

“那怎么行呢,在这儿跟在齐州不一样,这是回到咱们自己家了,一家人怎么能不住在一起呢?”

楚旷只好点头同意。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进一个女孩子的绣楼,虽然女孩不在里面,他还是全身上下都局促。

彭之林看看他笑着说:“我正好要跟你提这件事儿,我姐姐老两口年事已高,身体不济,想给澄澄找个上门女婿。过了年他们带女儿回娘家,你们互相相看一下,如果中意,岂不是天作之合?”

“我,我,我家里……”楚旷紧着不爱说话,一慌张就只知道结巴了。

“你原来可有成亲?”

楚旷摇摇头。

“那就好说了,现在你的名义是我哥哥的儿子,结个姑舅亲正合适。你岁数也不小了,该考虑终身大事的时候了,过了年你们先见见再说。”

“我……”

彭之林笑眯眯地出去了,留下楚旷一个人更加记挂、想念父母兄弟,多少次他想回京城打听,又怕还没有进城就被抓。如今来到苏州,客居在人家屋檐下,终身大事也不能征求父母的意见,让他倍感孤单。

彭之林的家具作坊在苏州名号很响,跟齐州木材仓库边上的工棚不一样,这里处处都严谨、规矩。苏杭家具更是与北方和长安不同,线条简单精致、造型纤巧、做工精湛。素工更要求质感和技艺,尤其是细节处理,非常讲究,每个缝隙、接口处理的工序要比北方严谨很多。

第二天,彭之林把楚旷带到木枋,介绍给木匠师傅们。不想这里的师傅比青州的顾师傅更加顽固、清高,虽然楚旷的家具在京城吃得开,他们却不把这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认为北方的家具风格和做工浅俗、粗糙。

楚旷一个几乎不怎么讲话的人,怎么能在这里站得住脚呢,看到师傅们的态度,连彭之林都有些担心了。

楚旷却很坦然,他一个闷葫芦,遇到热情的人反倒不知所措;人家不招呼他,他也不用应付别人。楚旷还是用自己的一套方法,参考各种当地经典样式,细心琢磨,画出图纸,开始上手做。

彭之林不禁问道:“旷,师傅太难缠的话,我去说他们。”

“没有,叔叔,我先想,想不明白的再问。”其实楚旷学木工三四年,基本的东西都已经掌握。苏州这里的家具也没什么绝活,就是有绝活,人家也不会教,唯一的途径就是用心。工序和工艺仔细观察、琢磨、亲自动手做做,遇到难题想办法克服,才能学到本事,何必去那些清高的师傅面前任他们刁难呢。

两个月以后,楚旷出了图纸,师傅们当着彭之林的面纷纷摇头:

“老爷,苏州人跟京城那些棋盘框框里的人不能比,他们直来直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人人都追逐功利。咱们这里可都是分门别院,要求有自己的特色,每家每户都是要订做家具,儒雅之士怎么会用跟别人一样的式样呢?”

另外一个人帮腔说:“是啊,老爷,如果都照着一个样式做,那还要我们这些师傅做什么,随便找一个能开板刷漆的来做工就好了。再说天下的家具如果都一样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家具不只是家伙什儿,也是家里的门面和底蕴。就像人,若都长成一个模样,脾气秉性都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彭之林摆摆手说道:“没说都做成一样的,不过是一种样式多做几件而已。一件家具,不管是在北方还是在南方,如果都能被人接受,经久不过时,那说明它就有内涵和文化底蕴。文人雅士,再有学问,也没有咱们对家具了解、精通。你做出来的东西也许他们想不到呢,他们自己订做的也许并不适合他们自己的房子和环境呢。俗话说‘术业有专攻’,你们作为这个行业里的精英,也要有引领民众的魄力。我看了旷的图纸,这件柜子,既有京城的大气,又不失江南的精致。比之那些全是纤巧、没有变化的江南之风格,更能兼容并蓄,大家为什么不做几件试试呢?”

