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号别墅里的这间豪华套房是面对着大海的,里面被分成好几个部分,有卧室,有客厅,有餐厅,有书房,当然也少不了温泉浴池。
温泉浴池的设计非常有人性化。因为,它是与卧室连成一个整体的。也就是说里面是卧室,不用出门,在同一间房内的外面便是浴池,两处相距不过不到十米。
温泉池完全是由精选的大理石砌成,在温泉池的两侧各有一个石雕的龙头,冒着热气的泉水通过管道源源不断的从龙嘴里流出来,像小瀑布似的坠入池子中,池底则有排水口。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循环,水永远是流动的,可以说设计的很精美。
此刻,温泉池正在冒着热腾腾的水蒸气,恒温40度,含多种矿物质和微量元素,属优质矿泉水,长期饮用洗浴可强身健体,而现在里面根据需求已被撒上一些养生固本之用的中药。
抱着赵艾妮的靖皓并没有立即下水,而是将她放了下来。
赵艾妮的脚板刚触地,一个趔趄不稳竟然又倒回男人的怀抱里,她心里真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被他抱一抱就会变成这样呢?这也敏感的太过分了吧。
靖皓眯起狭长眼眸瞥了一眼埋在怀里好像没脸见人一般的女人,突然嘴里蹦出一句坏坏的老话来,“是你家男人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赵艾妮侧眼看了一下浴池前面的那扇玻璃窗幕。
靖皓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轻笑道:“你堂堂江南副市长,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单面可视的。”
浴池还是建在房间里直面大海的地方,正前面便是一扇可以看见大海的玻璃窗幕,是的,这是单视的,里面可以看到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赵艾妮俏脸一红,那不过是她下意识的举动罢了。事实上她知道,就算她真不知道,以度假为客人着想的方针也是会这么做的,只是,她现在的脑袋真的有些空白,每次在这个俊雅青年面前,总是有一种浑浑噩噩的错觉。
“我看还是我帮你脱吧。”靖皓揽着她的柔软纤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赵艾妮犹豫了一下,随即嘴角又牵扯起似若自嘲般的弧度,该脱的都在他面前脱过了,就连他说出几个‘确定’的时候,自己也默认的没有回答他,都到这种程度了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呢?
她伸出在自己的浴袍打结处轻轻一动,那件遮掩住她全部春光的浴。袍就这样滑落到地上。
靖皓在她的雪腻的赤。裸身体上打量了一下,浴。巾一解,搂着她的柳腰走进那冒着热气的中药温泉池中。
甫进池里坐下,两人都忍不住因温泉滑体而过的那种舒畅而呻。吟一声。
出乎赵艾妮的意料,他并没有像前几次那般猴急的扑上来,而是泡在那里望着外面夜色下的景色。
难道是自己的魅力大不如前,还是他有些厌倦自己的身体了?
赵艾妮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好一会后,她还是深信自己的肌。肤和身体依然不输于任何的花样少女。
“不用看了,身体还像以前那般迷人,而且,我又不像你那般专干喜新厌旧的事。”靖皓掬起一把水往自己的脸上泼了一下,笑意浅浅的说道。
“我没有喜新厌”赵艾妮话一出口,瞬间腾起一抹羞恼的神色,她很想伸手抽自己一耳光,冷静,冷静,自己好歹也是一名副市长,好歹也是比他多吃好多年的米饭,不能在他面前再这样丢脸下去。
靖皓带着温水又揉搓了一把脸庞,闭着眼睛深吁一口气,“艾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告诉你什么?”赵艾妮不得不再次用淡漠的嗓音来伪装自己。
“那天为什么不告而别?”靖皓伸出一只手轻抚着她那被温水打湿的柔顺秀发。
赵艾妮沉默了。
靖皓淡淡问道:“年龄?”
赵艾妮先是点头又是摇头。
“嗯”靖皓了然一笑,清楚是一个原因,但绝对不是主要,再问道:“身份?”
赵艾妮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家势?”
“父母?”
