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这样也有你的问题哦,让你看一下他们不过分的。”
秦天没想到这货居然还能恶人先告状,先把白发丫头小心翼翼的放在一边,然后右手握着黑棍背在身后,右脚踏出,由于居高临下,此刻他现在看起来有点像混混。
“好啊,我给你一句话的篇幅说服我,不然你就别想再站着了。”
他刚好需要一个渠道发泄一下,无论眼前这货说什么秦天都打算扁他一顿了,海扁。
“你看,之前我们不是在山上见过面吗?那个时候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你不是跟我说还是适当的放手比较好,这样可以让我在意的人走的更高吗?”
秦天顿时想起来了,自己和眼前这货错身而过的时候好像的确不自觉的提了这一嘴。
“这也能怪我?你有没有搞错,你的逻辑能再清新脱俗一点吗?”
秦天握紧了黑棍,周身剑势弥漫,强大的压迫了骤现。
古羽只是摊了摊手,对于秦天的模样熟视无睹,自顾自的开口继续说,“你看,要不是你说这句话,我就不会让他们脱离我行动,他们不脱离我的话那个人妖肯定不会找上他们,人妖不找上他们他们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对吧,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你对我说的那句话对不对。”
秦天感觉胸口有些闷,“我说你就信?而且你自己把他们放走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关我什么事?照你这么说是你们无缘无故找上我,漫山遍野的追我我没找你算账呢!”
古羽突然一敛笑容,盯着秦天,“是不是你跟我说的?”
秦天看这货这幅模样,眼神不自觉的飘了飘,挠了挠下巴,“是的。”
“那就行了,你,护着他们,谢了。”古羽直接扭头离开,直接朝着花无邪走去。
“诶,你这家伙啊。。。”
秦天看到他这样,手抬了抬,刚想追上去,不过古家人中有一个家伙呻吟了一声把秦天刚想抬出去的脚拉住了。
“唉,算了。”
某人叹息了一声,把白发丫头拎起来,瞬间直接到古家众人面前,把不知道是熟睡着的还是昏迷着的若琳和他们放在一起后转身看向了古羽和花无邪。
花无邪看了看走过来的古羽,笑着说道,“忙完了?”
古羽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嗯,忙完了。”
“呵呵呵,那个小家伙很不错,至于那个小家伙,很,额,奇特。”
花无邪侧了侧脑袋,透过古羽看向了秦天,眸子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复杂。
古羽知道前者指的是古逸,后者指的则是。。。
古羽回头看了看正在忙前忙后的秦天,那家伙正好在照顾古家的人,紫黑色的内力涌动,古家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那个小家伙他也看不透,自始至终,能从他身上感觉到的,也只是如同无底洞般的深不可测,不过奇特的是他从第一次见到他起,就意外的观感不错,莫名其妙的有些信任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和自己擦身而过随便说的一句话自己都莫名其妙的信任,甚至执行了。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以前自己在家族里可是出了名的不好相处来着,这样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低身下气的求人,但是他没有感受到什么不适与难受,更不如说是反而觉得蛮有意思的。
“好了,不聊他了,你对我古家人出手,应该是做好心理准备了吧,人妖。”
金色的火苗凭空显现,映衬着古羽的笑脸,显得杀气四溢。
“啊啦啦,我可是帮了你们古家一大把呢,和我打完这一架之后那个小子可是心法大圆满了,其余人也是更进一步呢,我觉得你更应该感谢我呢。”
花无邪笑着反驳着。
“是吗?呵呵。”
一层银色的雾突然从他身上散开,如果是花家的人估计也会忍不住惊呼:“这不是无情诀吗?”
用以封闭自己感情的功法,也是花家独有的功法,此刻被古羽解开了,如火山般的怒气似乎随着这层限制的消失肆无忌惮的喷发出来!
呼吸之间,古羽凭空消失,如心有灵犀一般,花无邪也是随之消散,深红的血色与灿烂的纯金骤然爆发,恐怖的力量相互碰撞见势要将对方吞噬殆尽!
“谁给你这人妖的狗胆敢动我古家的人!这么着急投胎老子今天就送你去死!”
古羽难以压抑的咆哮声如同一个超大的扩音器安在了天空上,咆哮声犹如天上惊雷,滚滚不绝。
“哎呀,自从那次之后真的性情大变了呢,现在已经这么在意族人了吗?没事没事,你死了之后我会送他们去陪你的!哈哈哈。”
随着血色的弥漫花无邪真正意义上的开始认真了起来,狂暴瞬间吞噬了理智,癫狂的笑声中弥漫着狂躁的杀意。
犹如火星撞地球一般,漫天的血红与金色相撞,两个人的每一次撞击都是飞沙走石,然而两个人的碰击频率高的眼花缭乱。
恐怖的余波四散,两人的舍命相搏所产生的威力只能用恐怖如斯来形容,飞沙走石,地洞山摇,金色搭配着血色,一副不把对方轰杀至渣誓不罢休的模样。
“这两个家伙啊。。。”
余波固然恐怖,但是无论是暴躁的血红还是炽热的金色在横扫至秦天附近的时候都会有一道紫黑色的屏障突然显现,随后悄无声息的消失。
他抬头看了看两人打起来的动静,摇了摇头,算了,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打的再欢他也不能说什么,不过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能安静点,毕竟他在给人疗伤啊。
“我说你啊,是不是也想出去和他们两个打?”
秦天无语的看了看刚刚说也不说一声擅自跑进来锦袍男子,这家伙靠着树再翘个二郎腿看着外面两人打架,好不快活。
“我?我对打架没什么兴趣,至少和他们两个打没有兴趣,他们两个老仇家了,就算我进去的话这两个人也估计也是联手把我轰走。”
锦袍男子双手抱着后脑勺,看着结界外一副世界末日的模样,眼神毫无变化,漫不经心的回到。
秦天无奈的摇了摇头,眼前这群人受的伤都蛮重的,他还分不开心来赶人。
“那你进来做什么?闲的话帮我给他们疗伤。”
秦天翻了个白眼,这么多人,醒着的就他们俩,他无法接受别人比自己闲,还顺便让自己护着,甚至还能看戏。
“我能做的只有温养,想做到你这种地步不可能的,话说他们来的目的不是来追杀你的吗?还给他们疗伤?”
锦袍男子眼睛撑开一丝缝隙,瞄向秦天,语气似乎有些不解。
“我说你啊,我们加这次见了三次面了,第一次在客栈,脸都没见着我就不说什么了,第二次在那个抓兔子的丫头面前,你风度不是蛮好的吗?怎么现在这幅模样。”
秦天头也不回的问到,语气里有种掩饰不住的被欺骗的感觉。
这家伙第一次面对面的时候他还感觉风华绝代来着,结果现在看来也就那样。
也是,翘着二郎腿,抱着后脑勺,还进来白嫖,还什么事情都不做,现在还问这种问题,秦天能给他好脸色才奇怪了。
“啊,那个我毕竟是兄长,在后辈面前自然要装装样子。”
锦袍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勾起了嘴角,心情不错。
“所以,我的问题不回答一下?”
“额,你真麻烦。”秦天一脸不爽,但是手中的内力不停,依旧在释放,一点一滴的流过众人的四肢百骸。
“救人什么时候需要理由了,况且凭这些家伙也想抓我未免想太多了,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他们?”
“嗯,或许两者都有吧。”
“喂,你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