“老爷,快过节了,我们各自手上的订货都忙不过来……”

彭之林也是无语,楚旷却不在意的样子,一个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精心打造出一对圆弧形角柜。

角柜横切面是个扇形,半径一尺六,高六尺;三寸四方腿,上刻回纹;下半部分开三个抽屉,上半部分两扇对开门,顶部、中间和底部装有相同的两寸高连接件,上刻一厘宽、一厘深、间隔一厘的竖纹;两边边柱宽三寸,表面竖直刻进去三条凹槽;柜头两边装饰平面弧线板;抽屉和门的黄铜扣拉手上面刻有寸半梅花图案;柜子整体刷深红棕大漆,每一条纹路都雕刻精确,打磨精细。抽屉和门的缝隙小到极点、均匀一致;拽住把手,轻轻用力即刻拉开,没有任何声音。

门的合页藏在内侧,从外面看不到任何迹象。这是楚旷的独创,角度要对很久才能既让缝隙最小,又能不影响开门,他反复测量、镶嵌很多次才得到数据和角度。单凭这一点,苏州的师傅就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不过背后少不了冷嘲热讽:“看啊,一个角柜做这么大,那还叫角柜啊?”

“还有门有抽屉,咱们苏州,角落里就是应该放花架、香几,这可好,连门带板儿全都有。老夫也去过京城,这样式可从来没见过。”

还好楚旷不爱说话,屏蔽了外界的干扰,只管默默做手上的活。谁知角柜油漆还没有干,一位师傅的主顾来定家具,进门就看上了这对柜子。

“好大气、沉稳的柜子,这是出自哪位师傅之手啊?”

几个老头都不吭声,这两位还是舍不得离开,要不是前面有隔挡,早就上手了。

“就这对,一模一样的我们也来一套。”

彭之林过来招呼熟客:“张大人,这是小侄新近刚做的。”

“早就听说你哥哥在京城做生意,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出手不凡!这是谁家定做的?”

“这是特意为万大人做的,万大人新宅院……”

“万大人好眼力啊!同样的我也定一套,多少钱?”

“听说大人的新宅等着节前入住,怎么能让大人等呢,九百钱,漆干透就给大人送去,让小侄再做一套给万大人不就可以了吗?”

“哈哈,好啊,劳烦彭老板啦。”

“哪里,只是别让万大人知道这件事儿,不然我不好交差啊。”

“这个自然,彭老板放心吧。”

送走客人,彭之林拿着定金跟几位师傅说:“你们按照楚旷的图样,再做一套给万大人。万大人那边等着交货,元日就不要歇了,像张大人和万大人这样的盐官咱们可得罪不起。”

苏州的元日分外热闹,爆竹声声,红灯高挂,街上各种祭神、祭祖的游行花车和队伍络绎不绝。一种楚旷从来没有见过女神,被当地人顶礼膜拜。人们举着梅花和糖稀棒在街上穿行。头饰、丝绸、成衣店比比皆是……楚旷恍恍惚惚走在街上为第二天的相亲倍感压力。

初二,彭之林夫妇为楚旷准备好一身料子上乘的衣服,太阳刚出来,从太湖边来的贵客就到了。楚旷和彭家人都到门口迎接,他低着头不敢往门口看。

大家都行过礼进屋了,彭家老三把楚旷拉到一边问:“怎么样,看过了吗?”

“没,没看见。”

“你要抓住这个时机,澄澄可是二哥的心上人,当年要不是父亲为了和二嫂子家结亲,估计早就入赘过去了。”

“我,我……”

“你别我啊我的,我这个表妹虽然娇惯,却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姑姑管教的严,轻易不让出来,一般人姑姑可看不上眼……”

他越是这样说,楚旷越紧张。

此时,堂屋里姑姑的脸早就耷拉下来:“弟弟,怎么什么人都跟澄澄说和,澄澄可是苏杭正经正的大家闺秀。你找个来路不明的北方野小子,黑不溜秋、虎背熊腰的,万一他要是个杀人犯怎么办?他一手能把澄澄拎起来,将来他要是打老婆,我们一家都不是个啊。”

“姐姐,澄澄过了年十九了吧?琴柔都帮他们看过八字了,很合。澄澄可就只比人家小三天!说句难听的,别人家的女孩子这个岁数,孩子都生了几个了。再说姐姐家又要入赘,碰上门当户对的不容易。我看着澄澄长大,不能眼睁睁让姐姐把孩子耽误了。”

“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就……”

老三带着楚旷回来,老太太才住了嘴。

楚旷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幸亏他皮肤黑,不怎么看得出来,吃饭的时候一直不敢抬头。

快到中午,彭之林神神秘秘把楚旷叫过去,进屋小声说道:“来,来,澄澄,见过你旷哥哥。”

“妹妹宛溪澄见过旷哥哥。”

楚旷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快能烤红薯了。

“澄澄,你不是让我跟旷约稿吗?今天本尊来了,你自己跟他讲吧。”彭之林说完笑着出去了。

没有人告诉宛溪澄相亲的事情,她浑然不觉,大大方方地说:“舅舅早就提起哥哥,我先前跟舅舅约哥哥的稿子,他一直推说哥哥太忙,可好哥哥来了,不知能否再帮妹妹画几幅残荷呢?”