靖皓连着问出许多个两字问题,彼此都明白是何意思,而这女人依然还是点完头又是摇头。
靖皓翻了下白眼,又是一个原因,但又不是主要的,这个女人的顾忌倒是挺多的,“身高?”
赵艾妮原本想点头,可那小脑袋刚点下便领悟到他这是调侃她呢,下意识的抬眼横了他一下。
感受着那如情人间的恼怒眼神,靖皓灿然一笑间那手从她的秀发上拿开,转而将她搂进怀里。
赵艾妮嘴唇紧抿了一下,最终没有躲闪他的这个亲密动作,而且还将脑袋紧紧的埋进他的怀里。
“你害怕爱情的来临?”靖皓低头轻。啜着她那圆润的耳。垂,突然说道。
赵艾妮的身子轻颤了一下,那呼吸也微微粗。重起来。
“你心里在彷徨,你害怕我会带给你根本不敢奢望的爱情和幸福?”靖皓继续在她的耳边喃喃道。
“靖皓,不要说了好么?”赵艾妮的淡漠终究还是没能继续伪装下去,开口间那抬头看向她的眼神透着幽幽的哀求。
是的,他的出现让她一直都在彷徨。他股邪魅间透着的呵护气息让她彷徨,他动作间那霸道的男人味让她彷徨,他带给她的那抹与男女之情有关的心悸和刹那的温暖更让她彷徨。
靖皓终于清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他不知道她是受过爱情的伤害,还是因为什么事对爱情绝望了,反正,这个气质高雅的女人害怕爱情。
然而,这世界害怕爱情的女人不止她一个。
很多时候,害怕并不是说不需要爱情,既然害怕那就替她重新建立失去的对爱情的信心。用什么?用男人的柔情,用男人的呵护,用男人的阳刚让她明白爱情的美好。
“赵副市长,你不能否决我们之间已有的情感。”靖皓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滑便捏住她的浑圆富有弹性的RU房,“我可以明确的告诉,爱情就在今晚又一次降临到你的头上了。”
“如果我不想要呢?”赵艾妮感受着手掌散溢出来的灼热,身体颤抖了一下,俏脸上更是隐现一抹潮红。
“主动权在我的手里,你没有选择的权利。”靖皓的手用力的揉。捏了几下。
赵艾妮黛眉微微一蹙,却有股痛苦之中带着快。感的错觉,“为什么你总是喜欢逼迫人家没得选择?”
是的,他给她的感觉总是这般强势和霸道,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可以让一个极品男公关这般的自负呢?是他发现了她不可自拔的沉沦?还是他早就清楚,她其实并不讨厌他?或是他对待女人的本性上便是如此?
“我没逼你,只是不想你继续活在过去的阴影中。”随着靖皓的手在她的RU房上揉。捏着并不时的在她的那嫣。红上拨。弄着,赵艾妮的身体便不自然的战栗起来,越是适应他的手,她的肌。肤就越发的敏感。
听着这话,赵艾妮的黑眸里惊现一抹浓郁的迷离,突然之间,她发觉身体的荷。尔蒙在不断滋生,那是想要他狠狠占。有自己的欲。望。
不,我不要每回的主动权都操控在你的手里,我要夺回来,哪怕只是一时的。
下一刻,令靖皓既错愕又灿然的一幕发生了。
赵艾妮从他的身上爬起,眸含媚态的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主动的凑上红唇来。
靖皓微微眯眼却没有阻止,无声间,她的温。润樱唇从他的脸庞开始,顺着脖子、胸。膛、小。腹,一直向下面亲去。
靖皓轻抚着她的秀发道:“你是个精干的女人,你的骨子同样有着不羁。”
这个既像爱人又像陌生人的俊雅青年正在试图了解她。
赵艾妮的动作凝滞了一下,继续向下,直至没入水面,望着那傲人的坚。挺,最终,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羞意,附头而下。
靖皓忍不住闭眼呻。吟一声,这个女人第一次做出如此放。荡的举动。
“你想掌握主动权?”靖皓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好吧,如你所愿。”
好一会,最终在温水里憋不住气的赵艾妮探出头来剧烈的喘。息着,而那美眸里早已泛起情。欲纠缠的迷雾。
这一刻,无论什么也阻止不了即将发生的事。因为,她情。动了,而他的雄性荷。尔蒙也在飙升。
赵艾妮突然紧咬着红唇,小手揽住他的脖子,一个起身便坐到他的微微曲起的大。腿上,“爱情到底是什么?”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靖皓扶着她的纤。腰,盯着她那婕毛挺翘的漂亮眼睛,“或许,爱情就是一个男人让另一个女人快乐的生活着。”
赵艾妮喃喃几声,突然,丽致脸蛋上泛起浓郁的嘲讽意味,“你确信能带给我快乐?”
