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叫我一声。”
“你别太过分。”男子别过脸去,却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快点嘛,你叫了才有第二个条件啊。”何月言突然一转强势的风格,居然对着男子撒起娇来。
“言……言……言儿。”
男子结结巴巴,终是有了一点微弱的声音。他的脸就像被蒸熟了一样,瞬间红透了。
“我喊了,第二件事是什么。”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我吗?”
“当然。”男子回答的斩钉截铁,当回头看到何月言一双眼睛时,又心软了几分,“只要你言而有信,让我离开,日后,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谁要和你做朋友?”
何月言生气的揭开酒罐,直接递了一个给他。“你陪我喝完这罐酒,就算第二件事。”
“好。”
男子见她有些伤心,心里也莫名堵的慌,便遂了她的意,抱着酒坛子直接开喝。
何月言也举起酒,对着他,对着窗外的芭蕉,道了一句“干杯。”
今日她生怕师严严的酒不管用,特意用了两个大一点的酒坛。这下让原本不习惯喝酒的男人,一下醉的七荤八素,说起胡话来。
“言儿,言儿,言儿。”
“干嘛,干嘛,干嘛。”
何月言虽然还能走上两步,但也没清醒到哪里去。
“张生月,你喝醉了。我来扶你。”
何月言还未踏出第二步,就瘫在了地上。
她连同张生月,随着师严严的酒,进入到各自的梦里去了。
半夜……
“好热。”
何月言梦到自己在一个大笼屉里,四周烧着浓浓的碳火,将她蒸出了一身汗。
就在她快要热的爆炸的时候,一股冰凉的感觉抱住了她。
“好舒服啊。”
何月言抱紧了大冰块,嘴巴一动一动的亲了上去。
张生月看着身上趴着的“女土匪”,想扒开她的手,结果越扒越紧,就此作罢。
“你平日喝醉了都是这般胡闹吗?我没出现之前,你又是抱的谁?”
“抱阿黄啊,他最喜欢我了。”女子明明醉的想睡觉,还是闭着眼睛在回答。
“阿黄是谁?”
张生月的表情冷了几分,难道你平日里闹着娶我,都是随口一说。我对你而言,和阿黄并无差别对吗?
“阿黄我养的狗啊,可惜阿黄死了,呜呜呜呜,他死了。”
“不哭不哭,以后我陪着你。”
张生月的冷脸不禁抽了抽,他居然吃了一条狗的醋。
“谁要你陪我,我要阿月陪着我。”
所以我变成一只狗了吗?阿黄?阿月?
何月言半睁着眼,朦朦胧胧间仿佛看到了张生月的脸,本着有便宜不占是憨憨的原则,啵叽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
太阳照亮了房间,感觉自己身边有人,何月言一个激灵翻身,却是赶紧捂住了嘴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其他声音。
她的身上怎么什么都没有,还有一旁还在熟睡的张生月,究竟怎么回事!
难道昨晚她霸王硬上弓了?啊啊啊!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完了完了完了。要是张生月知道了,肯定会杀了她的。何月言猛拍几下脑门,越过张生月,蹑手蹑脚下了床,捡了衣服穿起来。
床上的人早已醒来,偷偷睁开眼看她正手忙脚乱的穿衣,心里忍不住偷笑,真是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见她出了门,他也跟着起了床。也不知她哪里找的酒,竟然让他梦到了一遍与她的过去,让原本他原本的口是心非变得真实起来。罢了,还是下山找人提亲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