楚旷觉得浑身汗透,答道:“含苞待放、争艳盛开乃为美,世人都不喜欢残败呢。”

“花开花落总有时,谁说凄美不是美呢?画工师傅太过工笔,不像哥哥的画洒脱写意,虽很难设色丝线、勾兑针法,但是成品秀面却饱满生动。你看这幅,焦干的荷叶边和绿色部分的过度有一种近乎透明的效果。不知道哥哥怎么运笔、怎么调和才能有这样薄而不透、蔫而不焦的效果呢?”

“哦,这里这个绿色和黑褐色搭配……”

讲到书画,算是说到楚旷家门口了,他可是阎立本的入室弟子,自然、滔滔不绝把要表达的意思讲完,并且没有结巴。

“那这个叶脉……”

楚旷鼓起勇气,慢慢抬起头看眼前这位姑娘,精巧的双眼皮紧致地包裹着双目,纤细的柳叶眉长长弯弯的,充满了江南美女的秀气,跟长安街头姑娘的粗眉比起来,像是来自不同世界;白皙薄透的肌肤,使得额头淡紫色的筋脉若隐若现;温润纤薄的嘴唇,说话间漏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双修长莹润、柔婉轻巧的手,连指甲都是肉粉色。稍一分神,他的脸不自觉又红起来……

午饭,彭之林特意把楚旷和宛溪澄安排邻桌。宛溪澄为尽地主之谊,用她特有的绵柔声音介绍到:“哥哥尝尝这个,这是苏州特色的松花糯米露,只有过年才吃得到。”

楚旷还没有开口,宛溪澄的母亲就责备道:“澄澄,不要多话打扰人家吃饭。”

宛溪澄马上把头低下去,不敢再多言。

彭之林的夫人戴琴柔悄声跟彭之林说:“姐姐都不高兴了,你别自作主张。”

“旷这孩子跟我三年多了,我不会看错人的。姐夫也同意了,看看澄澄的意思吧,澄澄要是同意,我就为他们做主了。”

“你这人,怎么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上心。再说,到时候落姐姐埋怨……”

“要成亲的是两个年轻人,姐姐若是埋怨就让她埋怨好了。”彭之林坚持道。

下午送走客人,彭之林就来问楚旷的意思,楚旷只是红着脸点点头。

“好,我刚才问过澄澄,她也愿意。我这第一次当月老,就要成了。”

楚旷鼓起勇气说:“叔叔,我想回趟长安,打听一下父母的下落。”

前一刻还手舞足蹈,听到楚旷说回长安,彭之林马上眉头紧锁说:“按说我不该拦你,能不能等到三月,这边坊里的活都理顺了再去?”

其实彭之林是有私心的,他知道楚旷在家具行当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万一有一天楚旷找到家人,要回到自己父母身边,他又有什么理由挽留呢。但是入赘到姐姐家就不同了,就算是楚旷父母找来了,他也一样走不了。

楚旷呢,担忧父母和兄弟,家人不知生死,自己怎么能在这里成亲享乐。再说终身大事,父母不在似有不妥,他在苏州呆了两个月,知道苏州这里入赘的意义,就跟嫁姑娘一样,要改姓换名,成为女方家里人。这在楚家,武门之后、英雄主义的教育下是不能接受的,尽管他自己非常中意宛溪澄,但是一开始就要做这个决定,他还是没有那么情愿。

然而接下来,楚旷为宛溪澄提供画稿,解答她的种种疑问,使得两人书画往来不断,联系越来越密切。宛溪澄的工笔小品,是由苏州专业的画师教得,画面相当公正漂亮、有灵气,近来很快就吸取了楚旷的写意和墨法,长进很快。因为要画刺绣画稿,楚旷偶尔也钻研一下工笔,运用到家具上,很受文人雅士的赏识。

遗憾的是宛溪澄的母亲看的紧,加紧给女儿找更合适的人选,不许两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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