这女人试图激怒他,靖皓摩挲着她的滑腻的肌。肤,淡笑道:“用行动,用你的心去感知,我的甜言蜜语你也不见得会信多少。”
或许也不见得,若是他的甜言蜜语没有让她心悸的地方,以她赵艾妮的刚烈性子,就算拼命也不会待在这里任由两人间的又一次亲密结合。
“我想我不会再为爱情疯狂,也过了为虚无飘渺的爱情而不顾一切的年龄。”赵艾妮说话间,那手出奇的没有颤抖,一把握住他那灼热的坚。挺,提。臀坐了下去。
口是心非永远是女人的专利!
里面的早已泥泞不堪,在没入的刹那,靖皓感受到是狭。窄和拥。挤,身体虽是愉悦,嘴上却不得不用言语反驳她的话,“你若是真的以为爱情是虚无飘渺的,我们现在这样的凹凸结合算什么?”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彼此的身体需要,这是没有感情的欲。望结合,就像我们的第一次相遇。”赵艾妮坐在他的身上紧揽着他的脖子,而那身体开始主动的耸。动着。
“是么?”靖皓依然没有动,任由她的湿发舞动。
“是的。”赵艾妮又开始一脸的淡漠,却不知嘴角的那抹浅浅弧度让她的这话大打折扣。
许久后。
女人累了,呼吸急。促,脸色绯。红,额头满是细密汗。珠,就连身子都酥。软的就连轻动一下都变得困难。
靖皓本来就没有奢望这个女人能掌握多久的主动权,因此,抱着她的脑袋在她那吐气如兰的红。唇上狠啜一口后,一把抱起浑身已是隐现粉。腻色彩的她,走到玻璃窗幕前。
两人的视线透过窗幕外望着外面朦胧的海面,远处虽是一片黑漆漆,但波涛从远及近缓缓的便出现一条银白的波浪线。
“我不信老天爷那个喜欢捉弄人的老家伙,但是,既然他让我们又一次相遇,我就不会再让你逃走。”靖皓从后。面紧密的占。有她。
“你没有这个本事束缚住我。”赵艾妮一边呻。吟着一边又抗辩着。
靖皓没有理会她,只是XX的速度和力度越发的猛。烈。就算如你那口是心非的说什么束缚不住,那就先让你的身体臣服。总有一天,你会乖乖的对着你家男人唱《征服》的。
赵艾妮媚眼如丝的回头望着他,嘴角的那抹依然想激怒他的嘲讽越发的浓郁,只是,她的身体出卖了她,娇。喘不自然的越发的大声,不一会便响彻整个套房。
在夜色朦胧中,在蒸气弥漫中,赵艾妮的第一次高。潮来就这样来了。
可是,为了让她的身体彻底的臣服彻底在他面前求饶,靖皓的动。作竟然没有停歇下来。
做男人,说到就要做到!
那夜,就在温泉池里,这个性子刚烈又嘴硬的女人在痛并快乐中昏死过去两次,最终还是求饶了。
不过,她的醉人风情终究还是醉倒了这个‘温泉水滑洗凝脂’的夜晚,还有那个与她紧密结。合的青年。
而她,也在欲。望中沉沦了。