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的掐指比想象的要长还多时间,但是最终他还是像咱拨浪鼓似的摇起了头。
李修善看到此,惊奇的问道:“道长可是看到了不祥,不防明示!”
“修士切莫慌张,并非如此,三子之像尽显,但是命像却是两眼蒙蒙不可见,异数,皆为异数!贫道确实能力有限,三子命运由天不由人,我等也莫要试图窥探天机。”
“道长所言极是,那如此,三个儿子又是如何?”
“什么如何?难道有三个儿子还不高兴?”
“高兴!高兴!当然高兴!如若真有三个儿子,李某愿加倍酬谢!”
“唉~!修士也莫激动,日后多行善事,自当无限福报!但…”
“道长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确有难言,所言听着不悦!”
“道长多虑,但说无妨!”
“如此贫道就直说了,令郎三人皆非常人,实乃大贵之人!”
李修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心中略有疑问:“大贵之人还有什么难言?这不是好事嘛!”
“修士心中定有疑问,大贵之人有什么不好?贫道也感觉没什么不好!但是大贵之贵,贵不可言便是不好。别人大富大贵,大福者,福气,和气,亲情皆顺利,避祸、安身、家和万事兴。而大福者,未必大贵,只是有福分罢了,金钱地位就不一定显贵。而大贵者,金钱、地位皆为上品,呼风唤雨、前呼后应、权倾天下皆有,然大贵者,命途多舛,命妨双亲,所以大福平衡大贵,方可消融艰难,避祸安父母。汝之卅子,乃极贵之人,却少大福之命,恐日后妨害家亲。”
“难道我的命担不起孩子吗?”
“担!当然是能担得起!但是担不动,时间久恐怕会有身外之灾,严重了还有杀身之祸。”
“那该当如何是好?请道长明示!”
“另人相担,移动惑乱,稍解祸患。”
李修善双眼迷离,沉思了一会,说道:“道长是让我找一个人共同担当,那样不会害了别人?况且我已经迷茫,您所说的另人到底是何人?”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者,假父焉!但是师父也要选择对的,不然后果更加严重!”
“那不知道长可有测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贫道自荐,全因贫道测算,令三子与贫道还有些缘分,移惑到我身,这也是天注定。”
“道长所言当真?若我真有幸得生儿子,定当大行拜师之礼,拜道长为师父。”
“当之,收之,授之!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不用感谢了!三子坠地之时,便是贫道登门之日,大可安心!大可安心!”
“李某真是不知如何谢您!现在以万两银票相敬,请师长莫要拒绝!”
说这话,李修善一个手势,一个随从从身上抽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他,他又双手捧着银票奉给无为。
无为一看,双手止住,说道:“钱财诱人,却要取之有道,孩童降临之时,必是贫道登门讨取之日。莫要心急,莫要心急!请收回!”
“哎呀!这个,这个,道长真乃磊落人也!到时李某定当加倍奉礼!”
李修善犹豫片刻,收回了银票,递给了随从。
“李修士回去一定要多起善念,多举善义,多行善事!如此,财运亨通,福寿安康!这就是贫道今天对修士你说的所有的话了,请自便!”
李修善听无为此言,便知道这是委婉的下了逐客令。他点头哈腰的行了礼,又说了些感谢的话,便带着随从匆匆离去了。
无为静静的站在原处,他看着李修善几人的身影,思考着,想了好一会儿,口中轻轻的吟出了:“太阴灵机太阳强,太阳心阴太阴阳。太阴太阳聚中和,三气归真又归阳。”
“你这老道,今天又骗了不少!”
一个声音突然在身边想起,无为正在全神贯注的想事情,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他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