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庆被世人称为修行发源之地,其中的离阳洲更是被称为修行圣地,只因离阳洲的南峰岭上有两位活神仙。
南峰岭上,一杵拐的白发老人与一双目失明背负长枪的黑发老人立于山头之上。在他二人周围没有丝毫真气波动,在他人看来或许只是两位普通的老者,而就是这两位老者挥手间便可屠万军、可灭城池,令天下修行之人无不闻风丧胆,一人手持铁拐、一人背负长枪镇守于南庆国,使得南庆繁荣昌盛之景持续了几百年,这两人便是这天下仅有的九位大武师中的两位,白发南智、黑发南通。这九位大武师被人称为仙人之下人间无敌,而这南庆国独占三位,其余三国各只有两位。
十五年的时间对修行之人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二位老者身前方放着一口冰棺,里面躺着一少年名为李忘生乃先帝独子。“南智,再过一载便满十六年了,”南通望向冰棺眼神忧愁道
南智双手合十望着天低声道“阿弥陀佛,天意不可违,道法自然生。”
“当年你我二人应先帝要求将太子在此冰封十六载,如今已过十五载,来年今日是否就该将太子放出”!南通听着南智那模糊不清的话语继续说道,还未待南智应答,便继续说道“如今的圣上已不再是那一心治国的皇帝了,他被野心缠满身、他要的是这天下而非仅仅这南庆国了,虽说我国有三位大武师,但其余国家也是各有两位大武师,倘若南庆率先开战,北凤、西昌、东灵必将会联手对抗,那时候我们南庆必将民不聊生、这天下也将生灵涂炭,这样下去先帝一手打造的南庆必国将毁于一旦,这也不是我们冰封太子的初衷啊”。
南智并未回应,而是走到冰棺前,手掌放于冰棺之上冥思良久,“你我二人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去更换皇朝,太子被冰封多年还是等他醒来再想以后之事”。
世人只知秦隆浅,何人忆他李忘生!
南庆皇宫之中,“陛下不出五年时间,这支万人的御龙军就会全达到九品武师之上,到时候这支军队定会所向披靡,踏破三国指日可待,谁能想到我们南庆国竟有一支由九品武师以上组成的军队,哈哈哈哈……”一位身披黑袍,头戴面罩的人正跪在朝堂之上,对着那龙椅上的皇帝激动的说道。
“好!好!秦将军辛苦了,快快请起”皇帝起身走到那身披黑袍人的面前,用双手亲自将他扶起,“秦将军,你只须好好训练将士,银两、药品、武器装备统统由朕包管,秦将军你在风啸天身边做副将多年,若这件事情办妥当了,风生洲洲主便可换人了”皇帝拍了拍秦将军的肩:“秦将军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臣明白,臣一定不负陛下恩望”秦将军双手抱拳对皇帝坚决的说道。
“哈哈哈……好,你先下去吧,朕等你好消息,你也切记千万不可暴露”皇帝挥了挥手示意道。
“是!臣先行告退”秦将军话一说完,手中便浮现出一把短刀,两指夹住往后一扔,瞬间划为六把短刀朝门外飞射而去,“回”又见六把短刀六合一回到秦将军手上,刀上沾满了鲜血。
“陛下,偷听之人怕是文臣派来的吧”秦将军看了看刀上的血。
“不碍事,我自有办法,你先下去顺便叫人清理下门外”皇帝看着们外说道。
“是,臣告辞”……
在丞相府曹演芝家中,“丞相,派过去的死侍未回”一位身穿黑衣之人对曹丞相说道。
曹丞相背着手,在府中来回辗转反侧,随后走到先帝灵位前,盯着那灵位许久才开口“秦隆浅啊秦隆浅,究竟是你魔高一尺,南庆国太过安定始终是让你将眼光放在了这个天下了啊,先帝所打下的这一切,岂是你能更改的”。
随后曹丞相一声吼道“来人”,几位身穿黑衣之人来到曹丞相面前拱手道“丞相”。
曹丞相直言道:“吩咐下去多插眼线,皇宫里的一举一动都给我监视清楚,切记必须给每人服下断肠散,每日安全回来再给解药,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几位黑衣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行了,下去吧”曹丞相挥手示意道。
“属下告辞”……
在南庆有一处不可知之地,没有人敢前往,因为里面住着一位不折不扣的剑疯子,此人一身剑术早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曾经伴随先帝出征,一人一剑在敌方军营行云流水,如入无人之境,一剑直破三军,世上能与之交手的屈指可数。
在不可知之地有一座普通的村庄,在某块梯田中有一老农头戴簑笠,肩抗锄头在田中农作,随后有一位手持大斧,面戴口罩之人对着那田中老农说道:“门主,有信使传信说再有一年时间先帝独子便该出世了”,田中老农听此言放下了锄头,走到田坎边拿着那封信上下看了好几遍,“好啊!十六年竟然如此之快,那是时候去南峰岭一趟了”。
“对了门主,还有一封信说皇帝如今蠢蠢欲动意在统一天下”面戴口罩之人又说道
“嗯,估计要不了几年他便会出兵讨伐其余三国了”老农思索了会儿说道。
“门主,那需不需要我们做些什么”面戴口罩的人眼色狰狞的回应道。
“无须多做其它,皇上此举断然不会顺利”,老农好像未当回事,随口说道。“你们收集好情报,老夫先出去一趟”田中只留下一簑笠和一锄头……
面戴口罩的持大斧的壮汉看着老农消失在田间,“门主出山,怕这江湖又会经历一场腥风血雨,毕竟剑夫生这名字放在江湖之上可是人人畏惧的”。
剑夫生来到先帝墓前南庆的极北之地,此地荒无人烟格外寂静,先帝曾说:“生前看尽繁华样,死后愿在寂静岭”,一些先帝心腹便将墓地选在了极北之地。
剑夫生拿了两壶酒,洒了一壶在墓碑上:“今夜我们便对酒当歌,一醉方休”,剑夫生将酒一饮而尽,“痛快”。
“陛下啊陛下,你最担心的一幕正在慢慢发生,这南庆国似乎变了样啊,这是你所想的南庆盛世吗”?剑夫生半醉半醒的吐出言语。
剑夫生微醉的拿出腰间佩剑,对着佩剑说道:“不知这南庆是该姓秦还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