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录取的大学是全家人都始料未及的,所以之前做的打算都白费了。还有5天开学,我得把我的棉被还有过冬的衣服邮寄过去(本来是计划自驾,被子自带,但被录取的大学离家实在是太远了,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可怜我如此纤纤弱质的一个小人儿(呕,我先吐为敬)拖着两个大箱子,脖子上还挂一个,顶着烈日去快递店,一上称,哎呀我的妈呀,居然要500多。我只得使出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在快递站的阿姨快要把我丢出去之前讨了一个九折的优惠。
不管怎么说,上学前最麻烦的一件事总算是解决了,其余的生活用品打算去学校再添置。
时间就在括噪的蝉鸣声中悄然流逝,而我在经历了小汽车,飞机,出租车后,也顺利抵达了我的目的地。
看着宽敞气派的校门,心里也是忍不住有点小激动的。
我的大学,我来啦!
拖着行李箱到处问人,一口一个师兄师姐的,终于找到了宿舍,哈哈,嘴甜走天下嘛。
一推开宿舍门,我见到了我的第一个舍友——沙沙。
沙沙,Y省本地人,江湖人送外号鲨鱼,实际上却是个娇小可爱的姑娘。
她是和她妈妈一起来的,因为家离学校近,所以收拾好床铺就回家去了。
第一次见面,我的娇羞因子作祟,也没能和她说上一句话。
因为快递的原因,被子下午三四点才到,金女士和梅老板就坐着玩手机,我收拾好行李箱,开始打量宿舍。
话说新校区就是好,宿舍设施崭新,也很宽敞。独卫,阳台,乳白色瓷砖光可鉴人。共有六个床位,两张位于书桌的上铺,还有四张上下铺。唯一不满意的地方是我们的书桌设置的不太合理。三个人的桌子连在一起,每个人大概只有60厘米左右的空间,想写个作业都施展不开手脚。桌子上安装了一个三层的铁架子用来放书和一些小的生活用品(希望你们能想象出来,我的描写能力实在太弱鸡了)。总的来说,空间不大。
我的床铺就是书桌的上铺,我还傻兮兮的想:有书桌在下面垫着,就算床塌了应该也摔不死吧。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矛盾,学校在新生入学前就分好了床位、书桌、衣柜、鞋柜,并在上面贴好了各人的名字,这样我就提前知道我的舍友的名字了。
又坐了一会儿,快递员打来电话,让我们去学校东门取快递。我拿了最轻的一个,梅老板拿了最重的,金女士不顾淑女,肩膀上也抗了一个。但走到半路,我回头看时,金女士正走三步歇一步。
我跑过去,说:“我俩换一下。”我从她的肩头取下箱子,抗在自己的肩头上,感受着沉甸甸的重量,我不禁想,到底是她老了,还是我长大了呢?
铺好床,大家都懒懒的,我战战兢兢的躺在床上,提前感受一下悬在半空中的感受。其实不必那么害怕,宿舍的床还是很结实的。
这时我的第二个舍友来了:李夏。
开学短短三个多月,围绕她却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此处先不多做啰嗦了,后文会慢慢写到。说实话,我对她的第一印象也不是很好。我只能说,她是每个人一生中都不想遇到,却也无法避免的那个人。她让我们本该平静和谐的宿舍生活看起来更像大多数微博上所描述的那样令人不安。
又一起去生活区吃了晚饭,他俩就走了,说是要去看看夜景。啧啧啧,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浪漫。
我不是一个对新事物有着强烈好奇心的人,所以根本没有逛校园的念头。吃完饭就懒懒的回了宿舍洗漱,上床躺着。
宿舍准时准点23:13熄灯。我看着自己只剩百分之十的手机电量,无奈,只能乖乖躺下睡觉。空荡荡的宿舍只有我一个人,非常安静,可能整栋楼也没几个人,但我并不感到害怕,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是被金女士的电话给叫醒的,揉揉眼睛才发现已经11点多了。金女士是叫我去市里和他们一起吃早饭(?)的。
学校是新校区,坐落在安静宽阔的郊区,离市区有些距离,我收拾好打个出租车到他们住的酒店已经12点多了。
午饭大家美美的吃了一顿肥牛火锅,那家火锅店服务态度特别棒,牛肉更是新鲜,关键是价格便宜份量还多,以至于我上学好久还总是对它念念不忘。
明天才正式开始报名,我恋恋不舍的在他们的住处赖到下午5点多。当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我看见了我的第三个舍友:玲妹。
她是Z省人,她的肤色让我一度对Z省这个地方十分敬畏,当我得知他们家乡就算是在冬天也可以穿短袖,我就更加佩服了,这过年的新衣服可以省下一大笔了。
她的床铺上只铺了薄薄一层被单,作为一个已经在这里住过一个晚上的人,在我的极力主张下,她铺上了垫被,这里的夜晚上是真的很冷的。
第二天报名,我遇到了我的第四个舍友:福福。
我当时在排队盖章,玲妹领着她走过来(她和玲妹是老乡,其他三个都是Y省本地人,所以宿舍除了我,大家都有老乡,哭唧唧),做了介绍。
我对她笑笑。
她走到我身后,小声嘀咕:“个子好高啊。”
我想,如果我是和她一早就相识的话,我们一定能成为挚友,但大学四年,谁有能猜到往后会发生什么呢?她是一个善良却不盲目善良的好姑娘。
除非一个人对你造成了伤害,否则没有谁能对谁的品行性格多加评价,但夸夸还是可以的吧哈哈。
最后一个舍友:马梅,是在报名结束后回宿舍才见到的。
她是宿舍里唯一的一个回族姑娘。我觉得她的短发很可爱。后来她在Tony沙的创意下,头上纠的小辫子更加可爱。
到此为止,我的舍友们已经全部出现了。我暗搓搓的想,能遇到我这样的舍友她们可真是幸运。可事实上,能遇到这其中大部分的室友,也是我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